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也領着巨龍進入了結界,東嶽大帝強撐着一口氣:“此子乃太乙金仙的唯一高徒,你要是殺了他,他師父……絕對……會……把你挫骨……揚灰。”
西嶽大帝微微縮了雙眸:“太乙金仙?”看淩陽的目光就有些驚悚。
“你師父是何方神聖?”
淩陽站在巨龍背上,盯着西嶽大帝,傲然道:“家師名諱,你還不配問。昊郁狩,對付你這種小小山神。小爺一人出馬足夠矣。”
“放肆,狂妄。”西嶽大帝怒發沖冠。
淩陽不屑地道:“是不是放肆,是不是狂妄,憑實力說話。昊郁狩,你能欺負别人,小爺卻不怕你。不就是個小小山神嘛。小黑,去,生撕了這老東西。”
巨龍一聲巨吼,結界内地動山搖,巨龍高昂着頭,已散發出濃濃戰鬥氣息,一股威嚴又恐怖無比的巫力從巨龍身上散發出來。“這是上古神龍?”西嶽大帝臉色大變。
淩陽傲然道:“不錯,不過卻是小爺的寵物。昊郁狩,你想打敗我,也領教下我寵物的本領吧。”
西嶽大帝面色越發凝重了,已進入戰鬥狀态,卻沒有立及動作,盯着淩陽說:“此乃本神與金虹氏之間的恩怨,與旁人無關。隻要你不插手,本神就放你離去。”
淩陽暗想:看來這家夥還是被自己太乙金仙的師父和帝江巫旗幻出的黑龍的氣息給吓着了,不敢輕舉妄動。但嘴裏卻說:“東嶽大帝與家師乃世交好友,小爺還要稱東嶽大帝爲伯父。你欺我長輩,小爺豈能依你?”
不給西嶽大帝說話的機會,淩陽又說:“你主動挑釁,以下犯上,已惹得凡間血流成河,若不是小爺力挽狂瀾,普渡蒼生,你這老東西早就惹下天怒人怨,天道功過薄上肯定會記你一筆。”
西嶽大帝雖然是西嶽山神,卻并非上古神邸,在陽間以及仙界的名氣也并不及擁有盤古第五世孫的東嶽大帝來得響亮。山神也要受自然天道約束,一旦惹下天怒人怨的事,也會有損修爲,提前曆劫也說不定。
西嶽大帝被淩陽指責得下不了台,卻又不敢動手,太憶金仙的高徒,加上黑龍身上散發的恐怖氣息,連他這個堂堂山神都有些心驚膽寒。加上剛才與東嶽大帝苦戰半日,已耗費了不少神力,又失去了一隻手掌,就更是忌憚淩陽了。
“小輩,說出你的師父,本神說不定可以看在令師的份上,饒你一條小命。”
淩陽冷哼一聲:“家師向來低調,從來不讓小爺在外頭打他老人家的旗号。”
東嶽大帝說:“我那個好友确是不大爲人所知,但我這個晚輩,也非無名之輩。”
西嶽大帝盯着淩陽,“哦?不知是哪位仙界大能的公子?”語氣嘲諷。
身爲山神,仙界那群仙人和仙官,西嶽大帝還是頗爲了解的。
東嶽大帝說:“沐澤石渠郡君白默之孫,白契的公子。”
西嶽大帝沒有說話,但眸子依然縮了縮,“原來是白契的公子。”聲音慢吞吞的。
淩陽卻意外地看着東嶽大帝一眼,原來,他早已知道自己父親就是白契。卻一直沒有告訴過自己。
東嶽大帝又說:“昊郁狩,給你兩條路選,一是與我這個晚輩血戰一回,勝者生,輸者死。”
東嶽大帝盡管身受重傷,鮮血布滿了衣袍,但依然撐着劍,站得筆直。
結界内沒人說話。
良久,西嶽大帝才打破沉默,“那麽第二條路呢?”
“立即給本神滾,三年後,本神再與你大戰一回,勝者生,輸者死。”東嶽大帝那個“死”字說得斬釘截鐵。
淩陽趕緊說:“伯父,萬萬不可,不能便宜了他。就由小侄與他戰上一回吧。”
“小黑,去,生撕了他。”淩陽厲聲聲。
帝江巫旗祖幻化的巨龍一聲龍吟,已惡狠狠地往西嶽大帝沖去。
“坤海,你……”東嶽大帝氣得吐血,他剛才唱的空城計,眼看就要成功了,居然讓這小子給破壞了。
“伯父放心,我還有射日神弓。”淩陽嘿嘿一笑,拿出射日神箭和神弓,作出射擊的動作,“此乃沐澤龍默太子賜給我的先天法寶,正好拿來試試威力。”
盡管射日神弓不鳥自己,但射日神箭在淩陽須彌袋裏蘊養了十個年頭,已與淩陽建立了心神感應,神箭搭上弦,立即散發出無窮無盡的威力。
正與巨龍作戰的西嶽大帝已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心悸和恐懼,又發現淩陽居然手持射日神弓,這可是上古先天神器,聽淩陽的語氣,好像還是沐澤君太子所賜,沐澤君也是上古有名的神龍,在仙界威風赫赫,就是西嶽大帝,也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等等,”西嶽大帝趕緊退到一旁,“我投降,我認輸。”
淩陽大感意外,卻正中下懷,但生怕這家夥給他來陰的,神箭依然指着他,不敢放松。
“伯父,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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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這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