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站起身,靠近容時,拉住容時的襯衣腰測,低低道:“容時,我父母今晚在清風嘉園訂了一桌飯菜,想邀請你們一家過去坐坐呢,算是慶祝奶奶身體康健”轉身又對呂英道:“奶奶,您和容叔叔方姨肯定會去對吧。”
呂英巴不得讓兩家人多聚聚,早點把兒女的事定下來,立刻點頭,被歲月無情打磨滿是皺紋的臉笑成了一朵花:“當然會去,好久沒看到你父母了,有些想念,我這老婆子身體不好,平時不能長聚,今天有機會當然要去。”
呂英說完,容時當作沒聽到,繼續玩着手機遊戲。沈月咬着唇瓣,眼眶淚汪汪的,還用手擦了下眼角。呂英看着容時當她面就這樣對待她看中的孫媳婦,怒火中燒,顫抖的腿打着哆嗦用力站起來,指着容時就是一通數落。問他平時的禮儀規矩都學去哪了,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女孩子。
沈月皺眉,呂英每次都這樣發脾氣,看似容時會聽,可容時聽完過後,會更加冷淡她。一個半月前,她偷偷在容時酒杯裏下了藥,爲的就是能爬上他床,沈月還告訴自己父母,叫他們第二天清晨就去酒店敲門,被捉在床。容時再不喜歡她,也得娶她,這樣,她就能順利坐上容家少奶奶的位子,有了富可敵國的容家做靠山,自己家族的企業也能如日中天,更上一層樓。就這樣,沈月父母考慮到利益和面子,也答應了。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晚,她做足了功課,聽說容時和他幾個哥們在“夜宴”唱歌,他的哥們都知道沈月是容家老夫人欽定的孫媳婦,所以對她很客氣,她大大方方坐在容時身邊,趁容時去洗手間,在他酒杯裏下了兩顆藥,足足能折騰一夜的藥量。轉身,假裝接電話也出了包廂。
躲在暗處看到容時回來,她整理下裙子,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的也回了包廂。
親眼看着容時喝下,沈月心跳加速,果然,不多時,她發現容時呼吸急促,臉紅的不正常,幾個在坐的哥們也都發現了不對勁,其中一個便是慕斯,慕斯長年混迹娛樂場所,一眼就看出了容時是中了媚藥,低咒了句,二話沒說的把容時半背在自己肩膀上,就近開了酒店,然後對沈月說,如她的意了。
沈月當時驚了,慕斯知道自己給容時下藥,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裏有太多沈月看不透的東西,看完,慕斯快步走了出去。
床上的容時覺得身體似有火燒,急切渴望宣洩,對于沈月主動的投懷送抱已經不知道拒絕,他隻知道她是女人,能幫他,奮力的親吻着,剛要退下沈月衣衫的時候。
容時好像醍醐灌頂,一下午恢複了自制力,看到身下壓的是沈月,一把把她掀下床,沈月就那樣衣衫不整的摔在了地上。容時不理會她會不會傷到,意識模糊的拿着西服出了酒店。
地上的的沈月被容時摔的不輕,站不起來,隻得打電話給家裏司機叫人來接,又不敢對外說是算計容時弄傷的,打碎牙往肚子裏咽。在家養了一個多月,這幾天才敢下床走路。
呂英不知道這回事,隻信了沈月忙,哪知道沈月根本不是工作忙,其實是在家裏卧床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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