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官面上的說法還是必須要有的。人家一個大活人,通過正常手續進入華夏國境内,好端端的就失蹤了,華夏國肯定要給個說法的。消息層層下達,任務就交到了王紹謙張韻瑤手上。
拿着這一大堆資料,王紹謙苦笑着說:“首長說過了,不管怎麽樣,總得找個能夠說得過去的理由來。才好打發那幫人,畢竟外交無小事。”
可是,那幫人已經讓淩陽無聲無息地滅了,但直接說,你們國家的人已經被我國異能勢力給滅了,肯定是行不通的。
張韻瑤想了想,就說:“這有何難,全推到碧水閣吧。”反正碧水閣經過新聞媒體的播報,已成爲全球公認的新百慕大,神秘而恐怖。裏頭古色古香的建築,就像張着血貧大口的怪獸,隻等吞噬前來探險的人們。
王紹謙怔了怔,說:“可是這樣一來,肆必會引來更多的西方勢力前往碧水閣。到時候,肯定會影響希望之域的正常運作。”異能者眼裏可是沒有王法二字的。萬一出手傷到普通人,可就不好交差了。
張韻瑤說:“所以,一定要讓碧水閣方圓五公裏保持着一級警戒。勿讓普通人闖入。至于那些異能勢力,他們喜歡好奇,喜歡探險,喜歡挑釁,就盡管來吧。”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把所有責任一股惱地推到碧水閣那邊。還是引起了西方的強列不滿。這回是正大光明派譴他們的異能人氏出發希望之域,正大光明進入碧水閣找尋原因,明着找尋失蹤的同伴,實則一探華夏國異能界的整體實力。
因爲人确實是在碧水閣失蹤的,如今人家要親自前往碧水閣找尋失蹤同伴,官面上确實找不着理由阻止人家。黃雲琛隻得找上淩陽,憂心地問道:“如今西方異能勢力大都前往你那邊去了,估計一言不合就有開打的迹象,你有把握應付他們嗎?”
在黃雲琛的辦公室裏,淩陽淡淡一笑:“盡我最大努力吧。”
“你有把握應付他們?”
淩陽輕輕一笑:“不是應付,是對付。”
黃雲琛輕吸口氣,加重語氣:“據海關那邊統計來的數據,潛入我國境内的外國人數驟增,特務部那邊也傳來消息,通過各個海陸空正規渠道進入的異能勢力已超過百人。這還不包括别的非正規渠道進入。特務部雖說人才濟濟,可到底不可能傾巢而出。碧水閣那邊,就全仰賴你一人之力。這麽多異能勢力,你有把握對付嗎?”
“不管來多少,總之必讓他們有去無回。黃書記就請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不會讓他們抓到把柄的。”淩陽淡淡一笑,說,“就算有把柄也無妨。我在西方也培養了一批黑暗勢力,也不是吃素的。”
黃雲琛心中一突,又驟然想到女兒找來的西方黑暗勢力,那人确實厲害,手段莫測,擁有不亞于神仙般的手段。而那人也曾說過,西方好幾個黑暗協會的家族,突遭另外的黑暗勢力給殲滅了。據說那些黑暗勢力,得到了來自于東方的一件神秘法器,實力大增。而那人曾親眼目睹,那幫黑暗勢力的首領對東方來的一個年輕人相當尊敬。難不成,那個人就是眼前的淩陽?
黃雲琛想到這裏,小心翼翼地收起心事,故意長長歎了口氣說:“國外異能勢力日益猖獗,前些日子,陝西首富王海波還被西方黑暗勢力滅了滿門。而我們官面上卻還一聲不吭,簡直是奇恥大辱。”王海波被西方黑暗勢力的血族滅門,也隻有少數高層領導知悉。
淩陽說:“确實猖獗。不過,王海波之死,黃書記不必感到自責。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黃雲琛深深看他一眼,說:“聽說,京城還有一個同名同姓的王海波,是你侄孫女婿?”
淩陽略作驚訝:“黃書記連這個也知道?”
“原先并不知道。也就是前兩日,去軍中進行慰問,瞧到一個年輕大校,就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得知他也叫王海波,後來又打聽出,此人是你的侄孫女婿。”看着淩陽,半開玩笑地道,“你才多大年紀,輩份居然這麽高了。”
淩陽也跟着笑了起來:“王海波升爲大校了?我居然不知道。”
“王海波此人雖然年輕,确實優秀,好生栽培,假以時日,會有更廣闊的成就。”曹雲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又道,“淩明月也挺厲害的,前兩日跟在王應恒身邊,見過兩回,是個有朝氣又有作爲的年輕人。假以時日,又将是個棟梁之材。淩家果然是人才倍出。”
“您過獎了。明月未來的路還長着呢,還需要黃書記的大力栽培。”
黃雲琛呵呵一笑:“我最喜歡有作爲又有朝氣的年輕幹部。明月很得我眼緣,以後還得多加接觸才是。”
淩陽也笑得開懷:“能入黃書記的眼,可是明月莫大的福氣。我就替明月多謝黃書記了。”
辭别黃雲琛,淩陽本來要回希望之域鎮守的。盡管碧水閣早已布下重重機關,但西方異能勢力大都潛入碧水閣,也得趕回去好生布置一下才是,争取做到萬無一失。
顧永浩的電話打來,邀請淩陽吃飯。
淩陽想了想,吃了晚飯再回去,時間上也還來得及,也就欣然同意。他也好久沒與顧永浩叙過舊了,也怪想念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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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初九,總算把親戚走完了,父母雙方的親戚都走完了。倒也一碗水端平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