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坤的秘書趕緊去打開會議室的門,進來一批身穿黑衣,神色肅殺,面上還帶着面具的人,秘書結結巴巴地說:“你們,你們是誰?”
秘書那結巴驚惶的話使得吳坤面上挂不住,厲聲道:“這是CW會議室,誰允許你們進來的?”當瞧到這幫人的穿着,腦海裏陡然浮現夏祿恒曾說過的話:“就是普通成員,也可号令三軍,真正擁有殺人不犯法的特權……每一個成員,就是極其普通的成員,也擁有極大的特權,屬于3S級以上機密要員。”他心頭忽然閃過不好的預感,“你們是誰?”
爲首一人上前幾步,冷冷地問:“你就是吳坤吧?”
能直接叫堂堂封疆大吏的名字的人,顯然來頭不簡單,并且,不會是好事。
會議室的CW們無不心頭打鼓,趕緊起身。
吳坤楚向南也心頭直打鼓,又發毛,趕緊起身來,吳坤更是上前兩步:“我是吳坤,你們是……”
“吳坤,随我們走一趟吧。”
吳坤大驚,大聲道:“我爲什麽要跟你們走?”
爲首的男子冷冷地道:“洪合,高明全,楊銳,這些人你認識的吧?”男子手上忽然出現幾張照片,以及一堆資料,上頭寫着這幾人的生平劣迹,這幾人都是風水師,卻是風水界的敗類,收取錢财,專做挖人祖墳、故意以風水害人整人的缺德事兒。
吳坤看着這幾人的照片和被特務部羅織的罪名,雙眼一黑,幾乎栽倒在地。
“我不認識他們,這全是誣告,是有人整我,有人要整我。”吳坤大聲申辯着。
“是不是有人黑你,我們特務處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帶走。”幾名黑衣男子如狼似虎地沖向吳坤,像擰小雞一樣架着吳坤就離開了會議室。
“我是被人黑的,肯定是李萬三,是他背後的風水師幹的,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是李萬三背後那個風水師的徒子徒孫……”
“聒噪。”一名男子忽然甩了吳坤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像鐵錘一樣重重敲在每一個人心頭,一個個心驚膽戰地看着吳坤像被拖死狗一樣拖向電梯。
在電梯合上門那一刹那,衆人全都清楚地瞧到,吳坤像死狗一樣被人拽着,胯間居然開始濕潤,有液體沿着褲子滴到了電梯裏。
黑衣男子目光又冷冷地掃過在場每一位人,衆人雙腿發顫,平時耀武揚威人五人六前呼後擁的他們,這在黑衣人面前,完全像待宰的小雞,恨不得把身子縮成一團,盡量降低存在感。
“吳坤不會再回來了,你們好自爲之吧。”
黑衣人走了,也帶走了這個空間的低氣壓和一切危險氣流。
當安全的氣流重回到衆人心田,所有人都長呼了一口氣,仿佛重活了下來,這時候才發現背心汗濕一片。
“XX,現在怎麽辦?這到底怎麽回事?”有人顫着雙唇問着楚向志,心頭卻在不屑,他可沒錯過楚向南到現在還雙腿打抖發顫。
楚向南想開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出聲,因爲他發覺自己的膀胱居然不受控制起來,他的胯間似乎也感受到一股濕意,他想阻止這份溫熱的溫意,卻力不從心。
衆人呆呆地看着楚向南那濕膩的褲子,一個個趕緊别開頭,但在心頭卻歎息着:楚向南也完了。他就算不會被關小黑屋,但名聲也完了。
楚向南确實感到絕望,因爲剛才那個黑衣人明明走了,進電梯了,可他耳邊居然響來那黑衣人冰冷的聲音:“你也别急着松氣,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看到吳坤被當成牲畜般對待,楚向南喉間一陣異響,然後,褲子就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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