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柔的繼續道:“我從不奢求你付出多少,隻求你把我放在心上。”
修長的大手準确找到了她那軟綿綿的小手,指尖刷過她微涼的指尖,十指相扣。
顧瞳瞳忽然覺得回到了情窦初開的時期,心跳的極快,臉蛋也像發燒。
跟他一輩子,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從此不愁吃穿,不用朝九晚五的爲了幾千塊錢奔波,主要他真心對她好,她該知足的。
察覺到她沒動靜,容時手心用力,叫她回神。
“是不是考慮好了,我這麽優秀,來晚了,就被别人搶了。”
容時唇邊的弧度上揚,勾出邪魅的笑容,忽悠她上鈎。
顧瞳瞳恍惚了下,差點忘記這男人向來自戀,輕笑一聲:“能被搶走的男人,我甯願不要,得不到和得到了再失去,感受不同的。”
容時立馬皺着眉,靜默,然後眼珠一轉,回答道:“那好吧,我絕對是搶不走的那種!”
顧瞳瞳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慵懶的哼哼:“嗯,那樣最好,許我招蜂引蝶,不許你沾花惹草。”
“我怎麽看上了這樣一個霸氣側漏的老婆,爲什麽你可以勾引男人,我不可以撩妹子?”
容時不滿意,和她開着玩笑。
“因爲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要是敢喜歡上别的女人,我就踢你第三條腿。”
顧瞳瞳惡毒的目光,挑釁容時。
容時一個哆嗦,他還記得曾經被顧瞳瞳不小心踢過,那個酸爽,不亞于要命。
陪笑道:“好了,夜深人靜,花好月圓的,我們不吵嘴了,不如做點别的?”
“做什麽,睡覺呗,把燈關了,有點刺眼。”
容時拖着被疼痛折磨的身子,又往顧瞳瞳身邊靠了靠,被子裏的腳丫摩挲着她的小腳丫。
暧昧的靠着她耳垂,唇瓣一張,那片敏感的肉肉便被容時吸進了口中。
溫熱的呼吸吹在耳畔,顧瞳瞳身體發抖,空虛感一波連着一波。
心裏暗叫不好,她怎麽這麽沒定力呢,容時就親吻她一下,她就想索取更多。
而後,容時呼吸聲粗嘎,帶着輕顫。
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臉頰。
盯了她好半天,在顧瞳瞳就快承受之時,他才開口:“瞳瞳,我難受,你再幫幫我。”
顧瞳瞳被撩撥的迷迷糊糊的,視線迷離,思想天馬行空,暈暈的問:“還要翻身嗎,怎麽翻啊?”
噗…容時差點噴口水,懷中的小女人怎麽一點風趣都沒有呢,每每到了正好的時候,都會被她潑一盆冷水,讓他從上涼到下。
誰讓自己沒眼光,死心塌地的看上了她,她再無趣,他也得受着不是嗎!
容時沙啞低沉的說:“不是身體難受,是…那難受。”
“嗯?”
顧瞳瞳清秀淡雅的小臉遍布疑惑。
“我腰疼,可你行啊。”
容時試圖引誘,再憋下去,他可能會血管爆裂而亡。
“你想…不要,我…好别扭!”
顧瞳瞳臉色忽地變的通紅,她在/上的姿勢,嘗試過一次,這輩子不想再嘗試,太尴尬了。
“聽話,跟着你的節奏,你會舒服的。”
容時緊緊拽着她的手,不給她退縮的機會,手臂用力箍着她,讓她身體前傾,貼着自己胸膛。
片刻,房間傳出陣陣喘/息,伴着女子的驚呼。
顧瞳瞳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中滿足了容時的獸欲。從他腿上下來,她已經滿身是汗,在上好辛苦,不過确實像容時說的,按照她的動作,很快就到達了她身體最高的那個點。
休息一會兒,下床拿紙巾替兩人清理完畢,才關燈,卧室重新恢複甯靜。
欲望被征服,容時身心舒暢。
顧瞳瞳背過身子,這麽大尺度,做完後,不好意思正視容時,這男人,好無恥。
容時咬牙側過身,右卧,大手一攬,把顧瞳瞳撈入懷裏,溫香軟玉,這才徹底滿足。
普通寬度的床上,男女相依而眠。
記得有人說過:照顧你的感受,做完還能抱着你睡的男人,那才是心裏有你的人。
清晨。顧瞳瞳是在溫暖的懷抱中醒來的,男人睡眠很淺,她一動,他也跟着醒了。
容時揉揉眼睛,沉聲問:“幾點了?”
“六點多,起來站會兒吧,總躺着腰更疼。”
現在的顧瞳瞳和結婚那會兒不一樣,現在的她敞開了心扉,隻要容時惹她不開心,她就會開嘴炮,轟打他。
平靜的夫妻生活,一如往常的過着。
秘書長還是會準時過來,每天在容時嚴肅的目光中教顧瞳瞳辦業務。
時光如流水般飛逝,一轉眼,已到月半。
經過顧瞳瞳精心照料,容時腰傷好的很快,現在完全沒問題,吃過晚飯,生龍活虎的出去散步了。
說是閑坐太久,渾身皮肉癢,急需要發洩汗水。
顧瞳瞳留在家裏洗碗,客廳開着電視機,她心裏暖暖的。
容時剛剛跟她說,下周一他去公司,連帶着她也開始正常上班。還威脅她,要她做好本職工作,不許遲到早退,不許玩忽職守,最重要的一條,不許和男同事有過多的關系往來。若違反一條,他就懲罰她。
她問怎麽懲罰,扣工資嗎?
容時的回答是,床上鞭打,抽的她三天三夜腿軟。
回想着兩人鬥嘴的對話,顧瞳瞳嘴角彎彎,面帶喜色。
容時養病期間,一直在她這,中途就回去了一趟。
鍛煉完畢,剛要進樓道,手機便來了電話。
黑夜中,手機屏幕的亮度,清晰的看到來電人“奶奶。”
“喂,奶奶。”
容時邊爬樓梯邊說話,氣喘的很不均勻。
此時,呂英靠着大廳的沙發,吳媽在給她捶背,老太太今天氣色不錯,面帶紅潤,神采飛揚的。
“你做什麽呢,喘成這樣,奶奶…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呂英看了眼吳媽,有些不知所措。大晚上的,他們年輕氣盛,做點什麽好像避免不了,她是長輩,碰上小輩的這種事,老臉都丢盡了。
容時扶額,語氣無奈:“奶奶,您老想哪去了,我出去跑步了,剛鍛煉完,在走樓梯。”
呂英拍拍胸脯,呼口氣,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什麽時候有時間,把瞳瞳帶回來吃個飯吧,她不嫁進來,你不回家,你們還要不要奶奶活了。”
呂英語調變的悲嗆,老了老了,鬧的兒媳不親,孫子不疼的。
人上了年紀沒别的盼頭,就想着子孫環繞膝下,共享天倫之樂。
聽完呂英的話,容時心蓦地揪疼,是他太不懂事了,把心思全放在了顧瞳瞳身上,忽略到家裏人的感受了。因爲這個,家人不會埋怨他,反倒可能會怪罪顧瞳瞳。
紅顔禍水,名不虛傳。容時在心底輕罵了句。
正好走到房間門口,他倚着牆,待心跳平靜,語氣尊敬的開口說:“奶奶,您想我們了?”
“不孝孫,你是奶奶的親孫子,奶奶怎麽可能不想,回來吧,奶奶不反對你和瞳瞳交往了,改天一起叫上她父母,我請親家吃飯,好好商量下你們的婚禮。”
莫大的驚喜在他耳邊炸開,容時不敢相信,曾經那麽強勢的奶奶,這就妥協了,他不是做夢吧。
手下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感襲來,他才從恍惚中清醒。
不可置信的反問:“奶奶,您說什麽?我們的婚禮,您…”
容時太高興了,語調中不自覺淌出喜悅。
呂英笑笑,歎口氣:“同居不給人家名份,讓人家受委屈了,你記得好好對瞳瞳,以前是奶奶不好,沒擦亮眼睛,讓沈月壞了你的名聲。”
容時無聲的搖搖頭,真正的罪魁禍首在房間裏,她動手腳給他安了頂綠帽子,那可是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
“奶奶,就這幾天,明天我去公司,看看工作進程,然後盡快給您把孫媳婦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