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瑤又問了大家的意見,衆人就讓淩陽作主。
淩陽沉吟了一會,建議大家去吃海鮮火鍋,這個比燒燒衛生多了,又還不貴,對方請客,也承受得起。
最近幾年流行吃自助餐,燒烤、火鍋皆有,生意較好的火鍋店,食材也比較新鮮。
淩陽趕到目的地時,大家已經坐好了,朝大家歉然笑了笑,淩陽說:“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我們也才剛到。”海鮮自助火鍋最大的桌子就隻有六個位置,多了一個位置,隻能再靠走廊位置加上一張凳子,也因客人不多,倒也不擠。
張韻瑤知道淩陽是飯來張口的老爺命,不等他開口,就自動去取食材來,放到他面前。
“賢妻良母呢。”男同事之一的黃鋒就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張韻瑤白他一眼:“賢妻正确,良母還不算。”現在還沒小孩子嘛。
衆人想問張韻瑤怎麽還不要孩子,但又怕涉及到人家的隐私,就忍住沒有問,隻說些安全營養的話題。自然而然,又說到昨晚的事,又再一次向淩陽表達謝意。
淩陽擺擺手:“沒事,我隻是去接韻瑤,你們也隻是順帶,沒必要謝我。”
但不管如何,淩陽的出現,确實解救了他們是事實。
大家依然好奇,淩陽爲什麽不怕那些髒東西。
淩陽說:“有什麽好怕的,見多了,自然就不怕了。”
“你還經常見到?”衆人大驚失色。
淩陽淡淡一笑:“我是風水師嘛,時常去山林裏尋龍點穴什麽的,山裏偏僻,陰氣重,遇上髒東西的機會就多了。尤其工地上呀,也偶有發生,都習慣了。”
衆人瞬間無語,然後又問若是遇上了又該怎麽辦?
“直接無視,你不理他,他也就拿你沒辦法了。”這是針對普通人遇上的問題。
“說得倒是輕松,可真要是遇上了,還不吓得半死。”張涵嘀咕着。
淩陽笑了笑,又說:“也沒必要怕成這樣,這髒東西一來是身體虛弱的人産生的幻覺,二來也是自身心裏有鬼。正常人或身體健康的人,是不會遇上這種東西的。平時行善積德,多去香火旺盛的寺廟裏走走,修身養性,也能增強自身運氣,比如青羊宮就是不錯的選擇。”
張韻瑤加了句:“打鐵還需自身硬。”不過無人注意時,還是白他一眼,這家夥,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忘宣傳道家文化,倒也敬業。
說着說着,又聊到淩陽風水師的身份上,衆人還是覺得,這麽年輕帥氣的風水師,真的真的很拉風,很不可思議,問他是怎麽走上這條道路的。
淩陽不豫對外人說太多自己的私事,就一語帶過:“我是修道的,山、醫、相、蔔、術,都有涉及,久而久之,就融彙貫通了。”
“哇,你還是修道的?”
說起修道,又是沒完沒了的問話,好在都不是敏感話題,淩陽簡單提了下,反正深層次的東西他是不會說的。
呂麗珍卻逮住淩陽所說的“相和卦”,問他:“你還會看相?”
淩陽點點頭。
“算卦呢?”
“略有涉及。”
“那,給我看個相呗。”呂麗珍瞬間激動了。
淩陽卻搖了搖頭:“我們這行的規矩,無論相面還是算卦,都是需要卦金的。”
“啊,那卦金多少?”
“一萬八千八。”
呂麗珍快要跳了起來,“這麽貴?”
周曉平也說:“太貴了吧,我聽說,青羊宮有位叫宏文的道長,算卦很靈驗的,不過他的卦金可不便宜,要5888元,達官貴人才看得起呢。沒想到你比他更貴。”
淩陽淡淡一笑:“這是我們師門規矩,不得更改。”
“就随便看一下嘛,這樣也不行麽?”
“宏文六十多了吧,還是老光棍一個,知道原因嗎?”
“道士呗,道士當然不能結婚的。”
“誰說道士不能結婚的?”淩陽說,“宏文就是因爲洩露太多天機,以至于要狐獨終生。我好不容易娶了老婆,才不想打光棍呢。你們就饒了我吧。”這也算是變相地拒絕大家了。
衆人也沒有再勉強,說到看相上頭,大家又興緻勃勃地說起了除了青羊宮那群道士外,老城區那個王半仙看相也看得相當神準的。
呂麗珍說:“王半仙我聽說過,還見過一回呢,是個幹瘦老頭兒,一直在一間蒼蠅館子裏給人看相,看相也不貴,都是看着給。我一個表叔,當年他兒子出生,就請了王半仙給他孩子側算孩子的生庚八字,當時我表娘快要生了,王半仙給算了良辰吉日,我表娘後來直接被被送到醫院,按着那個時辰剖腹,又請王半仙給取名字,又好聽又有内涵,叫陳亦城。很有氣勢吧?”
衆人用蓉城話念了一遍,又用普通話念了,紛紛點頭:“不錯,又有氣勢,又有内涵。”
“也不知是不是我們的心理作用,我表弟取這個名字後,讀書成績特别好,有擔當,有涵養,還聰明,去年就大學畢業,上海複旦呢。大學畢業後,就在一家外企上班,年薪十二萬。可羨慕死我了,人家才二十歲不到。”
衆人紛紛誇贊,并問了王半仙的俱體地址。
張韻瑤見大家一直都在讨論看相算命的事兒,趕緊說:“打住,打住,咱們都是公務體系的,要倡導科學才是,怎麽跑去信這些封建迷信?要是讓老百姓知道了,還不罵死。”
衆人就笑話她:“得了,五十步笑一百步,你老公還是風水師呢。對于咱們國家來說,風水師也算是封建迷信的。”
張韻瑤傻了眼,但她多年與淩陽打嘴仗,反應也算快,立即就說:“我家這位,正宗的職業是,建築人文環境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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