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一邊拍掌一邊笑嘻嘻地問:“與你的劉靜初比起來,如何?”
淩陽說:“别瞎說,我與劉靜初清清白白的。你可别敗壞了人家的名聲。”他一個大男人,倒也沒什麽,但劉靜初是女子,就得注意了。
李華嘿嘿一笑:“知道你們之間清清白白,不過我有預感,劉靜初苦戀的對象,絕對是你。”
“飯可以亂吃,飯不可亂說。”
李華哼哼道:“你敢說你對人家沒感覺?沒感覺你還教人家古琴?”
“也就是指點罷了。”
“嘿嘿,别人你不去指點,偏去指點她?”李華臉上盡是熊熊八卦之火。
“劉靜初悟性高,我才指點了她幾回。”淩陽白他一眼:“無聊份子,走了。”李華坐在自己左手位置,要離開就得從左邊出去。
李華卻是沒有動,而是指着他:“我還是堅信,别人你不去指點,偏去指點她,肯定有問題。”
淩陽一個拳頭捶在他頭頂:“我不打别人,隻來打你,知道原因嗎?”
李華摸了摸頭,不敢再撩拔他了,隻好起身,邊走邊道:“應該去聽聽劉靜初的古琴才能分辯出誰更厲害。”
又問淩陽:“要不要去聽聽?”
“下次吧。”淩陽實在見不得他的八卦樣,又踹了他一腳。
出了古筝還湊廳,衆人就發覺有些不對盡,全身有說不出的陰寒之氣,空氣中也帶着股陣陣陰風,吹得人不怎麽舒服。
李華搓了搓手臂:“真是怪了,怎麽感覺像到了陰間似的。”
湯建宏古怪地看着他:“你知道陰間?”
李華有些自得,卻沒有說話,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吧。
湯建宏臉色凝重地對淩陽說:“好像,附近有那玩意。”他的聲音很低,淩陽聽到了,神色也凝重不少,“是劉靜初。”
劉靜初确實遇上麻煩了。
劉靜初李雯雯是當今最爲紅火的女星,她們不靠演技,不靠炒作,隻靠古琴和舞蹈,卻是一直穩座星海傳媒第一組合寶座,偶爾出席音樂廳,弄場古琴演湊會,出個人專輯,接些與古典文藝有關的商業廣告,就賺得盆滿缽滿。這在時下不靠作品就靠炒作才能搏出名的演藝圈,相當另類,也是另一傳奇,但不可複制。
劉靜初李雯雯盡管身在演藝圈,卻不若其他女藝人爲了出名不擇手段,或爲了錢,濫接作品,她們要求不高,隻一心追求藝術。
但她們的要求也高,鮮少出席任何私人宴會或活動,保持了一定的神秘性,其潔身自愛的品性,也廣受粉絲喜愛。
劉靜初李雯雯來音樂廳演湊,也與老闆簽下了不少規矩,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出場”,不接受客人的私人饋贈,及任何私下所謂“吃飯”“喝酒”行爲。是眼下功利社會的一股清流。沒有實力和底氣的明星,也是不敢樹下這樣的規矩的。
她上台撫完琴後,在一片掌聲中正要退場,被曹晖叫住,甩手就是一巴掌,嘴裏還罵罵咧咧,不外乎是“故作清高”,“捧你兩句骨頭就輕了”“實際上,就是一萬人操的破鞋”雲雲,把劉靜初打蒙了。
劉靜初自然要反擊的。
她的反擊方式就是捏着脖子上的一枚玉符,一股氣流憑空出現,如狂風般襲向遭晖。
曹晖雖是酆都大帝的兒子投胎轉世,但本身卻是沒半點兒功夫的,他的作威作福全靠身邊兩名一直隐身的侍衛。此二鬼可是酆都大帝特地挑來保護他的,堪比鬼王的實力。
曹晖被劉靜初這道靈符湧出來的氣流撞飛出去,若沒有二鬼相救,不死也要殘。
二鬼救下曹晖後,大怒,也顧不得隐身,居然現出真身,青臉烏唇黑眼,鬼氣森森,又還差着黑漆漆的盔甲,臉上殺氣騰騰,手上還拿着鞭子和鎖魂鞭。
“賤婢,好大膽子。敢對我家公子不敬。”憑空出現的二鬼,那鬼氣森森的模樣,吓壞了觀衆,四處逃跑,一時間,鬼哭狼嚎,抱頭鼠蹿,并在嘴裏發出“鬼呀”之類的尖叫聲。
整個琴廳亂成一窩粥。
觀衆們一窩蜂地從琴廳出來,而隔着牆壁,也能感受出裏頭正在發生激烈的彈鬥。不時有慘叫聲和尖叫聲響來。
“是曹晖。”湯建宏臉色越發凝重了,忍不住看着淩陽,“他居然出動了他的手下。劉靜初和李雯雯怕是兇多吉少了。”
淩陽對李華和楊宇翔說:“你們趕緊離去。”
“我也想進去看看。”李華雙眸亮晶晶,躍躍欲試的。
楊宇翔說:“曹晖的爲人我聽說過,是個狠角色。并且他有些詭異手段,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沒必要……多管閑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是楊宇翔的座佑銘。曹晖的大名他在圈子裏也略有耳聞,不但是個狠角色,據說還擁有邪異的手段,圈子裏對他有不少傳聞,但傳的最多的就是曹晖身後有一股極強勁的勢力在暗中保護他。也因爲這個傳聞,圈子裏的人都是敬而遠之,或違心與之交好。
楊宇翔自認自己沒有那個金鋼鑽,也就不去充當什麽英雄了,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李華卻說:“沒事,我們就站在一旁觀看。”
湯建宏沒好氣地對躍躍欲試的李華說:“還是趕緊走吧,别怪我沒提醒你。”
淩陽也一臉嚴肅:“阿宏說的對,你們趕緊離開。”
又有一群花容失色的觀衆從琴廳奔出來,一個個臉上全是驚駭之色,并說:“鬼呀,死人了……”之類的。
淩陽顧不得其他,趕緊奔進了琴廳。
淩陽沖進去,剛好接住了劉靜初被重重摔過來的身子。而劉靜初本人本是滿臉鮮血,出氣多進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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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家讨厭劉靜初,不就是暗戀咱們淩大帥哥的女配嘛,人家隻是暗戀而已,又沒做出格的事,瞧你們一個個激動成什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