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界時,在修煉上向來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路走後門撿便宜的張韻瑤,升了天後,反而變得勤奮起來。大概被金婵公主刺激了,暗自發誓:姐除了當個耀眼的官二代外,還要自身實力強橫,以後出去碾壓别人才有底氣。
淩陽應元陽子的要求,專心在仙府修煉,果真如元陽子所說,紫龍真炔是吸收來自太陽的東來紫氣,七重天仙氣濃郁,對修煉是相當有益處的。加上成爲神仙後,根骨純淨,吸收東來紫氣如同海棉一樣,延綿不絕。再配合元陽子給他們的仙石,不出兩個月功夫,夫婦倆就同時進入玄仙中期境界。進入玄仙中期後,念力比以往更是強勁了無數倍。
張韻瑤嘗到了修煉的甜頭,還要繼續閉關修煉,争取進入金仙境界。淩陽卻是等不及了,他滿腦子都是沐澤龍洲的石渠郡,想去瞧瞧他的父親白契。
元陽子說:“此次爲師重回天界,才知道四百多年前,白契就已繼承蛇王寶座,如今已是沐澤龍洲四大郡君之一。盡管妖族在天界地位低下,但這幾百年來,随着魔族的重新崛起,天庭已較爲重視妖族。再加上青龍族與九重天聯姻,妖族中也出了位上古神祗,妖族力量已幾乎與人仙持平。”說到此處,元陽子不得不感歎徒弟的天生好運氣。出生在淩家最爲風光鼎盛時期,師拜當時正是國師的自己,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一路成長中盡管有艱難曲折,卻也化險爲夷。修煉道路上,似乎開了外挂般,天材地寶盡歸他手。等他這個師父成爲七重天的尊位神仙後,這小子剛好就升了天。
半年前,白契在蒼蠻山與魔族來了一場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激戰,白契大勝,不但奠定了在仙界的地位,也奠定了在妖族中的份量。等白契坐穩蛇王寶座,一統妖族力量後,這小子剛好就升了天,先撿了他這個師父的便宜,又跑去撿白契的便宜。
元陽子笑呵呵地說:“半年前,在西王母的蟠桃宴上,爲師還拿清陽上仙開刀,大勝而歸,殺雞儆猴,立威九重天。你小子升天倒是升得妙。”
淩陽先是愕然,再來就是大笑:“我也覺得我運氣好,看來老天爺當真厚愛我。一路在師父您這顆大樹下乘涼。”等得意過後,淩陽又皺眉:“清陽上仙?好生熟悉。”忽然想到,之前他和張韻瑤來七重天長師父,被撞在七重清天門外,剛好還瞧到了清陽上仙的儀仗出行,于是就問師父,“清陽上仙也在七重天嗎?”
“嗯,一個沽名釣譽又心胸狹隘還睚眦必報的僞君子。”元陽子語氣不屑,臉上還帶着憤怒。淩陽大驚,師父他老人家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這清陽上仙倒是有本事,居然惹得師父大動肝火,顯然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淩陽氣憤道:“這清陽是如何得罪您老人家的?師父趕緊說來我聽,待弟子他日修煉有成,一定把那老東西痛打一頓替師父您出氣。”
一旁的滄海神君忍不住唇角抽搐,忍不住說:“公子,那清陽上仙可是老牌大羅金仙。”心頭卻在腹诽:那清陽上仙可是老牌的大羅金仙,又還擁有聞名天界的定海神珠,昔日殺掉魔皇九天,立下赫赫戰功。靠着這份戰功,吃了十多萬年的老本。座下弟子也受益匪淺,在天庭擔任要職。清陽上仙又與西方教交系匪淺。要威風有威風,要威名有威名。加上爲人刻薄,睚眦必報,出手狠辣,就是最爲尊貴的玉皇大帝、西王母也要怵他七分,盡管心頭厭惡這清陽上仙,卻也不敢得罪,每年的蟠桃盛宴,都要邀請他。也就是前不久清陽上仙數度挑釁元陽子,被元陽子狠狠收拾了一頓,大快人心。不但狠殺了清陽的威風,也使元陽子威名大勝。但元陽子與清陽上仙也結下了不解的死仇。身爲元陽子的徒弟,替師父出氣算是孝心可嘉,可你這麽點修爲,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淩陽卻說:“大羅金仙又怎樣?隻要我努力修煉,遲早有一天也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呃,公子孝心可嘉,相信假以時日,公子必能打敗清陽上仙。”滄海神君無奈地看着元陽子。心說:你這徒弟不靠譜,你這個做師父的總不能看着他作死吧。
哪知元陽子卻說:“嗯,孝心可嘉,隻要你努力修煉,說不定爲師這個仇,還真需要你去報。”他現在雖已是天庭高官,可那清陽上仙不但是九重天的一品上仙,還是老牌神仙,在輩份上,自己還要矮上一截,倒是不好真正撕破臉。但他的徒弟卻是可以的,淩陽不但是他的徒弟,還是白契的兒子。到時候由他的徒弟把那清陽打得抱頭鼠蹿,就算會背上“不敬上仙”的罪名,卻也無傷大雅。
滄海神君聽元陽子非但不制止淩陽的異想天開,反而還一臉支持,臉都綠了。不過自己隻是下人,主子的事他也不好過問,隻能退到一邊去無盡腹诽。
元陽子又與淩陽說了不少天界的規章制度,以及種種出行準則,還給淩陽準備出了出行儀仗。
淩陽呆了呆:“我不過區區小仙,小仙出行,何需儀仗?”
元陽子說:“普通小仙當然不會有儀仗出行,但你不同,你現在可是七重天元帥仙府的公子,尊貴無比。出行自然會有儀仗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