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也不例外,提了些營養品和鮮花,前去醫院探望吳中凱回來後,就對侄女說:“吳中凱受傷有些不尋常呢。”
“怎麽不尋常?”張韻瑤問。
“看樣子,既不像車禍,也不像摔傷,好是被人打了。”
“哈哈,是嗎?誰那麽大的膽子?”張韻瑤雙眼冒光。
**爲指了指侄女,“這副幸災樂禍的嘴臉也隻能挂在家中了啊。”
張韻瑤翻翻白眼,那是肯定的嘛,她再腦殘,也不至于在人前就表現出對吳中凱被人打的興奮吧。叔叔也太小看了自己。
**爲說:“真的挺慘的,肋骨被斷了六根,一張臉也被打得血肉模糊,牙齒也掉了好幾顆。最重要的,吳坤父子對打人者居然諱莫如深。”
張韻瑤樂了,“被更厲害的真神給打了?”
……
吳中凱被打一事,盡管被瞞了下來,對外隻說是車禍原因,但哪騙得過明眼人,不出幾日功夫,就傳的到處皆是。吳坤盡管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因爲,打兒子的這個人,身份相當的恐怖,他們連計較質問的勇氣都沒有,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甚至提都不敢提一句,真夠憋屈的。
當得知兒子被打的原因後,吳坤相當奇怪,問他:“也就是因爲你暗中挑唆了幾個小衙内對付淩陽一群人,就遭到清齋衙宴的慘烈報複?不至于吧。”
吳中凱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斷了六根肋骨的他,被醫生固定在床上,需要躺整整一個月。
他臉上仍是花花綠綠的顔色,雙頰幾乎被打爛,好在,沒有傷及根本,幾天醫治下來,傷口已好了些,也能說些話了。
“清齋禦宴老闆來頭相當驚人,她深恨我在她地盤上挑唆鬧事,害她大丢顔面,所以就把氣發洩在我身上。”吳中凱不敢對父親說,因爲幾個小衙内挑釁淩陽一行人的緣故,使得王夢雅也被淩陽踩了幾腳,被視爲奇恥大辱,就把這口氣發洩在吳中凱身上。
想着那日王夢雅臉上的殺氣,以及她祖父陰森恐怖的手段,吳中凱就全身一陣痙攣,心髒不争氣地跳過不停,額上冷汗直流。王夢雅祖孫對他有多憎恨,吳中凱對淩陽的來曆就越發驚恐。
要知道,就算是他暗中挑釁在先,但當衆踩王夢雅的是淩陽,王夢雅應該找淩陽算賬才是,可王夢雅卻不,居然把怒火發洩在自己身上。這令吳中凱相當的驚駭,也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身份背景驚人的王夢雅被踩,大丢臉面,卻不敢報複淩陽,隻能發洩在他這個挑唆者身上,隻能證明以王夢雅這樣的身份,也不敢惹淩陽。
王夢雅的背景有多恐怖,吳中凱早就在幾個京城的公子哥嘴裏知道了個大概,後來又瞧到坐出租車前去清齋禦宴吃飯的淩陽。一看到淩陽,就勾起了吳中凱對他的厭惡憎恨,以及畏懼心理。
那年龍少華與淩陽發生的沖突,以及付俊傑事件,自己還在裏頭充當了不光彩的角色,在蓉城圈子裏一直不大擡得起頭來,也讓他面子倍失,對淩陽恨之入骨。可一想着龍少華這種身份背景的人都折戟于淩陽之手,吳中凱也不敢明着對付淩陽。
說老實話,他除了憎恨淩陽外,還有些懼怕他的。因爲意外碰到了淩陽,勾起了吳中凱對淩陽的憎恨,想着龍少華一事未發生之前,自己蓉城一哥的位置穩固牢靠,呼風喚雨,好不威風,隻是龍少華一事過後,圈子裏的人就開始疏遠他了,害得他也不好意思再在圈子裏混,去了别省發展事業去了。
隻是離了父親的地盤,吳中凱在别省并未賺到什麽錢,還碰了一鼻子灰,這令吳中凱相當的郁悶,又把這些賬算在淩陽頭上。
後來還是搭上一個京城頗有份量的公子哥,在這位公子哥的引薦下。接了不少訂單,日進鬥金,腰包鼓了,吳中凱覺得底氣也足了。
在金錢遊戲下,吳中凱也混進了京城圈子裏。那日他去清齋禦宴吃飯,也正是爲了應酬,順道來見識下名震京城的清齋禦宴的規格擋次,以及清齋禦宴那個據說背景深厚的大美人王夢雅。
在清齋禦宴看到淩陽,腰包鼓了,又打進京城公子圈的吳中凱頓覺不開心了,席間,也多次打聽淩陽的消息,公子哥們對淩陽褒貶參半,但有一個事實卻不容更改:那就是淩陽不好惹,餐桌上的公子哥,有一半表示不喜歡淩陽,卻不想與淩陽爲敵。
吳中凱郁悶慘了,心口越發堵得慌,恰巧有幾個小衙内來他們訂的包間敬酒,言語間還提到了淩陽,言語也有些不爽的意味。
吳中凱心中一動,就挑唆了幾句,這幾個小衙内本來就是個草包,又沖動,又素來瞧不起靠裙帶上位的男人,很快就被挑唆成功,果真去找淩陽麻煩去了。
卻沒想到,挑唆不成功,反讓一群公子哥巴結奉承的王大美人也一并被淩陽踩了兩腳,顔面無存。
見識過王夢雅背景手段的公子哥們見淩陽踩了王夢雅還能全身而退,王夢雅卻沒任何行動,全都下巴掉一地,都在心裏感歎,這個淩陽,果真不簡單,難怪能成爲張家的姑爺。
而吳中凱卻是越發的鬧心了,除了淩陽帶給他的噩夢外,還因爲,整個圈子裏的人都已知道,小衙内之所以與淩陽一行人起沖突,是吳中凱挑唆的。
因爲王夢雅事後把一群小衙内收拾了,這些小衙内着實沒中用,扛不住,就把吳中凱給供出來了。
吳中凱被公子圈給孤立了,有些郁悶,但沒想到,接下來卻有一場永生難忘的噩夢等待他。
王夢雅找上他了,把他帶到一個不知名卻鳥語花香的地方,把他打慘了,也折磨慘了,也讓他見識到傳說中的王夢雅背景深厚的真正來源。
看着王眉山那驚世駭俗的本事,吳中凱絕望了,悔得腸子都青了。
就是被父親解救後,吳中凱依然還在深深戰栗着,膽寒着。
他不止膽寒王眉山的恐怖手段,還膽寒淩陽。
連王夢雅都不敢惹的人,那将是何等的恐怖?
隻是,這些話又不好對父親說,更是提都不敢提,因爲王眉山對他下了封口令,他還真不敢說出來。
吳坤也沒多想,隻是認爲兒子不知天高地厚,在京城惹是生非,被真神教訓了。
吳中凱也是這麽想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連恨的勇氣都提不起來,更不用說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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