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雯已經被五所幼兒園辭退過了,原因盡不相同,但是張雨雯心裏清楚,這都是因爲什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她身邊有一個隔絕異性的不知名的存在......
“張老師還在忙啊?我來幫你?”
今天是張雨雯轉入新的幼兒園的第一天,放學時正準備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
張雨雯擡頭看了看這人。
“楚老師,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這個人叫楚勝,今年三十四了,也沒個對象,第一天就聽同事八卦說這個“畜牲”私生活紊亂,張雨雯自然不願意和這種人過多接觸。
楚勝聽張雨雯這麽說,自然不肯善罷甘休,這新來的小白菜,他可是十分想拱上一拱的,如果能共進晚餐,順便深入交流一下,那就更好不過了......
楚勝故意摞了摞袖子,露出手腕上的勞力士牌手表,想要去提張雨雯的提包。
張雨雯收集眼快,一把拿過。
“謝謝,不麻煩楚老師了!”
這畜牲一直纏着張雨雯到了學校門口......
“張老師,你坐公交回去嗎?要不我開車送你?”
說着楚勝特意掏出了他那輛寶馬的鑰匙。
“不用了楚老師,我坐公車回去就好。”
張雨雯象征性的笑了笑,一方面是她的确不願意和楚勝這種人扯上關系,另一方面,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邊的這東西,氣息越來越紊亂了......
這樣做,也是想要這楚勝不要沒事自己找死......
“張老師,你說說你跟我這客氣什麽呢?你是新來的,我們照顧照顧你是應該的!來,我送你回去!”
說着一把搶過張雨雯手裏的提包,準備塞到車上。
這樣張雨雯也就半推半就的就上來了,到時候找個飯店,找個借口就能一起吃頓飯,到時候喝點酒,下點藥......
想着還摸了摸兜裏的西班牙蒼蠅水。
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但是這些東西他也就隻能想想了......
忽然間,狂風大作,沙子揚了楚勝一臉。
完了......
這是張雨雯現在的唯一一個念頭。
楚勝,你腦子真的是不好使啊......幹什麽不好,非要作死......
“哪來的邪風!?額!嗯!!!!唔!!!!”
提包掉落在地,楚勝此刻正憑空雙腳離地,死死捂着自己的脖子,臉色發紫,顯然已經喘不上氣來。
張雨雯對此像沒看見一樣,拾起自己的提包,轉身離去......
随着張雨雯的遠去,楚勝被一下子甩在車上,将車砸出一個人字形的凹陷......
這東西緊随張雨雯的身後......
回到家中,張雨雯鎖好門,在床上蜷縮起來,雙臂抱住膝蓋,靠住牆壁。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爲什麽會跟着我......你不會幹擾我其他事情,唯獨會想方設法的排斥任何一個靠近我的異性......你能不能顯形,叫我看看你的樣子?”
沒有回答,隻是杯子裏的水震了震,床對面的牆上開始顯現出一排字。
你不會想見到我的......
張雨雯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你知道嗎?我今年二十六了!二十六了沒個對象,你以爲是因爲誰?家裏人、親戚、朋友都疏遠我,你以爲是因爲誰?學校一次又一次的将我辭退,你以爲又是因爲誰?”
對不起......
牆上再度出現了三個字。
“沒有對不起,是我不知道造了什麽孽,才會碰上你!”
她何嘗不想做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不是被别人當成怪胎,接觸她的男人都會接連遭遇不幸,甚至被按上了克夫的名号......
張雨雯抱膝痛哭......不禁,也回想起第一次發現他時候的場景......
那還是在她上學的時候......那天她晚上回家途徑一個小巷的時候,被小巷中伸出的一雙大手狠狠地捂住口鼻拖入了小巷。
夜幕降臨,又有誰會在意這漆黑的小巷正上演着怎樣的暴行?
然而正當她絕望的時候,三名暴徒仿佛看到了什麽令他們深深恐懼的東西,慌忙逃竄,張雨雯也幸得免于一難,第二天,路過那裏的時候......聽店鋪的大媽與客人閑聊,三個混混今天早上被發現死于那邊的小巷......
而張雨雯也發現......從那之後,自己的身邊多了個隐形的保镖......隻是這個保镖,會隔離接近她的一切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