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廉恥,還是文化局上班呢,文化局怎麽不開除她?”
這些流言蜚語使得張韻瑤怒中火燒,她鮮少與人結怨,也就是前陣子保姆李鳳霞的女兒邱曉芸被她狠狠收拾了回。
也不知這女的被哪個王八蛋挑唆來的,站在鐵門外,如瘋婦一般,惡劣咒罵着,言語之難聽,都難以啓齒。
張韻瑤氣慘了,這女的不但是瘋婦,還是瘋狗,逮人就亂咬,她肯定這女人要不就是沒搞清狀況,要麽就是被人挑唆來找她麻煩的,她自己被罵都還能忍,自己的孩子被詛咒,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張韻瑤遙控打開鐵門,那女的就沖了進來,作勢要打張韻瑤,卻被大發神威的張韻瑤一人一腳踹飛出去。
這婦人不料張韻瑤如此兇猛,她本來就是養尊處憂慣了的,張韻瑤這含恨一擊,當場被揣斷膝蓋骨,躺在地上,哀叫着爬不起來,痛得在地上打了好一會兒滾,應該是痛麻木了,這才嘶聲尖叫着:“殺人了,這世道完全變了呀,小三比元配還嚣張呀,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爺爺是政協委員,你要是惹了我,隻需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把牢底坐穿……”
張韻瑤走過去,用紅色羊皮鞋狠狠踹了她的臉,把她踹得滿嘴噴血,門牙也掉了兩顆出來。
“你再罵兩句試試。”張韻瑤冷冷地警告着。
張韻瑤一已之力,就打翻了六七個人,如此神威,立即震攝了一群圍觀的人,就是保安也在她冰冷的目光下被逼退了幾步。
張韻瑤單手提起這女的衣領,把這女的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這個蠢貨,男人叫什麽名字,電話告訴我。”
這女人被張韻瑤的陰狠神勇吓着了,呆呆地說出了男人的姓名電話。
張韻瑤丢開她,拿出手機來,鄙夷一笑:“我現在就給你男人打電話。讓他過來,替你這蠢婦收拾爛攤子。”
那婦人的男人很快就過來了,開着一輛悍馬,悍馬嚣張又霸氣地從遠處開來,又霸氣淩厲地急刹下來。車子還沒停穩,就下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這男子身穿軍裝,肩上扛的星星,也算是小有權利的。
“代向謙,你這天殺的,你總算來了。看看你養的小娼婦,她把我打成這樣,你今天是選她還是選我,你自己看着辦。”代向謙的老婆看到自己老公後,就嘶吼起來,隻不過牙齒被打落了兩顆,說話就有些露風,加上膝骨被踹斷,也不敢太過用力,吼完後就又痛得呲牙咧嘴。
幾個被張韻瑤打得相當慘的人也圍向代向謙,指着張韻瑤,罵得極爲難聽。
“麗麗?不可能,她向來溫柔……”代向謙臉色變得難看赳來,下意識地看向張韻瑤,這一看,就愣住了。
張韻瑤也愣住了,“是你?”
“張,張……”代向謙舌頭打結,目光驚恐。
張韻瑤抓着一個罵得極爲難聽的女的,啪啪幾巴掌,把她打得暈頭轉向,鼻血長流,并丢向代向謙,傲然迎向代向謙驚恐的目光,森然道:“我這麽打她,不爲過吧?”
圍觀的人看得怒火中燒,紛紛說張韻瑤太嚣張了,當人家小三的,比正室還嚣張。
張韻瑤橫了過去,一群人見識了張韻瑤的兇悍,不敢再造次,紛紛閉口不言,隻在心裏氣憤地譴責着。
那名被打的女子捂着臉去撕扯代向謙:“你看看她,偷人還這麽嚣張……”
“啪!”代向謙憤怒掴了她一巴掌,吼道:“你他媽的神經病,是誰說張小姐是小三的?老子與人家統共隻見過一回,還隻是八九前才見過。你他媽的好端端的把張小姐誤認爲小三,人家不打你打誰?”越說越氣,又一巴掌甩向女的,猶不解恨,又狠狠踹了女的一巴掌,邊踹邊罵,“就是你們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娼婦,成天東家長西家短。張省長的侄女,豈是給人做小三的?你他媽的怎麽就不長點腦子?你們這群豬頭,你們可害死老子了。”
女的被踹得受不了,代向謙本來就是習武之人,這含怒重踹之下,女的如何受得了?被踹得嗷嗷直叫,圍觀人看得怒中火燒,一些正義之士趕緊上前阻攔,指責道:“自己養小三還有理了,不維護自己老婆還打老婆的親戚,有你這樣的男人嗎?”
代向謙一巴掌甩過去,把那人打得一個趔趄,代向謙嘶吼:“你他媽的哪隻眼眼看到她是我小三?你他媽的沒長眼嗎?人家堂堂張省長的侄女,張靜鴻張書記的千金,會給别人做小三?”
“轟!”在場諸人或許還不清楚張省長是何方神聖,但站在巅峰的張靜鴻的大名,卻是全民皆知。張書記的千金當然不可能給人做小三,想都不敢想呀。
衆人目光呆滞,全敬畏地看着面色含煞的張靜鸫,隻覺如置夢中。
“真是張靜鴻的千金?”人們議論紛紛。
就是代向謙的老婆也傻眼了,她帶來的那群人也傻眼了,一個個也顧不得疼痛,呆若木雞地看着張韻瑤。
“張小姐。”代向謙罵完後,又蹬蹬地來到張韻瑤面前,用憋足的普通話道,“對不起,我愛人性子沖動,她受人挑唆,她……她,認錯人了,把您認爲我的小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您要打要罵就沖着我來好了。希望您消消氣,别氣壞了自己。”
代向謙能不害怕嗎?
八年前堂堂頂級太子龍少華肖想張韻瑤不成,被整得身陷牢籠,後來據說已被人道毀滅,龍少華那已是頂了天的外公都無可奈何,龍家也因此一落千丈,不複以往的光輝。
代向謙當年可是親眼見識了張家的厲害,當時張家甚至還隻是潛龍就有那般能量,如今的張家,想要捏死他,簡直比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老婆居然蠢笨如牛,做出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來,代向謙頭都大了,隻覺額上青筋根根直豎,恨不得把她往死裏打,但他更怕的還是張韻瑤。
因此,他隻能不顧尊嚴,拼了老命都要求得張韻瑤的原諒。
張韻瑤目光飄忽如天邊浮散的雲朵,她的目光看向圍觀的人,最後又來到幾名保安身上,這些人全脖子一縮,恨不得鑽地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