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強等人隻覺眼睛一花,一陣天眩地轉後,等他們回過神來,人已在海裏了。
隻是讓他們驚訝的是,他們明明在海裏頭,但海水卻沒有打濕他們,仿佛周圍有一層玻璃罩子罩在他們身邊,海水就離他們隻有不到一尺的距離,卻沒有淹沒他們。
衆人奇怪,震驚,想騰出手去碰觸海水,被淩陽厲聲制止:“都不許松手。”
船長和水手都會水性,也會急救措拖,很快就開着救生艇過來了,淩陽見狀,就松開了劉建強的手。
淩陽才剛松開劉建強,幾人就被海水包圍,正當大驚失色之際,救生艇也駛了過來,剛好救下他們。
李嘉榮的保镖和與他一同前來的風水師崔皓則下落不明,估計已沉落海底。作證的有劉建強,蓋天定,鄭長龍祖孫三代人,淩陽等六人。
衆人被救起後,劉建強五人全都抹了臉上的海水,看淩陽的目光透露出敬畏來。
這個年輕人,本事可真不簡單,手段過于神奇,既能夠殺人放火,毀屍滅迹,還能把人變爲自己的仆人,在水裏也還擁有那般本事。他是如何辦到的?
他是麻衣門的掌教,怪不得麻衣門發展迅猛,今日瞧了淩陽的手段,大家多少也猜測出麻衣門應該是走了非尋常之路。
“我的身份,希望諸位幫我保密。”上了岸後,淩陽對劉建強等人說。
衆人趕緊點頭,瞧到了淩陽冷酷殘忍的一面,能不保密嗎?除非他們也想步入崔皓的後塵。
看着幾個面面相觑又神色帶懼意的人,淩陽莞爾一笑:“姨祖父,您不是要去醫院嗎?”
鄭厚霖“啊”了聲,趕緊說:“是是……”腳下卻是動也不敢動。
“那姨祖父趕緊去吧。”淩陽拍了拍鄭新暢的肩膀,并給了他一道符,“戴在身上,可保平安。”
“謝,謝謝。”鄭新暢慌亂接過,有些激動,還有更多的複雜情緒。
……
鄭厚霖父子去了醫院,顧友明依然深度暈迷,因爲腦部受到重創,已無生命體征,也虧得如今發達的醫學,在如此嚴重的受創下,顧友明居然還維持着些微的生命體征。但顧友明的情況,相當不容樂觀,顧家動用行政力量從京城請來的兩位腦外專家,在整個華夏國,都是赫赫有名的權威專家,也搖了搖頭。
“腦死亡?”顧友明的父母顧望天和唐小芳一顆心直沉入谷底。盡管早有準備,但兒子的死亡,依然讓夫婦倆有些無法接受,唐小芳更是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與顧友明的腦死亡相比,易英傑在稍好些,他還有生命迹像,奈何,成爲植物人的可能性相當大。
兩個大好青年,就這樣的下場,顧易兩家相當的悲痛。
從京城請來的兩位權威專家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們可是帶着政治任務而來,卻無能爲力,盡管不是自己的錯,但依然讓他們不怎麽好受。
他們在國内的名氣太過響亮了,以至于被一些大人物們給神化了,受盛名之累,二人這近年來年醫治的患者,一個比一個身份尊貴,使得他們越發壓力山大。
患者家屬的悲痛,使得二人心下也戚楚,安慰了幾句後,悄然離開了手術室。
……
顧友明的腦死亡讓顧家陷入陰影當中,顧望天更是暴跳如雷,揚言要找淩陽算賬。
鄭厚霖就問他:“友明車禍,與淩陽有什麽相幹?”
顧望天目光閃爍了下,最後又恨恨地捶了牆壁:“盡管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幹的,可友明派了那麽多國際巨盜,以及殺手去殺他,都無功而返。證明這小子有些本事。說不定就是這小子暗中下狠手,害了友明也說不定。”
顧望天的話惹來顧家其他人的側目。
顧望玲瞪大眼:“二哥,你居然派殺手去刺殺淩陽?”
顧望天趕緊說:“不是我,是友明。是友明幹的……”
“但你也是知情的,是吧?”顧望玲厲聲道,“你居然……”
顧望天打斷妹子的話,厲聲道:“那小子活該。居然強占我家的東西。爸爸也真是,受制于名聲名累,不敢對他用強。我隻好出此下策了。”
顧惜年氣得半死,甩了兒子一巴掌:“荒唐,胡鬧。”
顧望玲無語了半響,方道:“可惜的是,友明算計人家不成,反而算計了自己。”
唐小芳哭着吼道:“那個淩陽不是個樂西,我要去找他算賬。”
顧家人趕緊制止她,唐小芳一邊哭一邊吼道:“你們不要攔我,我要那小雜總一命抵一命。”
無論顧家人如何苦口婆心相勸,都無法阻止唐小芳找淩陽算賬的決心,鄭厚霖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你去吧,我們給你準備好棺材就是了。”
“你!姓鄭的,你居然詛咒我!”唐小芳怒目而視。
鄭新暢說:“不是我爹地咒你,而是你自己找死,幹脆就成全你好了。不過,你在找人家算賬之前,還是要事先聲明,你隻是代表你個人,并不代表整個顧家。”
“你自己想死,别拉着整個顧家。”鄭長龍更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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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二更,親們,掌聲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