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将賈雪的事情說了一遍道:“我也是來這裏看事的,不過睡了一覺,如今連本主都找不到了!”
胖東安慰道:“沒事兒,隻要事主還在高鐵上,就有辦法!”
如今也隻能往好的方面想了,他摁着額頭,将賈雪和全叔的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道:“胖東,我總覺得這兩件事有關聯!不說别的,單就兩位事主是同事這件事,就值得好好地推敲下!”
胖東點頭道:“我也是這麽想的!”胖東提議将兩件事情并做一件來處理。高明覺得這樣也不錯,就答應下來。
兩人齊心協力,效果是單幹不能比的,就拿尋人這一件來說,如果是高明一個人,還得張着腦袋四處觀瞧,兩個人的話,一人觀望一邊就行了。
兩人尋了幾個車廂,感覺到車速明顯在放緩,看向窗外,火車正在站台前緩慢停下,已經到終點站了。
乘客們向着車門湧去,過道被擠得密不透風,高明和胖東隻好挑了一個座位坐下,看着大家像是遷徙的候鳥一樣,忙碌地趕着路。
就在這時候,胖東指着窗外的一個乘務員問道:“高明,你看那個女孩,是不是你要找的賈雪?”
高明擡眼望去,就見站台之上,一名女子站得筆直,雖然穿着不甚合體的制服,但是那玲珑有緻的身姿仍舊讓人想入非非,不是賈雪又是誰?
此時的賈雪,正在爲一位農民工大爺指點方向,怕大爺沒明白,一遍又一遍地解釋着。
這時候,隔壁的乘務員已經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走了過來道:“雪啊,高鐵上有個男的四處找你知道嗎?”
“哦!”賈雪含糊地應着。
工作時間閑談是大忌,特别是乘客下車的時候,但是那人看起來似乎并不介意,八卦味十足地問道:“說實話,他是不是你的狂熱追求者啊?”
“美姐,你想多了!”賈雪應付道。
“還說不是!”被叫做美姐的那人指着車窗道:“你看那裏,他正敲窗戶呢?你要是不想見,姐爲你擋一擋!”
這時候,賈雪也看到了高明等人了,說聲不用了,就向着這邊走了過來,大聲問道:“高大師,我讓你去休息室休息,你跑哪去了?”
高明不滿地說道:“我一直都在五号車廂的休息室啊,是你一直沒來!”
“誰說的!我上車之後就呆在五号車廂,一直不見你!”
賈雪說道:“這樣啊,那肯定是你走錯房間了!”
兩人隔着車窗說話,得大聲吼才能頗此聽到,高明正想說我才沒有走錯房間,是你走錯房間了,就聽到鈴聲響起。
賈雪說道:“你們等等啊,現在是乘客上車時間,我得去維持秩序了,呆會說吧!”
有了上一次的經曆,這一回,高明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與賈雪分開了,萬一她一上車又不見了怎麽辦?
這樣想着,高明拉着胖東往車門走去,才走到一半,就有大量的遊客湧了進來,就像是潮水一樣,将高明和胖東沖擊得往後退去。
看着湧動的人頭,高明知道,這時候想要逆流而上是不可能了,隻好等在原地,兩個人四隻眼,緊緊地盯着賈雪,生怕一個不留神就将她弄丢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小年輕拍了拍胖東的肩膀說道:“哥們,讓讓,這是我的位置!”
胖東頭也沒擡地說道:“哥們,等一會,就一會兒!”
那小年輕怒了,一巴掌拍了胖東的腦門上喝道:“死胖子,對你客氣你還上天了是吧,趕緊給我滾開!”
胖東一聽也怒了,一把将小年輕推到一邊道:“你大爺,老子最恨别人打我的腦袋了,知道不!”
小年輕将手裏的曠泉水瓶重重地打在胖東的額頭罵道:“死胖子,你腦袋那麽大,不就是生來給人打的麽!”
“幹内娘”胖東也被激起了脾氣,一拳就将小年輕打倒在地,又上前踹了兩腳道:“小田雞,身格闆這麽小,就不要四處蹦跶!”
這麽一鬧,将整車廂的人都驚動了,七八個年輕人見同伴被打,都沖了過來,手裏的曠泉水瓶,火龍果,蘋果不停地扔向胖東這邊:“媽的,幹死丫挺的!”
胖東被砸,高明也被砸了腦袋,抹去臉上的果汁,一躍而起,就與那些小年輕混戰了起來。
胖東體格大,力氣也大,一個人對付兩個沒有問題,高明吞食了兩顆未圓滿的長生丹,體術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包攬了胖東剩下的所有人。這還藏着五分的本事呢!乒乒乓乓一通響,幾個小年輕就被撂倒在地上了。
而在這時候,高鐵也開動了。
高明拉住打得興起的胖東說道:“算了,咱們去找賈雪!”小年輕們懾于高明和胖東的武勇,沒敢來追。
高明和胖東來到車門前,不見賈雪,來到五号車廂的休息室,仍舊不見賈雪,問乘務員,乘務員說一關車門賈雪就來找他們了……
胖東不滿地說道:“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人了!”
高明也頗爲無語,說道:“别抱怨了,先将人找到再說吧!”于是,兩人逐個車廂又找了一遍,在最後一車廂裏終于找到了賈雪,她正在一堆行李中尋找着什麽……
高明和胖江都松了一口氣,總算找到正主了,還沒有歇口氣,就見到了詭異的一幕,就見賈雪扒在了蛇皮口袋上嗅了嗅,用剪刀将口袋剪了開來,從其中取出兩提生肉,塞入了懷裏。
高鐵上的旅客,帶什麽的都有,石頭,藥材,農作物,帶生肉也不奇怪,但是賈雪的舉動,卻是讓人不解了。
胖東問道:“這家夥是在幹嘛呀?”
高明皺起了眉頭,事實上,他也搞不懂。
這麽一會工夫,賈雪翻出幾樣東西,有一袋生面粉,十多隻生雞蛋,都收了起來,掂了掂重量,似乎很滿意,走了出去。
胖東這時候終于回過味來了,說道:“她是小偷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