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才回答:“末将奉城隍大人之命,來此地收取向陽村村民的亡魂。一共要收取52位村民性命,隻是現在才隻收取了51位,還差一位。”心頭卻在想:什麽時候陰間出了位女陰将?還跑到自己地盤上,要不要告訴城隍大人呢?
張韻瑤明白了,敢情還差一個份額,他們就想着再拘一個回去,好完成任務。
“你們看中誰了?”
“就是與将軍一起的,那個穿灰夾克的人。”
張韻瑤回頭,剛好看到黃鋒等人正在村委員辦公門口探頭探腦的,不解地看着自己。
其中,劉勇甚至走過來:“韻瑤,你去那邊幹什麽?快要下雨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别過來。”張韻瑤厲聲喊道。
劉勇愣了下,呆呆地看着張韻瑤,從未見過張韻瑤如此疾言厲色過,果然就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張韻瑤轉頭,對陰兵說:“那人我認識,我不允許你們拘他的魂魄。”
“将軍,我等隻是奉命行事,若是違背了上頭的命令,會受懲罰的。”王德才一臉苦瓜相。
“我知道,”張韻瑤神秘一笑,“隻差一個亡魂罷了,你們去拘那種大奸大惡之人,或是快要進棺材的那種,不好麽?”
“可是……”王德才正想把城隍大人搬出來,張韻瑤卻說,“沒什麽可是。”警告地瞪了王德才,張韻瑤轉身而去。
“韻瑤,剛才你……”劉勇讷讷地看着張韻瑤,不知爲何,這時候的張韻瑤感覺好陌生,仿佛被一層神秘光環籠罩。
“什麽也沒别說。”張韻瑤拉着他進入村委會辦公室,讓大家動身,争取趕在天黑之前回城。
一路上,陰兵都在身後跟随,張韻瑤惡狠狠地瞪了他們,暗中也較量了幾回,王德才也知道對方實力高過自己,沒法子下手,隻得悻悻然放棄。
望着絕塵而去的車子,王德才眼裏卻閃過不甘心,喃喃道:“什麽時候陰間出了這麽一号人物?”
……
淩陽百般無聊地呆在公寓裏,除了打座修煉外,看書、畫符、練字、溜狗、溜冬冬、溜無憂……無事可做的他,無聊到全身上下都起了黴,張韻瑤每天早出晚歸,也說不了幾句話就去夢周公去了。害得他差點成了深閨怨男,這時候他才明白,張韻瑤爲何非要堅持去工作了,敢情富貴閑人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呀。
張韻瑤很晚才回來,也與他說起了她阻攔了陰兵辦差的事兒,問淩陽她這樣做是否有後遺症。
“後遺症肯定是有的。”淩陽說,“不過,那劉勇也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就算那王德才真向上頭告你的狀,上頭問罪的話,你态度強硬些就是了。他們也拿你沒辦法。”其實,陰間那群神職,他們的威風都是看人而擺的。
張韻瑤暗自吐舌,任神職這麽久了,這還是第一次動用特權呢。
接下來,張韻瑤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淩陽覺得自己像被老婆抛棄的怨男,每天除了去公園裏溜狗溜無憂溜冬冬外,連修煉都提不起興趣。反倒是因天天去廣場溜三隻寵物在附近晨練的老大爺老太太們戲稱“史上最閑的二世祖”。一些心理陰暗的,甚至還猜測淩陽是不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一來二去,第五天溜寵物時,淩陽已是附近大大有名的“被某富婆包養,每天就知道溜寵物,啥事也不做,白白浪費大好皮相”的小白臉了。
一些有正義感的老人家,甚至還拉着淩陽,語重心腸地道:“年輕人正是奮鬥的時候,可不能貪圖眼前安逸的生活,就丢掉靠勞動奮鬥的雙手。”
淩陽那個無語,很想發火,隻是看這老頭兒這麽一大把年紀,算了,懶得與他費唇舌功夫。小白臉就小白臉吧,别人削尖了腦袋都沒得當呢。
這一日,淩陽又去廣場溜寵物,也遠遠瞧到了那個晨練的老大爺,本想裝作沒瞧見,可這老大爺眼睛可俐索着呢,遠遠就朝他喊:“小夥子,又來溜寵物呀。”
淩陽無奈,隻好停下來,點了點頭:“早,楊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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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沒睡好,中午補眠,居然睡過頭了,稿子也沒有,現寫的,更的少,晚上再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