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完全是我等風水界的敗類,我必号召港島所有風水龍人,對此人群起而攻之,讓他無法立足港島。”唐文強也是義憤填膺,隻是他又話鋒一轉,神色凝重:“隻是此人盡管心術不正,可風水造詣卻是相當精深,淩先生,大家都是同道的份上,還請助一臂之力。”
劉建強也眼巴巴地看着淩陽。
眼面前這幢大樓,有幾個風水殺局,天斬煞,光煞和風煞就不說了,這個彎刀尖刀煞也是威力無窮。
另外,既然淩陽一眼就看出了這些兇煞,那麽,他說售樓處的地基已被破壞,肯定不會是危言聳聽了。
劉建強臉色陰晴不定,最後,他望向淩陽,語氣鄭重:“淩先生,老唐,怕是要麻煩你們兩位了。”
唐文強趕緊說:“劉董,說來慚愧,枉我看了這麽多年的風水,這回卻是走了眼,我愧對你呀。”
劉建強擺擺手說:“這不能怪你,崔皓心術不正,但風水實力擺在那,就連蓋老都對此人忌憚不已,你沒有看出症結所在,并非你的過錯。”
淩陽說:“劉董說得對,崔皓此人,雖心術不正,但風水造詣确實高深。要不是我有幾分運氣,估也要着他的道了。”
“淩先生,您沒必要安慰我。”唐文強語氣低落,“是我實力不如人,也是這些年來一帆風順使我大意了,辜負了劉董對我的期待和信任。”
确實,崔皓再厲害,但布置的這些兇煞局,身爲高明的風水師,仔細排查,還是能夠發現的。唐文遠卻隻發現了其中一處,不是他實力不行,而他大意了。
劉建強說:“誰沒有失敗的時候,老唐,你我之間的交情,沒必要說這些喪氣話。這回亡羊補牢就是了。”然後又對淩陽說:“淩先生,麻煩您了。”
淩陽點點頭:“沖着劉董對我的信任,我自然要替劉董分憂解勞。”
劉建強向希望之域捐的一億元,确實可以擁有一次免費風水布局的資格,因此,劉建強這個要求,并不過分。
劉建強見淩陽答應了下來,大大松了口氣,趕緊說:“淩先生是信守承諾之人,相信你一定能替我完美解決。若是需要風水法器,開個單子,我好向麻衣觀下單。”這也算是變相地給淩陽報酬了。
淩陽擺擺手說:“法器肯定是需要的,但不是現在。”
唐文遠看了看對面的大樓,重振精神問道:“不知淩先生要如何破局?”
淩陽背着後走了兩步,看着對面的大樓,淡淡一笑:“這倒是簡單,不過,得視劉董與路宏文之間的交情而定。”
劉建強納悶了,上前來到淩陽身邊:“淩先生,我不懂您的意思。”
淩陽淡淡一笑:“有三種解決方案。”
“劉董與路宏文既然有交情,劉董大可把樓盤的困境如實告知路宏文。路宏文若是真重視與劉董的交情,自會親自把那些針對劉董的兇煞局給拆掉。”
唐文強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彎刀煞和尖刀煞是可以人爲拆除的。”剩下的天斬煞引發的光煞和風煞,就好辦多了。
劉建強點點頭,拿出手機,說:“我給老路打個電話。”
淩陽和唐文強走到一旁,唐文強一臉欽佩地看着淩陽,問道:“淩先生,冒昧問一下,您這風水造詣,真讓我歎爲觀止呀。不知淩先生師承何人?”
淩陽呵呵一笑:“家師元陽子。”
“元陽子?”唐文強茫然,想了又想,仍是想不起元陽子是何方神聖。
淩陽笑道:“家師早已不在世俗中行走,唐大師沒聽說過也正常。”
唐文強讪讪地笑道:“能教出如此厲害的徒弟,必定是宗師級的人物。”
淩陽說:“家師的本事,如汪洋大海,浩潮無邊,可惜我資質愚鈍,連家師十之其一都沒能學到,說來慚愧。”
唐文強哈哈一笑:“淩先生如此造詣,已甩出我八條街,這樣的年紀,這樣的本事,已是不世奇才。再這樣謙虛,我等隻有鑽地洞的份了。”
淩陽呵呵一笑:“唐大師說笑了。我也隻是嘴上呈功夫罷,真要真刀真槍上場,可就惹人笑話了。”
唐文強笑道:“咱們這個行業,本來就是靠嘴皮子吃飯的。不過,淩先生這張嘴,卻是比我厲害多了。自歎不如,自歎不如呀。”
與此同時,劉建強給路宏文打的電話卻不順利。
當路宏文聽明來意,本是不信,但經不住劉建強的一再肯定,就忍不住說:“老劉呀,給你看風水的,是誰?”
劉建強原本要說出淩陽的名字,轉念一想,昨晚路宏文在淩陽那兒可是打臉不成反被打臉,若是說出淩陽的大名,估計就要惱羞成怒了,于是吱唔了下,說隻是一個内定來的風水師堪測的。
路宏文卻說:“老劉,你也别瞞着我了,那個風水師,就是淩陽吧?”
劉建強來不及組織語言,路宏文就冷哼一聲:“我承認,這小子是有幾分本事,是我小看了他。昨晚是我自取其辱了。他對我懷恨于心也正常,隻是,這小子爲了報複我,居然扯出這等彌天大謊,其人品也就那樣了。”甚至反過來勸劉建強,别被淩陽洗腦了,這小子心術不正,免得被騙了還幫人家數錢。
劉建強氣得肝痛,路宏文的固執是出了名的,他一心認定淩陽是故意報複他,這才借上水的樓盤來打擊他的辦公大樓。劉建強想解釋,都無從解釋,隻能說:“老路,你糊塗呀,那個崔皓,才是真正的人面獸心。”并解釋了崔皓在馬來西亞的聲名狼藉,以及他與崔皓有過節一事。
奈何路宏文并不相信,依然認定是淩陽把劉建強洗腦了,也相當惱火,勸說劉建強,要他多個心眼,别被淩陽的花言語給騙了,他的辦公大樓沒問題,全是淩陽故意編造出來整他的。并對劉建強說,如果淩陽再這麽搬弄是非下去,劉建強繼續執迷不悟,他就向港島風水協會投訴他,讓他在港島風水界呆不下去。
劉建強與路宏文不歡而散,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不得不挂了電話,恨恨地吐出胸腔内的濁氣,沉着臉走了過來,問淩陽:“淩先生,第二種方案呢?”
淩陽看了氣得臉色鐵青的劉建強,就知道他與路宏文談崩了,也不意外,就說:“化守爲攻,以風水的手段,轟掉對方的兇煞之局。”
唐文強驚駭至極,天斬煞,光煞,風煞,彎刀煞,尖刀煞,五個兇頑至格的兇煞之局,除了以風水手段化解外,他還沒聽說過,還可以反守爲攻的。當然,淩陽敢這麽說,肯定有他的辦法。隻是,這個法子雖然一勞永逸,卻會得罪人。一旦破局,對面這幢大樓,也會報廢就是了,不但會得罪路宏文,也會得罪崔皓。
劉建強沉吟片刻,又問:“第三種方案呢?”
淩陽呵呵一笑:“這個方案,更簡單,斧底抽薪。”
“什麽意思?”劉建強糊塗了。
淩陽解釋說:“現在已經确定,崔皓就是幕後兇手,此人又心胸狹隘,咱們就算破解了對手所布的局,但我估計,對方不會善罷甘休的,應該還會想别的辦法來針對劉董。”
“正所謂,隻有千日做賊的,可沒有千日防賊的。”劉建強臉色越發凝重,淩陽又道:“所以,爲了一勞永逸,我覺得,先收拾崔皓才成。”
“要怎麽收拾?”劉建強也恨崔皓恨到不行,恨不得他立即滾出港島。
淩陽背負着雙手,一臉的悠然自得:“他不是喜歡以風水整人嗎?我也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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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降溫,寬帶沒弄好,就專心存稿,無人打擾寫的倒是快,隻是大概坐久了,頭有些痛,索性去看電影放松,《一隻狗的故事》看的眼淚花狂飙,我淚點太低了唉。今天更新的有些晚。明天寬帶應該能弄好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先傳在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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