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開多少價?”淩陽反問。
男子手指頭捏着咔咔作響,脖子也跟着一陣扭動,發出咔噔聲響,他又活舉起雙手,活動筋骨,又還顯擺他的一字馬,等一套動作做完後,方才陰陰一笑:“你覺得你這副小身闆能值多少錢?”
這是一邊亮拳頭一邊談判的架式。
淩陽可不是才出道的小白丁,哪會被這樣的小伎倆吓住,淡淡一笑:“那得看你能開多少價。”
“也好,讓我先惦惦你的身價。”男子說着臉色一厲,一記左勾拳就朝淩陽揮來。
淩陽側身,男子的拳頭落了空,直直地打在旁邊觀戰的一男子身上。
“啊……”這個倒黴催的路人甲,來衛生間本來是方便的,發現有好戲可看,就站在一旁欣賞,誰知好戲看到一半,報應卻落到自己身上。
誅魔人的拳頭有多硬,淩陽不得而知,但打在那路人甲的臉上,路人甲整個身子側飛出去撞到牆上,又跌倒在地,那鮮血直流,捂着臉半死不活的模樣,證明這誅魔人的拳頭确實堅硬。
誅魔人見打到旁邊人,卻看都沒看一眼,又往淩陽的臉招呼去。
淩陽再一次側身,誅魔人的拳頭又打向另一名觀戰的男子。這一拳打在那男子的鼻染上,當下就聽到咯嚓一聲,這倒黴催的家夥捂着鼻梁,隻叫出了半聲慘叫,就再也叫不出聲了,因爲被打暈過去了,整張臉都開了花。
衛生間其餘觀站的人聞言吓得一轟而散。
看着兩個倒在血泊中的路人甲,淩陽卻是沒半分同情心,這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在别人痛苦身上的下場。
對于被自己打得死活不知的兩個無辜者,誅魔人也是眉頭都不眨一下,反而還踢了踢那個暈迷在地上的家夥,沖淩陽冷笑一聲:“這回看你還往哪裏躲。”忽然朝淩陽飛起一腳。
這一腳要是踹個正着,普通人不死也得殘。
淩陽卻是輕哼一聲,隻伸出手來,輕松就抓住了誅魔人那虎虎生威踢過來的腳踝,誅魔人臉色一變,他發現自己的腿被對方單手抓住後,居然收不回來,心中暗道不好,忽然腳上傳來撕心的絞痛,身子不由自主飛了出去,重重摔在牆上,力道大到把木闆制的馬桶蹲杭隔闆撞爛。
衛生間裏頓時狼藉一片。
誅魔人痛苦地卷縮在地,他一手捂着自己左腰側下邊的位置,臉色猙獰,這條腿已被淩陽給生生扭成了麻花了,整條腿被活生生給扭斷,大腿骨,小腿骨,包括左側下肢肱骨,這種痛苦,不說普通人,就是誅魔人這身擁有特殊本領的人也受不了。
“啊……”誅魔人痛苦地嚎叫着,臉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臉色猙獰,一會兒緊抿雙唇,一會兒又緊緊捏着拳頭,兩個拳頭被他捏得指節發白,青筋暴露。
淩陽欣賞地看着男子痛苦扭曲的臉,搖頭歎惜道:“唉,可惜了,你這般模樣,裏昂瞧到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誅魔人正在用堅強的毅力對抗那種極緻刻骨的痛苦,聽到淩陽這話,一時沒反應過來。
也是,這種情況下,就是聖人怕也沒法子一心二用去關注别的事吧。
淩陽摸着下巴:“要不要叫裏昂來撿這個便宜呢?”
誅魔人總算明白過來,臉色一變,厲聲道:“你是?”
淩陽沒有理會他,因爲衛生間已奔進不少人,全是餐廳的員工。
淩陽說:“此人有暴力傾向,看我長得比他帥,就想打我,卻不小心打了别人。我爲了制止他的暴行,隻有把他打到無還手之力,我是正當防衛哦。”
沒有人理會淩陽的說辭,因爲地上躺了三名傷者,身爲餐廳,客人在自己地盤上受傷,是很嚴重的行爲的。
那個誅魔人被擡出去了,但他依然用陰狠的語氣威脅淩陽:“小子,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淩陽聳聳肩,這話正是我要說的呢。
不過,淩陽沒打算親自去會此人,他用神識四處搜尋了下,發現這個家夥孤身一人,身邊也沒有同伴,很是放心地把此事告訴給了裏昂。
裏昂雖說實力不怎樣,但在家族中卻是侯爵級别的修爲,加上身邊還有個公爵級别的長老,二對一,勝負已定。
“青海之域的人,居然在西方當起了誅魔人。”淩陽摸着下巴沉思。
裏昂又是一身鮮血地出現在淩陽面前,吓了他們一跳。
“怎麽傷成這樣?”淩陽皺眉問。
裏昂捂着胸前汩汩流血的傷口,虛弱道:“那個誅魔人,居然還能在短時間内召喚幫手。”他和長老莫特特地潛入醫院,把那誅魔人殺得屁滾尿流,眼看就要把對方殺掉,卻沒料到,對方忽然噴了口鮮血,緊接着,一陣血霧中,居然走出一個虛紀的身影。
聽了裏昂的解說,淩陽臉色凝重:“你說,那個身影身穿華夏國古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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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忽然就想到去看電影,我手頭有兩張免費的電影票,何潤東主演的《遊戲規則》,帶誰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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