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沒想到她把話說到這,容時都不生氣,正常男人不是應該很激動,然後真的會做給她看嗎。眨眨眼睛,捂着胸口,繼續說:“我愛的是你這人,沒有别的,如果你那方面有問題我也不介意。”
“有問題會不生孩子。到時候可以把這個病安在你頭上嗎?”容時反問沈月。
沈月被噎,豪門很看重後代,把不育的名聲扔給她,傳出去,她沈月還怎麽在上流圈子混。一時間,房間安靜的隻能聽到滴答滴答時鍾轉動的聲音。
“你出去吧。”
容時這些話純屬在逗她,用外人傳的閑言碎語去逼退沈月也好。他有沒有問題,顧瞳瞳知道就行了。
“阿嚏…”又一個噴嚏,已經在被窩裏的顧瞳瞳吸吸鼻子。今天晚上這是怎麽回事,打了無數次噴嚏,會不會感冒了,她趕緊蓋好被子,把自己裹得像隻蠶寶寶。
“奶奶說今晚叫我在這睡。”沈月又搬出殺手锏,站在門邊不肯出去。
容時氣極,掏出手機給家裏阿姨打内線,電話很快被接通。
“魏姨,家裏沒有客房了?那你快去收拾,然後叫沈小姐過去睡覺。”
“去睡客房,辛苦把門帶住。”
容時逐客令下,不再搭理沈月,自顧脫了外衣,拿着睡袍去了浴室。
門口的沈月還沒消化完容時的話,如果真像外人說的,那她真應該好好考慮,守活寡一輩子可不是每個女人都受的了的,何況,她已經不是處,嘗過那種滋味,如何舍棄。
緊咬唇瓣,走到床邊拿着自己的衣服,聽話的去了客房。客房魏姨在換新床單,見到沈月客氣的問好,可沈月怎麽會把她放眼裏,冷冷的開口:“這房間多久沒住人了,一股味道,你們勤快點,多打掃打掃。”
魏姨聽完話,白了一眼背對她站着的沈月。她在容時幹了大半輩子,當初容時和她兒子差不多時間出生,方玲沒奶水,容時還是吃她奶長大的,在這個家裏她的地位極高,哪輪得到一個外人指點她。
“沈小姐,我知道了。”
縱使心中不高興,魏姨也沒有表現出來,沈月不可能當上容家兒媳婦,這一點,全家人心知肚明。家裏的下人都不待見沈月,都盼着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東家。
一夜風雨過,街道上片片落葉,黃色的樹葉布滿地,清潔工人把用車裝着樹葉,忙忙碌碌,一切安好。
顧瞳瞳今天起的很早,簡單收拾好就出了家門。她要去看看裝修工程,第一次全權接手,萬分擔心出問題,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加班去看看。
清晨的空氣很好,路面微濕,她背着挎包走在人行道上。想着散散步,等走不動了再找出租車。
而她沒看到,自從她在家裏出門的那一刻,就被人盯上,她慢吞吞的走,身後離老遠倆個人鬼鬼祟祟的跟。
直到顧瞳瞳走到偏僻的路上時,身後兩人使了個眼神,快速沖上,迅速拽下她的挎包就跑。顧瞳瞳傻眼,腳下穿着高跟鞋,追了幾步就氣喘籲籲,還差點載到,她才想起大聲喊:“搶劫,有小偷啊…”
這條路本就偏,行人不多,三三兩兩的人聽到她的叫聲隻是回頭看看,并沒有人出手相助。望着搶她包的人越跑越遠,她蹲下身,疲憊的喘氣,失望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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