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孟天激動地握着張韻瑤的手說:“真的是韻瑤,哈哈,小丫頭幾年不見,倒是沒變。哦,不不,變了,變了,變得更漂亮了。簡直是豔光四射,老頭子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了。”
張韻瑤說:“瞧您說的,您老也沒變呀,還是那麽精神呢。”
“哎,不行了,老了,老了。”吳孟天趕緊請張韻瑤坐,并問:“你什麽時候回的京城?”
“昨天剛回的。”
“自從你嫁人後,想見你一眼可真不容易,咦,淩陽呢?”
“他一會兒就來。”
“什麽?”吳孟天激動站了起來,就是吳孟天身旁的幾個兒子孫子也激動地道,“真的嗎?淩陽也要來?”說話間,甚至就有吳家幾個孫輩的已往人群外頭走去了。
吳麗婷笑着說:“是的爺爺,韻瑤親自說了,淩陽也會來,親自給您祝壽呢,還特地給您準備了一件禮物,爺爺肯定喜歡。”
“真的嗎?淩陽還給我準備了禮物?”吳孟天激動得不能自抑了。他是知道淩陽本事的,淩陽送出來的禮物,肯定不簡單的。
張韻瑤說:“身爲晚輩,給長輩過壽,肯定要準備禮物的。不然我們怎麽好意思來呢?”
“隻要你們能來就是對老頭子我天大的面子了。還準備什麽禮物?沒得折煞我了。”吳孟天早推了推身邊圍着的幾個兒子孫子,喝道,“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出去迎接淩陽呀。”
“哦哦,爸,您别激動,我這馬上就去。”吳家長子,吳強,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還被老父親當衆喝斥,卻沒有感到半分不滿,趕緊領着吳家幾個孫輩的人出去了。
吳孟天又趕緊吩咐其中一個兒子:“趕緊去準備茶,我記得淩陽愛喝茶,最拿頂尖的,上回張書記送我的大紅袍。”
張韻瑤趕緊說:“吳爺爺,您是長輩,淩陽是晚輩,哪值得起您這麽興師動衆?”
吳孟天說:“别人值不起,淩陽值得起,哈哈,淩陽值得起。”民拄着拐杖往門口走去,邊走還邊埋怨孫女:“淩陽要來,怎麽不早點通知我?”
吳麗婷一臉委屈:“爺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
圍觀的人瞧吳家這麽陣仗,一個個盡管面上不顯,卻在心裏活泛開了,三三兩兩地交頭接耳,紛紛猜測這個“林陽”是誰。居然讓吳家如此大陣仗地接待。簡直堪比皇帝駕到。
一些好奇之人,也跟着吳家人一道往門口走去,以他們如今的身份格局,居然還沒有聽說過有“林陽”這号人物。他們也想瞧瞧,這個能讓吳家舉家出動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聖。
王家人跟在最後,他們也被這一消息驚呆了,也一道跟了過去。
吳家大門口,吳家人和一些賓客也都站在門口觀望着,吳孟天站了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了外頭的寒風,吳家人都勸他進屋去。但吳孟天卻不願,說一定要在這兒等,方能顯現他的誠意。
圍在附近的人聽了,對那個林陽越發好奇了。怕是當今的一号人物親自出現,怕也得不到吳孟天如此待遇吧。
張韻瑤也勸了幾句,無果,隻好給淩陽打電話,然後笑着說:“吳爺爺,淩陽說已經在路上了。隻是路上賭車,怕是要等一會兒,咱們還是進屋去吧,不要再等他了。”
“那怎麽行。”吳孟天斬釘截鐵地說,但很快又放低聲音,問,“以淩陽的本事,還會被區區堵車難住?”
張韻瑤無奈地說:“他這回是跟我爸還有大哥他們一起來的。”
“哦,難怪。”
周圍的人聽和稀裏糊塗的,不明白他們在打什麽啞謎。
有幾車黑色轎車駛了過來,衆人趕緊引頸張望,張韻瑤卻對吳孟天搖了搖頭。下車的人是黃雲琛,張靜鴻的接班人,明年就即将取代張靜鴻,成爲全世界最爲耀眼風光的人。
黃雲琛的出現,還是惹來一陣騷動,吳孟天也上前幾步,熱絡而不失激動地招呼着,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對于黃雲琛的到來表示了感激。
“吳老,您這豈不折煞我?”黃雲琛以爲吳家人在大門口候着是爲了迎接自己。
吳孟天笑着說:“雲琛你日理萬機,還要來看我這麽一個糟老頭子,你這才叫折煞我呢。”
黃雲琛笑容滿面地與吳孟天,和一群身份不俗的老頭兒寒暄着,準備擁着吳孟天進屋去,“老爺子,外頭冷,咱們進屋去。”
“雲琛你先進屋去,我還要等一個人。”
黃雲琛怔了怔,說:“張書記還沒來吧?也是,他最近可忙了,估計要遲些才能來。”心頭到底有些不舒服了。原來吳孟天并不是特地等自己的,可憐他還自作多情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多的負面情緒,因爲黃雲琛又瞧到吳孟天身後的年輕女子,盡管站得比較遠,但那懾人的氣度和優雅的氣質,漂亮端莊的臉孔,還是讓他注意到了,仔細一看,發現是張韻瑤,心下什麽滋味都齊了。
“韻瑤,是你嗎?”黃雲琛拭探性地輕叫着,他也不确定這個身穿米白色長裙灰白色皮草披肩的高貴又漂亮的女子是不是張韻瑤。
張韻瑤露啓淺笑:“黃叔叔,是我。”上前兩步,巧笑倩兮。
黃雲琛滿面的笑容,很是喜悅:“真的是韻瑤,哈哈,當真是女大十八變,你都漂亮得讓我認不出來了。你平時很少在京城的,什麽風把你吹回來了?”
“東南西北風,總有一股風。”張韻瑤俏皮地說。
“吳老,您可真是有面子呀。連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張家公主都來親自向您祝壽。”
張韻瑤嗔笑:“黃叔叔,您又取笑我了。我什麽時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黃雲琛大笑:“是我說錯話了,該打該打。”頓了下,又說,“橙怡的事……”然後故意停下來,看張韻瑤的反應。
張韻瑤笑容不變,說:“橙怡怎麽了?黃叔叔?我才回京城,還沒有約橙怡。橙怡現在好嗎?”
“好,托你的福,還好。就是那件事過後,心情一直不怎麽好。”如果不是江濤的真實身份曝光,黃雲琛也不會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還有如此光怪陸離的存在。能揭穿江濤,甚至把江濤繩之以法的張韻瑤夫婦,就更讓他感到畏懼了。難怪張靜鴻運勢如此強勁,人家有個精通陰陽,又任陰間鬼神擁有神奇手段的女婿,有這麽一個大靠山,誰會嫌命長與他作對?想着昔日張靜鴻的對手的下場,對于把自己女兒變成寡婦的張韻瑤夫婦,黃雲琛連恨都不敢恨的。
張韻瑤說:“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橙怡也該放下了。沒事,黃叔叔不要擔心,空了我會多安慰下她。”黃橙怡的男人江濤肉身已經毀了,真身已讓淩陽抓到碧水閣嚴加看管,人已被淩陽整成了廢鬼一個。但黃家卻對外稱江濤在海上失事,已經葬身大海,屍骨無存。江濤名下的所有資産,也會都秘密充公到希望之域賬戶下。爲此,黃雲琛父女也是怨言頗深,隻是對手過于強大,并且自己屁股也不幹淨,隻好捏着鼻子認了。
------題外話------
雙十二要來了,正加班加點地存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