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供奉楊氏讓紫玉得便宜,也可以讓人痛踩紫玉,影響她的修爲啊。
說幹就幹,淩陽立即畫了一副紫玉元君的肖像,并讓人按着肖像,塑了多個紫玉元君的泥身,再刷上一層漆,使之永不腐化,公然放到麻衣觀和清心城各個垃圾處理處,任由每日每時每刻遊人香客的垃圾灌頂,痰水洗禮;另外還把塑像分别丢進便池裏,日夜受着腐臭惡氣薰濁。如此一來,那紫玉元君縱然有金仙之境,也休想穩定修爲。天長日久下去,反而修爲大亂,念力下降。
淩陽做這事,都是悄悄進行的,蒙蔽天機,而曆朝曆代,也沒有人會如此爲難神仙過,料那紫玉也不會想到淩陽頭上。隻會随着時間的推進,修爲不增反降,讓她痛苦去吧。
……
果真如淩陽猜測,西方冥界接連在希望之域損兵折将,無不震怒,他們沒有再派人馬來希望之域,而是與九幽地府交涉。想通過給九幽地府添加壓力進而得到報仇的目的。
得知是陽間陰陽司處處與西方冥界爲敵,還殺了西方冥界不少高手的鬼王們,無不震怒。他們在西方冥界面前是孫子,但在自己人面前,就是霸主了。二話不說,立即着底下鬼差,讓張韻瑤前往森羅殿問話。
張韻瑤接到消息時,正在國城煌裏辦差,她手頭的事兒還挺多的,就對使者說等她一會兒,等她把手頭的要緊事兒處理了再去。但那使者卻賠着笑臉說:“大人請見諒,青冥王此刻正震怒着,着令下官前來通知大人,責令大人即刻前往森羅殿,若遲到,将會以大不敬治大人的罪,還望大人不要爲難小的。”
顯然,這一去必定會被興師問罪的,估計是西方冥界的事兒吧。
張韻瑤卻是不怕,鬼王們實力也就那樣,她又有紫螺金寶,還怕了他們不成?隻要她憚明道理,相信鬼王們應該也明白,長期受西方冥界的壓制,也實在有損九幽地府尊嚴呀。
但張韻瑤想得也太天真了。到了森羅殿後,還來不及解釋,就被青冥王厲喝:“大膽張韻瑤,你可知罪?”
張韻瑤吓了一大跳,鬼王威嚴還是相當攝人的,她輕吸口氣,壓下那股忽如其來的驚懼,說:“下官在國城隍戰戰兢兢,勤勤懇懇,實在不知哪裏做錯了,還望王爺賜教。”
青冥王被西方冥界的人削得顔面無存,深恨給他添亂的張韻瑤,如今見她毫不知悔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重重拍了桌岸,大喝一聲:“還敢狡辯。本王問你,你是不是鎮殺了西方冥兵?”
張韻瑤挑眉:“是。不過下官也并非無緣無故……”
“你好大膽子。你可知,因你一已之私,胡作妄爲,已給地府惹來天大的亂子了?”青冥王不等張韻瑤把話說完,就厲聲喝斥。
張韻瑤試圖解釋:“王爺,下官并非無緣無故就鎮殺他們,而是事出有因。西方冥兵時常來希望之域……”
“不管是何理由,你鎮殺西方冥兵是事實,東西方冥界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麽一出手,就打破了兩界平和。西方冥兵就有可能以此理由,對我九幽地府出兵。你可有想過後果?”青冥王越說越氣,又重重拍了桌岸,“西方冥界素來對九幽地府虎視眈眈,正愁找不到理由,你倒是好,把現存的把柄遞給人家。張韻瑤,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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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那兇神惡煞的老師刺激到了,我的小雙也是班級上的倒數第一名呀,要是落在那個老師手裏,想都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