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将門拍得山響:“劣徒,起來,趕緊給我起來!”
蘇容被吵得腦瓜子嗡嗡直響:“師父,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麽?”
高明義正辭嚴地說道:“不能!”
“我都不上班了,這麽早起來幹嘛啊?”
高明哼一聲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跟我混嗎?跟我混就得聽我的,一天之計在于晨,趕緊起來修習道術!”
一聽這個,蘇容來了興緻,蹭地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
幾分鍾之後。
“師父,你不是讓我修習道術嗎?”
高明一邊把,玩着電視機的遙控,點頭說道:“嗯那!”
蘇容舉起手裏的土豆和去皮刀說道:“那你叫我削土豆是幾個意思啊?”
高明幹咳着說道:“這是修習道術之中的體術,主要是練習你五指的靈活度,試想了一下,如果你的對面有一隻僵屍,而你的身體素質不過關,跑又跑不過,打又打不過,怎麽辦啊……”
蘇容繼續削土豆皮。
又過了一會兒,蘇容從廚房裏沖了出來捂住嘴不住地咳,揚着手裏的鍋鏟道:“師父,那你讓我炒土豆絲又有什麽深意呢?”
高明揮手說道:“你這丫頭,悟性真是太差了,讓你練習炒土豆,看着是在炒土豆,事實上是在訓練你的野外求生能力,試想一下,你爲了抓鬼除魔,在深山老林裏追了三天三夜,不會做吃的怎麽辦啊,不得餓死嘛……”
“呃呃呃……”蘇容又追回了廚房。
十二點的時候,四道菜擺上了桌,高明不由地暗贊自己高明,幸虧十點鍾就讓她做菜了,不然的話,非得等到下午兩點才能有飯吃。
估計是遺傳了蘇容老媽的天賦,蘇容的菜做得還不錯。
看着蘇容被油煙薰得發黑的臉,高明心裏感覺怪怪的,當年自己的師父,不就是這麽對自己的麽……
方冰出門去了家裏隻有這師徒二人,他們吃完飯,閑逛到了道明店,胖東跟他彙報了這段日子的生意,據他所說,如今道器的銷售占比已經沒有那麽多了,相反的,鬼器賣的更好一些,楊沙那邊供貨也足,可謂是貨如輪轉,錢似水來!他醞釀着開分店的事情,問高明有什麽意見。
高明自然沒什麽意見,讓他放手去幹,爲了激勵他的積極性,還給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蘇容,方冰,陌染琪,李心香因爲沒有參與道明店的運作,要少一些,每人百分之八。
既然道明店經營得這麽好,高明的秋風自然要打得厲害些,大手一揮,劃了十萬塊到自己的帳戶裏。
如今的他,也算是有錢人了,有房子(與方冰合購的别墅),有日營收八千塊的産業(道明店)。而且還在不停地發展着。
照此下去,自己完全可以過混吃等死的幸福日子了!
嘿嘿嘿嘿……
“師父,你笑什麽……”
高明闆起臉道:“我笑了嗎?”
“笑了,你剛才笑得好賤啊!”
“是啊!”高明開懷大笑起來。想着如此美好的未來,能不笑麽?
就在這時候,一輛法拉利急速駛來,差點撞上他們師徒,但是法拉利的性能多好啊,速度雖然快,說刹車就刹住了。
高明的美好憧憬被打破,滿臉的不高興,正要發火,就見車門打開,丹紅走了出來,一臉焦急地說道:“高明先生,我家城主遇到麻煩了,希望你能去幫幫她!”
高明對杜姿的觀感不錯,一個病弱女子,撐起那麽大的場面,殊爲不易。問道:“杜城主怎麽了?”
丹紅說道:“高明先生,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高明略一思索說道:“好!”
上車之後,蘇容問道:“師父,杜城主是誰啊?”
高明将明縣裏的經曆簡單地說了一遍,說道:“要說起來,道明店能那麽順利開張,與杜城主不無關系!”
聽高明說完,蘇容對這個病弱而又高貴的城主充滿了好奇心。
法拉利在高速路上飛馳着,約摸半個鍾後,到了明縣,今天的明縣人滿爲患,高明忍不住問道:“丹紅姐,今天是明燈照嗎?”
丹紅取出一塊牌子說道:“不是!”
那兩邊的商販顧客,見到丹紅手裏的牌子,都下意識地往後縮去,讓出一條路來。蘇容側身去看,隻見牌子上隻寫了一個字,一個最簡單的字“一”。這是一号商鋪的标記!
“那怎麽比明燈照時還熱鬧呢?”
丹紅說道:“因爲金水橋已經被摧毀了……”
金水橋新開了一家陰陽街,這個高明聽胖東說過,胖東說那邊的商家沒有底線,隻要給錢,什麽都賣,因此高明對于金水橋也沒有什麽好感,一次都沒有去,沒想到那邊那麽火爆,毀了之後,明縣就成了天天明燈照了(關于“明燈照”是什麽,前文已有解釋,這裏就不多贅述了。)
說話時,已經走到了一号樓前,擡頭一看,大門前圍有近百人,他們都身穿黑色壽衣,手拿各式陰陽器具,站在那裏宛若是一方鐵陣,一直到丹紅對上暗号,方陣從中分開,讓出了一條路來!
丹紅招手道:“兩位,請跟我來吧!”
一開始蘇容抱着逛街看熱鬧的心态往前走,見到這麽多煞氣沉沉的家夥,頓時笑不出來了。拉住高明悄聲問題:“師父,這是什麽情況呀?”
高明說道:“人家是城主,一城之主你知道嗎?手底下有的是人,手心裏有的是錢,平是裝個比,耍個酷,不是很正常的麽!”
“哦!”蘇容聽後,将信将疑。
話是這麽說,高明也犯了嘀咕,杜姿她見過,是一個特别低調的人,她擺出這麽大的陣仗隻能說明一件事——她不得不這麽做!
她到底招惹了什麽?
需要如此層層防護?
進到電梯裏,電梯裏貼滿了符錄,這是防止别人對電梯動手腳。
走廊裏,護攔上都布有防禦措施,每個出口都有人守護,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丹紅引着他們進到在廳裏,一名高大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滿臉的倦容:“丹紅,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