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顆骷髅咬在了崔皓的手臂上。崔皓慘叫一聲,趕緊揮出旗幟,奈何上品靈器的旗幟在崔皓手上,在普通凡人眼裏,已是逆了天的存在,可在淩陽眼裏,完全就是嬰兒拿大刀的區别了,淩陽捏死他,完全就是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九個飛天骷髅全咬上了崔皓,但并未咬到緻命的地方,隻是在崔皓身上分别咬下了九塊血肉,痛得崔皓遍地打滾,手上的旗幟也落在了地上。
蓋天定下意識就去撿這面旗幟,隻是,淩陽伸手輕輕一揮,旗幟就好像有了靈性般,主動飛向淩陽手掌心。
旗幟在手,淩陽拿着旗幟觀察了下,旗身呈玄黑色,隻有邊緣是用非絲非線的金色絲物編織而成,中間還有繁複的符文,旗杆上有四個微小的黑色大字,略微驚訝:“太極令旗?”
太極令旗淩陽并未聽說過,但見這小旗上頭的靈力,就知道這是一把極品靈器,堪比他那讓元陽子加持過法力的鎖神圈。無論是修真界,還是術士界,都是令人瘋狂的。卻讓一個凡夫俗子的崔皓得了去,真是暴殄天物了。
隻是,靈器就是靈器,盡管崔皓隻是凡夫俗子,但他是風水師,實力還不低,因此,靠着風水師激發氣場的手段,靈器在他手上,倒也能發揮出五分威力。就是這五分的威力,在世俗界,也是逆天的存在了,
難怪蓋天定一瞧到崔皓,就臉色大變,色厲内荏,估計之前曾被崔皓用這些法寶欺負過。
蓋天定自然瞧出了這面旗幟也是了不得的靈器,比起他花了十二億元天價拍得的檀木串珠還要厲害一籌。
檀木串珠也是靈器,但它卻屬于防禦型和護法型的靈器,而這面太極令旗和先前的飛天骷髅,都屬于進攻型的,尤其飛天骷髅,盡管隻是中品靈器,但完全就是個大殺器,兇悍暴虐,殺氣滔天,當年崔皓靠着這個飛天骷髅,在馬來西亞不知造了多少孽。
如今不可一世的崔皓被淩陽輕松收拾,靈器也被奪了,大快人心。蓋天定哈哈狂笑:“姓崔的,你也有今天,哈哈!”
“你平日裏仗着靈器,橫行無忌,靠着靈器在手,不知殘害了多少生靈。如今總算跌到鐵闆了吧?”看着已成血人的崔皓,蓋天定痛快大笑。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痛快過了。
李嘉榮見向來無往不利、鮮無敵手的崔皓居然淪落爲失敗一方,臉色大變,趕緊上前去扶崔皓。
“崔老,您沒事吧?”李嘉榮趕緊叫來保镖,扶起崔皓,并準備送往醫院。
李嘉榮惡狠狠地瞪着淩陽:“今日所賜,我改日再加償奉還。”
保镖們已奔了過來,正要擡起全身血人的崔皓去醫院。一個冷淡的聲音響來:“站住。”
這聲音很是輕淡,卻有着無窮的威力,使得一群保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并看向李嘉榮。
李嘉榮臉色一變,轉身怒瞪着淩陽:“崔老已讓你傷成這樣了,你還要怎的?”
崔皓确實很慘,飛天骷髅的嘴巴可不小,九個骷髅各咬上一口,崔皓立馬就成血人了,若再不就醫,怕是要失血過多而亡。
但見慣了血腥的淩陽,卻淡淡地說:“我這人,向來聽不得任何狠話。所以,你們所有人,統統得留下。”
“你……”李嘉榮臉色一變,隻是接觸到淩陽冷淡的眸子,還真不敢發作出來,能輕描淡寫就破解崔皓兩大靈器的攻擊,顯然手段也是極其恐怖的,也後悔剛才撂下的狠話。隻是,他向來橫怪了,要他說出服軟的話,還真說不出口。
崔皓見自己兩大護身靈器都被淩陽輕松奪去,就知淩陽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加上此刻又身受重傷,再也沒了剛才的傲氣了,趕緊求饒道:“道友請手下留情,飛天骷髅和太極令旗都送與您,隻求您放我一馬。”
淩陽還未開口,蓋天定已急忙道:“小友,千萬别相信他的鬼話,此人心胸狹隘,睚眦必報,今日你要是心軟放了他,他日肯定會加倍報複于小友的。”
崔皓臉上閃過一絲怨毒:“蓋天定,世人都說你品性高潔,沒想到,你也是個落井下石之輩。不就是當年曾敗于我手麽?這麽多年了,居然還記恨到現上。”
隻差沒有說蓋天定也是個心胸狹隘之輩,想借刀殺人。蓋天定氣得須眉皆動,怒斥道:“你這無恥之徒,但凡知道你品性的人,無不恨不得對你扒皮抽筋。我就是聖人,亦不會放過你這小人的。”
崔皓臉上閃過一絲厲色,他慘笑着望着淩陽:“我是馬來西亞籍,是外籍人氏,道友真要是殺了我,你也會有麻煩的。所以請道友三思。”
李嘉榮精神一震,趕緊說:“對,我和崔老都是馬來西亞籍人氏。今日之事,我和崔老可以既往不咎,亦不會事後報複。隻求這位先生放我們一馬。”
劉建強等人就有些猶豫了,經過短暫的接觸,這崔皓确實如蓋天定所言,就是個卑鄙無恥之輩,又還心狠手辣,要是放了他,無異是放虎歸山。可要是殺了他,港島是講法治的,對方又是外籍人氏,又不是普通人,要是引起了外事糾紛,可不是鬧着玩的。就算他們幾位是大富豪,也會面臨不小的麻煩。
蓋天定也猶豫了,說話實,他是真的巴不得把崔皓挫骨揚灰的,隻是瞧崔皓傷成這樣,就是救回來,也是個廢人了,放了他也無妨。更何況,他手上的兩大殺器都讓淩陽奪走了,他就是想繼續呈威,也呈不起來了。
蓋天定和劉建強等人就看向淩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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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的所有人,你們統統也得留下,讓姐蹂躏一遍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