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磊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把身子卷縮在地上,剛開始他還破口大罵,語出危脅,但随如果被打得受不了後,就趕緊讨饒救命。
展鵬飛吓了一跳,趕緊上前制止劉靜初,也被暴怒中的她給掀出數步遠,差點摔了個四腳朝天。
而劉靜初卻是打紅了眼,改用腳踹,高跟鞋死命地往唐雲磊那張“花容失色”的臉上狠踩着,尖細的高跟鞋如此力道踩下去,衆人皆不忍心别過頭,膽小者甚至捂着雙眼,不忍再看。
李雯雯看得血液澎湃,也忍不住腳癢,也上前踢了幾腳洩忿。
展鵬飛臉色不停地閃爍着,他巴不得唐雲磊被淩陽收拾,可是,想到唐雲磊背後也有個極爲厲害的人物,擔心和懼意使得他上前拉開劉靜初和李雯雯,“别打了,别打了,人都快要被你打沒命了。”
“死了更好,這樣的人渣,活在世上就是浪費資源。”此刻的劉靜初,完全是女漢子形象。
淩陽見唐雲磊已是出氣多進氣少,這才制止了劉靜初。
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劉靜初果然就停了下來,整理了下因劇裂動作而有些淩亂的頭發,身上的能量也在這時候消失了的她,看着已被她踩成血人的唐雲磊,縮了縮肩膀,趕緊把身子縮在淩陽身後。
淩陽冷眼看着滿臉都是坑洞的唐雲磊,後者喘着粗氣,捂着傷口痛苦呻吟,卻依然有怨毒地目光盯着自己和劉靜初。
展鵬飛上前去扶唐雲磊,面上是焦急的神色,“唉,你們這是何苦?雲磊,你沒事吧?淩陽,你看看你,劉靜初,你居然把人打成這樣!”聲色俱厲。
劉靜初縮了縮脖子,一言不發。
倒是李雯雯卻插腰道:“靜姐若是不還手,現在被打的就是我們了。”
唐雲磊就着展鵬飛的力道,勉強站了起來,耐何他某個器官被踹得不輕,根本站立不起來,隻能弓着腰,痛苦掙獰地看着淩陽和劉靜初。
“你們,好樣的……”
淩陽用他特有的清淡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以及散漫卻又帶着對敵人極緻的不屑抒寫着淩氏專屬傲慢,他轉過頭,看向劉靜初:“我賜你的這道符,不但可以避邪護估平安,必要時,還可以用來收拾色中餓鬼。”
劉靜初怔怔地看着淩陽,雙手情不自楚地摸着脖子上的符,這符的威力她這幾年來已領會到了,确實給她擋掉了不少來自外力的災禍。她也知道,從今年開始,這道符已逐漸失去它的本領了,但她依然舍不得扔。剛才她忽然從符咒中感受到無窮的力量和充沛的能量,一道白光閃進腦海,她隻覺背心一涼,腦子一熱,全身就湧進數不盡的力量,然後支配着她做着自己一直想做卻沒膽子付諸施行的事。
“以後再有人欺負你,你就手捏符咒,放空明台,集中精神念上兩句咒語,自可以激發符咒威力,收拾對方。”
“真的嗎?這符真有這麽大的威力?”李雯雯又驚又喜,沖到劉靜初面前,想去抓來看看,卻讓劉靜初打了下,她趕緊雙手保護着符,不讓李雯雯碰觸。
“多謝淩先生。”劉靜初聲音細若蚊吟。
淩陽依然用他特有的淩氏傲慢聲音,“我好歹也是你老闆之一,自己的員工受了欺負,豈有不讨回來的道理。”
“更何況,劉靜初還是我奉德山莊的形像代言人,在外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奉德山莊的形象。有人欺負劉胸初,就是挑戰我奉德山莊,挑戰麻衣觀。”諾大的廳堂,隻有淩陽冷然不容質疑的凜冽音嗓。
淩陽目光總算來到唐雲磊這張猙獰怨毒的臉上,“你想挑戰我麻衣觀麽?”
唐雲磊發現自己在這個年輕人的強大氣場下,居然很不掙氣地怯場了,他色厲内荏地道:“一個破道觀有什麽了不起?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麻衣觀成爲曆史。”
淩陽聲音依然淡淡,“你說出這句話時,我就可以讓你成爲曆史。”
淩陽忽然朝旁邊移了身份步,但凡他走過的地方的轉觀的人,無不急忙讓路,使得他暢通無阻地來到用堅硬大理石制成的桌子。
并在大理石桌面上刻畫着什麽。
衆人不明白他在幹什麽,紛紛上前看個究竟,然後全都倒吸口氣。而無比堅硬的大理石桌,仿佛像塊豆腐一樣,在淩陽修長白皙的食指下,輕易而舉地留下了了深深的刻痕。
須臾,淩陽刻完後,不知怎的,居然單手就把一米見方的大理石桌給拿了起來,沉重少說有數十斤的石桌,在人家手上仿佛像根火柴棍似的,就那樣輕輕地提在手上。
“拿去。”淩陽把大理石桌面扔給唐雲磊。
“啊……”唐雲磊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他被大理石桌面砸中雙腿……傷情不敢估量……
衆人看着唐磊的慘狀,無不收縮了心髒,紛紛用敬畏的目光看着淩陽。
就是在遠處看熱鬧的劉建強顧惜年等人,在聽聞唐雲磊那凄厲到極緻的慘叫聲,也情不自禁地收縮了心髒,紛紛用敬畏的目光相互看了一眼。
“老劉,這個麻衣觀的掌教……當真是……霸氣!”鄭長龍聲音極輕。
“霸氣是霸氣,隻是希望能夠收場才好。”劉建強卻有着深深的擔憂,盡管他震驚淩陽的本領,可唐雲磊身後,也還有一群不是普通人的厲害人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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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劉靜初多可憐呀,你們不覺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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