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說:“對付這種天斬煞,确實得高級法器才可化解。我這兒倒是有這樣的法器,隻是,劉董,您這樓售處,怕是得另外遷址修建,另外,此處也得拆了重新打地基。”
“啊,這是爲什麽?”說話的是唐文強,他并不明白,既然有法器壓制天斬煞,售樓處也會轉危爲安呀,爲何還要重打地基呢?
淩陽解釋說:“這幢新樓三個月前就已建成,那麽證明,這天斬煞的威力已發揮了三個月,這三個月的時間,足可以把這兒的地基一劈爲兩半了。”淩陽指着售樓處的地盤,“抛開天斬煞的因素不提,此處确實算得上一塊吉地。可惜由于天斬煞的天長日久的刀劈斧砍,吉地也就變成了兇地。而吉兇之地間的氣場沖突,有可能使建房産生裂縫……”
淩陽又指了指售樓處的地基:“我敢打賭,此處地基底下,肯定有了較大的裂縫。若在此建樓的話,可就危險了。”
劉建強大驚,下意識地看着唐文強。
唐文強也是臉色大變,吉地被兇煞相沖,确實容易造成氣場沖突,但仍是不願相信,天斬煞會有如此威力,于是就說:“天斬煞固然厲害,但還不至于厲害到如此程度。短短三個月時間,應該不至于就能讓地基裂逢,”
淩陽也不與唐文強分辨,隻淡淡一笑:“我隻是建意,至于要不要照做,就是劉董自己的事了。”他也沒有吊劉建強胃口的意思,心念一動,掏出了枚八卦鏡遞給劉建強,“把這個天卦境,挂在售樓處那個窗戶上,正面天斬煞,就能轉危爲安了。隻是想要根治的話,還是得從對面那幢大樓下手。”指了指對面那幢新大樓。
劉建強臉色一變,忍不住觀察了這幢新建的大樓,歎息道:“對方大樓已經修建妥當,我就算再霸道,也沒那個權力讓人家把大樓拆了呀。”
唐文強也跟着點頭,當初聽說止不樓盤出問題後,他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就瞧到這幢已修建好的大樓,就暗叫不好。隻是,大樓已經修建好,總不至于逼人家強拆嘛?因爲大樓的主人,可也不是吃素的呢。
淩陽說:“唐大師,您仔細瞧瞧,這幢大樓,外觀看起來像什麽。”
唐文強怔了怔,趕緊仔細打量起來,一會兒後,臉色就大變了:“是一把刀!”
劉建強一聽臉色就大變,他盡管不懂風水,但與唐文強呆久了,也多少知道些風水原理,聞言就趕緊問:“是不是這幢大樓對我這樓盤有影響?”
唐文強目光驚疑驚駭,脫口而出:“何止有影響,影響可大了,這根本就是一把巨大的尖刀。完全是要把劉董您的樓盤一網打盡、殺得片甲不留的架式呀。”
劉建強再一次臉色大變。
唐文強指着這幢新大樓,“劉董您看,其實外形近看倒看不出什麽來,可若是往上看,樓頂上那個在塔,看起來不正是像一把巨大的彎刀嗎?并且,彎刀的中間部分,即圓又尖,甚至直指劉董樓盤中心。這可是風水兇煞裏頭最厲害的尖刀煞呀。”
“尖刀煞?”劉建強臉色再一次難看了起來,時常與風水師打交道,自然明白何謂尖刀煞。
夾角小于九十度的兩道牆形成的尖角如果對着某棟房子的正面或者背面,特别是正對大門,就叫尖角煞。犯尖角煞輕者主是非口角,重者火災、意外事故傷亡。而尖刀煞,比尖角煞更爲厲害,威力更爲厲害。
劉建強擡頭一看,果然就瞧到對方樓頂确實有個高高的塔,仔細一瞧,還真是一把彎刀,并且彎刀是傾斜的設計,仿佛要一把砍向自己樓盤的架式。
“前陣子都沒發現這個塔呀。”劉建強怒不可遏。
唐文強神色陰沉:“是,上回我來時,都沒有這個塔,這才沒隔幾天,居然就修出了一幢塔,又剛好正對樓盤正中心。”
劉建強強壓着怒火:“看來對方分明是有備而來,可惡……”
“不止是有備而來。”淩陽悠然走了幾步,來到樓盤大門處,大門靠左的方向,有個地下停車場的出口,出口還是比較寬的,足足有五六米的寬度,隻是,水泥地的出口處正中,卻有一巴掌大的坑。
“這兒怎會有個坑?”
這個坑有些奇怪,就在出口處正中,樓盤還未正式交房,水泥地也是新打上的,這麽快就出現一個坑,這施工的質量未免太不濟了。
劉建強過來,眼色微變,趕緊叫來守門的保安,保安搔了搔頭說:“這個,我也不清楚。”然後又解釋:“這個坑前陣子就有了,後來還特地找了人重新補上了。沒想到,過不了幾天,這個坑就又出現了,真是奇怪了。”
另一個保安也趕緊解釋說:“這個坑前天才補上的,想不到,今兒又有了,真是怪事。”
劉建強沉着臉問道:“你們在這兒守着,也沒有發現嗎?”
保安神色一慌:“董事長,我們一直都輪流在此守着的,真沒有看到人爲破壞。并且這兒還安了監控,監控上也一直沒有人的。”
劉建強不明所以,但唐文強卻抓住了一絲靈感,趕緊阻止劉建強對保安的質問,“劉董,先别急,讓我再看看。”于是站在這個巴掌大的坑處,面向外頭,看了一會兒,忽然就跳了起來,抱着一隻腳原地跳了起來。
淩陽及時扶住他:“唐大師怎麽了?”
唐文強依在抱着腳,臉色發白,胸背痛得鑽心,“好痛,好像有什麽東西敲在腳背上似的,痛得鑽心。”
“我來看看。”淩陽正要蹲下身,唐文強已伸出腳來,衆人倒吸口氣,隻見唐文強脫下布鞋,腳背上居然一片青痕。好像被什麽東西重擊過似的。
劉建強不明所以:“剛才這兒就我們幾個人,也沒有人動手呀,怎會這樣呢?”
“劉董,我現在知道原因了。”唐文強看了淩陽,眼裏閃過一絲羞愧,他指着這個坑,沉聲道:“這個坑,我知道是怎麽形成的了。”
“是怎麽形成的?”劉建強趕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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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邦大橋車禍把光纖弄斷了,寬帶停了一天,聯通的維修速度真心不敢恭維,還是回到家中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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