“怎麽?要試試嗎?”
刀疤從兜中掏出一把匕首,放在嘴邊舔了舔。
“看看我殺了你,能不能回來找我索命?”
西裝男連忙跪地求饒。
“疤哥饒命”
見西裝男這副模樣,刀疤倍感無趣,将匕首扔在一旁桌上,回到沙發坐下......
“那天......還有誰在場?”
“就剩一個女的和另外一個男的,那個男的我已經派人抓住了,已經快打的不成人形了,還是咬定什麽都不知道,看樣子是真的不的知道。”
西裝男趕忙說道
“那女的呢?”
刀疤問道。
“疤......疤哥......那女的因爲是那跳樓的的目擊證人,這幾天被警方看的緊,我一直找不着機會下手......”
刀疤點了點頭。
“過幾天,風聲過去,把那個女的也帶過來,問問,實在不行叫兄弟們上點特殊手段,看看能不能招出什麽。”
西裝男連忙點頭。
“是......是......我這就吩咐下面人去辦。”
見刀疤去拿那空酒杯,西裝男立馬上前兩步,給刀疤滿上。
“嗯......還成,有點眼色,西街那家酒吧,有沒有興趣?”
聽到這話,西裝男立馬哭喪着一張臉。
“疤......疤哥,那是彪爺的地盤啊。”
“哈哈哈哈哈哈......”
刀疤大笑。
“我知道是彪爺的地盤,五十号人,打下來,就是你的,打不下來......”
聽到這話,西裝男哪還不知道刀疤的意思?
“謝謝疤哥!謝謝疤哥!那沒什麽事......我就先下去了?”
刀疤揮了揮手。
“滾吧滾吧!”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陰風劃過,屋内的燈光頓時熄滅。
“瑪德!什麽玩意?這劉胖子在玩什麽?你出去看看,瑪德,這時候給老子斷電,你劉胖子這會所也算是開到頭了!”
西裝男連忙走到門口,卻發現門被鎖死了,根本出不去。
“疤......疤哥......門被鎖死了......”
“啪!”
刀疤一掌拍在桌子上。
“鎖上了你不會踹啊?”
西裝男連忙開始踹門,但是這門就好像是石頭做的一樣,紋絲不動......
“疤......疤哥......踹不開!”
刀疤起身直接将西裝男撥到一邊。
“起開我來!”
刀疤朝着這門就是連踹五六腳,結果這門紋絲不動......
“瑪德,劉胖子你是要反水是不是啊?啊?麻辣隔壁的老子瞎了眼把這分給你!”
刀疤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叫人。
“鈤你老姆!斷老子信号!”
手機上無服務三個大字狠狠地裸露在刀疤眼中......
“疤......疤哥......”
西裝男伸出顫抖的手,指向刀疤身後。
刀疤皺眉扭頭看去......
“鈤你老姆什麽玩意一驚一乍的?我艹!”
自己的背後,此刻正站着一具腦袋不成人樣的‘屍體’。
爲什麽說是屍體?因爲腦袋爛成這個樣子,哪怕他生命力再頑強也是活不下來了,但是這屋裏就隻有刀疤和西裝男二人,這屍體,又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屍體’的眼睛忽然翻動,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看向刀疤。
“剛剛,是你說要用一點特殊手段的麽?”
......
屋内傳來陣陣哀嚎,但是這一切,外面的人都絲毫不知,這裏早在剛才,就已經被王淩用鬼氣封死,成了一個密閉空間了......
王淩看着地上這兩具不成人樣的屍體,殘忍的笑了笑。
“若曦,你等着,我會把一切對你有威脅的東西,都清除掉的......”
緊接着,會所的大門緊緊關閉,整個會所,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這裏面所有人都深陷這死亡的煉獄,無人生還......
......
警局......
孫長貴拿起一沓資料,交給馮雪瑤。
“喏,這就是王淩從小到大的資料了,上面都寫的一清二楚。”
馮雪瑤拿起看了看,是個很平凡的人。
1989年出生在外地,父母雙亡,父親因病去世,母親在前兩年病逝,本人是醫學專業畢業,在老家有一套房産,一直到去年才來到本地工作。
“來這裏的原因,在這裏。”
孫長貴調出一段記錄,這是警方從深圳疼迅集團那獲取過來的聊天記錄。
“經了解,王淩此人和柳若曦,也就是剛剛的女生,網戀多年,在母親離世後隻身一人奔赴她所在的城市。然而......”
馮雪瑤擡頭看了看孫長貴。
孫長貴苦笑一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經我們警方了解,這個柳若曦在顯示已有男友,就是那四個死者裏面的那個學生,從ktv老闆那裏了解到,這個男的當時因爲懼怕那三個混混背後的人,主動将女友,也就是柳若曦讓出去,若不是王淩在場,這女孩當天就要遭了殃。”
“我現在基本可以确定,這些人的死,都是王淩造成的。原因是,爲情所殺......”
這時,一個警員敲了敲門進來。
“孫所,剛剛接到報案,天彙會所所有人全部死亡,其中還有我們這裏最大的兩股的地下勢力的其中一股,刀疤。”
“死亡原因呢?”
孫長貴立馬進入狀态。
“死亡原因不明,現場......慘烈,幾乎沒有全屍。”
警員頓了一下說道。
“刀疤......刀疤......”
忽然,孫長貴眼睛一亮,對着馮雪瑤說道。
“那三個混混就是刀疤管轄的!”
馮雪瑤神色凝重,王淩,又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