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武家?
高明霞面露迷惑,她隻知道高家武家不知得罪了什麽勢力,轉眼功夫就土崩瓦解,讓人摸不着頭腦,找不着頭緒。
“以前呢,也是我過于年輕氣盛,其實我與高家武家,并沒什麽深仇大恨,不過是與二世祖有些言語口角。我就氣不過,讓他們家破人亡。現在想來,還是太沖動了些。”淩陽感歎,而高明霞卻驚駭地退了一大步,吃吃地看着他,“高家武家,是你弄垮的,不可能。”
十年前,淩陽還沒娶張韻瑤呢,而張靜鴻也還沒登頂,不可能一口氣吃下兩大家族,并且,以張家當時的能耐,也不可能爲了還未真正成爲張家姑爺的淩陽就全面對付兩大家族吧?
淩陽知道她不信,但也不多解釋,又說:“對了,忘了告訴你,希望之域已與冀藥簽訂了正式合同,消息也傳遍全國。我提供抗癌藥物的配方,希望之域将提供土地,種植藥材,冀藥負責建廠生産并銷售。預計三年後,抗癌藥就可上市。價錢還是安歌抗癌藥的三分之一。”
高明霞立即說:“你提供配方?你以爲抗癌藥物很簡單?”
淩陽淡淡地道:“那就試試看吧。”然後微笑道,“我這人向來喜歡光明磊落,包括光明磊落收拾人,更包括光明磊落弄垮别人。”
高明霞昂着下巴:“好吧,我等着,等着你會如何光明磊落整垮我。”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淩陽,想從他眼裏看出除了冷淡外的其他情緒。
還是讓她失望了,十多年前她就無法探得他内心,十多年後就更不可能了。
淩陽拿出淩辰光那些裸照,放到高明霞面前:“依希望之域的法律,你之前的所做所爲,至少面臨五年監禁。”
高明霞背脊一涼,很快冷冷地看着淩陽:“你是希望之域的法官嗎?就算你是張靜鴻的女婿,也無權幹涉清心城法官吧。”
“沒有人能夠幹涉希望之域的律法,包括我。”淩陽正色說,“隻是不好意思告訴你的是,希望之域的法律,是我親自修訂的。盡管現在還不完善,但我想,三五年後,應該會慢慢完善起來的。”
高明霞眼裏帶着不可置信。
淩陽又說:“想要減輕罪行,隻有一條路可走。”目光瞟了那些裸照。
高明霞自然明白,但卻不屑地道:“你想讓我指證我的親人朋友?想得倒美。”她若指證了這些人,就算減輕了罪行,也會面臨被衆人啐棄的下場。那些人的能量也是匪淺的。她就是腦袋被騙踢了也不會這麽做的。
“知道你要講親戚義氣,不過,我想那幫人應該不會領你的情。”淩陽笑了笑,收了照片,“那就這樣吧,祝你好運。”
然後就走了。
高明霞瞪着他的背影,見他頭也不回地離去,又有些無法忍受,沖着淩陽的背影喊道:“你想看我笑話,沒門。”
……
淩陽回到獨舞芳華,第一做的就是讓獨舞芳華發言人召開記者會,宣布高明霞的罪行,先是毆打醫護人員、挑釁滋事,其後又威逼利誘清心城行政工作人員,以裸照相威脅,逼其做僞證,嚴重浸犯希望之域提但是的公平公正和正義,被抓後,死不悔改,态度惡劣嚣張,情節特别嚴重,按律依法逮捕,不日将進入公審。
因希望之域法律還沒有完善,高明霞的行爲還暫且不好量刑裁定,因此,清心城最高法院将采取“公開讨論會”,以及全民投票制來決定高明霞罪行。
消息一出,舉世嘩然。各大媒體更是如火如荼地瘋狂轉載,并努力挖取雙方當事人的一切信息。生益科技的死對頭們,其他藥企也站出來,痛踩兩腳,全是高家行事嚣張,仗着有個WSB大官的後台,對他們多有苛刻,甚至惡劣地給他産穿小鞋,使得他有苦說不出。
冀藥也适時站出來,借着這個勢點,大打廣告,爲将來上市的抗癌藥宣傳造勢,并痛踩生益科技的抗癌藥,價格虛貴,盤剝病人。冀藥又還宣揚,生益科技利用技術之便、行政之便,公然剽竊冀藥花費數億才研發出的抗癌藥,使得他們的研發團隊,多年來的辛苦化爲烏有。
盡管這一消息沒有确實證據,但并不防礙情緒已被點燃的公衆對高家更是深惡痛恨着。
其後,媒媒又曝出,高明霞的丈夫,就是先前雅田家族與淩氏家族代表決戰的泰拳俱樂部的大股東,在雙方的生死之戰中,泰拳俱樂部卻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爲了一已私利,公然拉偏架。
另外,先前試圖綁架淩辱清心城工作人員的葛輝煌,還是高明霞的親表弟。
老百姓聽了後更是大罵,當真是一丘之駱。
當然,高家不會坐以待斃,高家也有自己的龐大關系網,可惜,他們再強大的關系網對上希望之域這種獨立國中國,也是鞭長莫及。人家壓根就不鳥你。想卡人家,也沒地方卡。
卡資金?希望之域正是全球投資勝地,不差你這麽點兒錢。
卡資源?你敢卡嗎?人家就敢曝光,讓你兩面不是人。
總之,面對咄咄逼人又強勢的希望之域,高家也是狗咬刺猥,無從下嘴呀。
而那群參與侮辱淩辰光的人,也全一個不剩的抓回了希望之域。全以聚衆猥亵婦女罪判了五年監禁,每人3萬元罰款。爲什麽要罰這麽多,主要是這件事弄得天下皆知,給受害者造成了難以言喻的精神損害和名譽傷害,這筆錢也将是受害者的精神賠償。
這幫人在希望之域受足了罪,而高明霞卻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