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曉剛的内心獨白也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很快,他就調整心态,看着地座諸人道:“淩陽先生的拍賣品是一枚手串,名字叫檀珠手串。”并且把擅珠手串拿在手中,全方位展示給大家看。爲怕一些人老眼花或近視眼的人看不清楚,甚至還把串珠搬到了大屏幕上。
忽然一個老者站了起來,因爲他站得很是突兀,擋住了後邊人的視線。後邊的人就問道:“蓋老,您這是怎麽了?”
蓋天定在香港富豪圈子裏也是相當有名氣的,他沒有富豪的影響力,但在富豪圈子裏,卻是深受歡迎,原因無他,因爲蓋天定是一名風水師。
香港人素來注重風水,因此風水在港島相當有市場,也催生了風水師這個行業。上世紀中葉,國内風水師遭受政府的猛烈打壓,以至于好些風水師不得不逃難至香港,開啓了新的職業生涯。因港人素來注重風水,因此港島風水師在港島發展迅猛,以至于派系林立,也有好幾位在海外都是響當當的叫得出名号的,蓋天定就是其中一位,甚至名氣是最響亮的。
蓋天定被衆人一提醒,這才回過神來,又趕緊坐下,不好意思地賺然笑了笑說:“沒事,沒事。”
崔曉剛也是吓了一跳,好在,做拍賣師久了,也鍛練出了一身鎮定功夫,繼續對衆人道:“淩先生的底價是一百萬,每次加價不低于五十萬。感謝淩先生對香港慈善的支持,好了,現在開始拍賣。”但心頭卻并不看好這串珠,檀木雖然值錢,但再怎麽值錢,也值不起一百萬吧,也不知這淩陽是怎麽想的。
開始拍賣後,卻無人喊價,一時間,場面就有些尴尬了。
路丹丹冷笑一聲,在心頭暗道:“叫價一百萬?你以爲所有人都是錢多到沒地方花?會花一百萬買一個破檀木珠子?”
隻是,很快就有個叫價聲打斷了她的得意。
“一百萬。”一個柔弱的女聲從後邊響來。
衆人回頭,是劉靜初,大陸來的女明星。
經過剛才的競價,劉靜初多少頓悟出了競拍時的心理戰術,因此,當她叫價時,神色平靜,讓人看不出内心活動。
衆人收回目光,下意識看了淩陽,隻見淩陽神色依然淡淡,看不出任何喜怒。
“兩百萬。”又一個聲音響來。
是餘化新。
衆人吃了一驚,不過想到剛才餘化新拍那道符紙的瘋狂,也就見怪不怪了。
“肯定是托兒,這女的和姓餘的,都是姓淩的托。”路丹丹在心頭不屑地說。
“三百萬。”劉銘文也喊了價。
“五百萬。”劉建強忽然開口了。
衆人再一次震驚了,趕緊看向劉建強。
“老劉,你這是?”坐在劉建強附近的富豪紛紛納悶。
劉建強沒有開口解釋什麽,他可是拍賣會裏的常客,深知拍賣競價也就是一項心理戰術,才不會過多解釋,以免被敵方刺探軍情。
“該死,劉建強也出手了。”蓋天定忽然對左宗高說:“估計劉建強也知道這枚手串的功用了。看來想撿漏是撿不成了。”
左宗高看了劉建強一眼,又看了台上那枚串珠,輕聲問道:“八叔,這手串,真是件法器?”
“絕對是法器,還是相當厲害的法器。”蓋天定毫不猶豫地說。
“這串珠氣場相當強大,隔得老遠,我都能感受到龐大似海的氣場,足可以證明,這枚串珠不是普通法器,絕對是頂級的法器。你務必要把它拍到手,對你很有好處的。”
而這時候,串珠已在餘化新、王銘文的叫價下,一路高歌猛進,叫價到三千萬了。
蓋天定着急道:“老九,你再不出手,我就出手了。”
左宗高這才叫價:“五千萬。”出完價後,他就後悔了,他本來是要叫價三千五百萬的,隻是不知怎麽搞起的,一時口誤,居然突口就叫出了五千萬的高價。
左宗高是口誤,但别人卻不那麽認爲呀,一個個紛紛把目光看過來,
五千萬的高價後,全場一片嘩然後,就又陷入了一片沉靜。
崔曉剛也抹了額上的汗水,也半開起玩笑來:“看來這枚串球相當搶手呀,不知是因爲淩陽先生的面子呢,還是這枚串珠的面子。”
他也想開了,因爲根據拍賣規則,競拍品拍出的價格,崔曉剛也會有一定的提成的,競拍品拍出的價格越高,他的提成也就越高。因此,崔曉剛也剔去了先前對淩陽可笑的妒忌心理。開始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不但要帶動拍賣氣氛,還要刺激大家進一步加價。
隻是因爲大家太過震驚了,并沒有人會買崔曉剛的賬,現場盡是一片嗡嗡的議論聲。
崔曉剛就說:“沒想到這枚普通的串珠居然能拍出五千萬的天價,也算是我的拍賣生涯中,最爲不可思議的一回。咱們再來瞧瞧,這枚串珠,究竟有何與衆不同之處。”
崔曉剛沒有幹巴巴地喊“左先生已出價五千萬,還有沒有更高出價者”之類的話,居然再一次拿起串珠,全方位研究了起來。
“這串珠顔色皮腐而色紫,此爲紫檀。聞着有股好聞的檀香味兒,檀香,衆所周知,能使人安神醒腦,檀香樹被稱爲‘黃金之樹’,因爲它全身幾乎都是寶。采得後切成小段,除去邊材,就是剩下的碎材,亦可利用。檀香還具有重要的藥用價值。檀香樹之所以被稱爲‘黃金之樹’,是因爲它全身幾乎都是寶,而且每個都分的經濟價值都很高。檀香木的心材是名貴的中藥。檀香樹根部、主幹碎材可以提煉精油,檀香精油俗稱‘液體黃金’。據說戴在手上,對龜裂、富貴手、黑斑、蚊蟲咬傷等症特别有效,古來就是對治皮膚病的重要藥品。而檀木珠,也是佛珠的類型之一。若是有信佛的,還可以戴着禮佛,也是不錯的選擇。”
崔曉剛一邊拿着手串一邊解釋時,蓋天定再也坐不住了,對左宗高說:“不,這不止是法器,而是靈器。”蓋天定激動得不能自持,他緊緊捏着左宗高的手:“老九,盡一切代價,務必要把它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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