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除夕夜,淩陽破天荒留了下來,一直呆到大年初二,這才在龍惠玲的千囑托萬囑咐下,離開了京城,回到蓉城,淩陽拿出狄煌彬送出的雪蓮聖果,頓時滿室生香,口水止不住地流。
張韻瑤也算是吃了不少地仙品級的仙果,地府蟠桃更是讓她當零食來吃,雖說對她的修爲已不起任何作用,也隻能純當解饞。
雪蓮聖果的出現,張韻瑤又發現自己鮮有流過的口水又開始嘩流直流,一雙杏眼目不轉睛地盯着那散發着無窮美味的聖果,吞了吞口水,雙眼放光:“這又是從哪黑來的?”
淩陽滿臉黑線:“你男人我英俊潇酒,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還需要靠黑麽?”故作帥氣地撩了才修剪不久的發型,“一個妹子送的。”
張韻瑤白他一眼,鄙夷道:“你就繼續吹吧。”搶過聖果,就要咬。卻被淩陽火速搶過,并捂嘴:“别吃,你不能吃。”
“我怎麽就不能吃了?”張韻瑤咬他的手指。雪蓮聖果散發的香味,一次又一次地勾引她體内的饞蟲,饞得她直流口水。這時候,哪還顧得上恩愛夫妻,隻差沒反目成仇了。
往回都是逆來順受任打任罵的淩陽,這回卻反其道,活像餓了幾輩子的餓鬼,一邊捂着張韻瑤的嘴,一邊捏着她的手腕,迫使她不得不放開果子。他一把搶過雪蓮聖果,說了句“這是我的,自然是我先吃”,三兩口就把果實咬進嘴裏。
“你這個混蛋。”受慣了公主待遇,貿然受女奴待遇,張韻瑤如何受得了,氣急敗壞地撲向淩陽。
“爲什麽不能給我吃?我可懷了你兒子,你這個負心汗,狼心狗肺。”張韻瑤委屈得快要哭了,覺得這家夥簡直是十惡不赦。
淩陽把果子咬得還剩下十之其一,這才遞給她,“喏,給你呗。”
看着已被啃得精光隻剩下塞牙縫都不夠的一小小果肉,張韻瑤更是氣得半死,揮手就給拍開了,怒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就摔門而去。
淩陽又追了出去,又哄又解釋,原來,這雪蓮聖果并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必須要有舉霞後期以上境界方能食用的。因爲雪蓮聖果靈力強大,修爲低下者吃了,并沒有好處,反而會因爲靈力過多,容易撐暴身體。狄煌彬也是看出了淩陽已是接近天仙級實力,這才賜了他一顆雪蓮聖果。
張韻瑤已是舉霞初期境界,離後期境界還差得遠呢,自然是不能服食的。至多也就隻能吃一點點兒,若是全吃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聽了淩陽的解釋,張韻瑤稍稍平了怒火,但餘怒未消,怒聲道:“那你爲何不早說?”害得她白流口水。
淩陽無辜地解釋:“誰知道你會這麽饞?”剛才瞧她一個勁往嘴裏送,也把他給吓了一跳的。
“你……還有理了。”吵嘴從來沒有赢過一回的張韻瑤被氣笑了。
淩陽摳了摳腦袋,趕緊默念着“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與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與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這副正兒八經模樣,又把張韻瑤給逗笑了。
“你這個大活寶。”張韻瑤又氣又好笑,盡管知道他隻是在耍寶,可仍是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又重重地、恨恨地、撫在他肩膀上。
淩陽順機抓着她的手兒,把那顆被咬得隻剩下一丁點果肉的果核遞到她嘴邊,“吃吧,吃上這麽一點點,應該不會有事了。”
張韻瑤嫌棄地别開臉:“不吃,都是你的口水。”
淩陽說:“那好吧,我自己吃了。”其實他也是忍了又忍,方給她留下來的。
到底還是饞蟲占了上風,張韻瑤又奪過被啃得慘不忍睹的果核,把僅剩的那一口給咬了。
美味的清香在嘴裏化開,還沒來得及品味,就流入肚裏,全身上下流淌着一道道熱氣,直通四經八脈。
“體内忽然有熱氣在蹿,你呢?”張韻瑤欣喜地問。
淩陽沒有說話,而是閉着雙眼,他身上開始冒出一陣陣白氣,白氣漸漸質變爲霧氣,身上散發出一陣說不出的清香,巫力也澎湃起來,天巫五品即将突破了。張韻瑤就知道,這家夥又要升級了,不敢打擾,悄然出了門,來到另一個房間,并在床上盤坐下來,開始引導這股熱氣,遊走周身。
過了許久,當窗外烏雲密布,就是遠處的霓虹燈已不再閃爍時,張韻瑤睜開了眼,她的修爲,似乎又增進了一分。盡管外表看起來變化不大,但她卻能感受出,自己舉霞初期境界已是徹底穩固了,還隐隐有所上漲。不由大喜,就那麽一小口果實,居然就有如此成效。
起身後,隻覺體态輕盈,說不出的輕松,這是每一次修爲提升後都會有的現像。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不自覺地笑了起來,這小子從小就吸收了無數的仙果,想必出生後,絕對不是普通嬰孩能比的。
張韻瑤出了房門,又去看淩陽。
淩陽居然不見了。
張韻瑤大驚,正要四處去找我,忽然冬冬跳到她面前,對她說:“夫人,主人出去渡劫了,主人臨走前交代我,請夫人不要擔心,主人會沒事的。”
淩陽體質特殊,張韻瑤倒是不怕他渡劫有什麽危險,隻是又皺着眉想:“那家夥修爲一路看漲,看來我也得繼續想辦法提升才成。”她自然明白,那些半路出軌的男女,大都是夫妻雙方拉開了差距後才造成的。
歎了歎氣,原本向往當一枚快樂米蟲的,看來是無法實現了。
……
天亮了,張韻瑤度過了一過不眠之夜,淩陽還沒有回來,神識出去方圓數百公裏,都搜不到他的身影,盡管對他的實力很有信心,可到底還是有一份牽挂。
也虧得這是周末,不用上班,不然,帶着這份擔憂去單位,怕也做不好份内事。
盡管不用去上班,可張韻瑤呆在家中也沒能安生,快到中午時,一群人就氣勢洶洶地拍打着張韻瑤的别墅鐵門:“張韻瑤,你這狐狸精,給我出來。”
張韻瑤聽了後,極爲不悅,來到鐵門前,說:“做什麽?我并不認識你們。”
那女的拿着照片,又與張韻瑤對了對,又惡狠狠地吼道:“對,就是你,你這賤人,狐狸精……”省去一串的極惡劣的辱罵,看着張韻瑤隆起的肚子,又大罵張韻瑤的孩子,語氣惡毒到令人發指。
這兒的動靜,很快就惹來不少人鄰居的圍觀,就是保安也懶洋洋地走過來,對那婦人假意相勸,卻毫無實際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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