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并不知道,他在清齋禦宴自認爲“在氣勢上可以壓倒對手”的動作,在京城卻是卷起了一股狂風浪嘲,把所有人的眼球子都給驚呆了。
一時間,淩陽的大名再一響在圈子裏,經久不衰。
好在,淩陽已經回了蓉城了,京城那些事兒,也與他無關了。
淩陽正坐在書桌前,專心地畫符。
時間過得很快,再過不久,麻衣門又要進行一年一度的開光法會,以麻衣門這幾年來的上升勢頭,到時候規矩絕對是青羊宮的數倍之多。淩陽也不敢怠慢,事先把各類符畫好,不然到時候手忙腳亂可就不妥了。
要知道,這可是麻衣門重新崛起的最盛大的法會了,這可是關系着麻衣道觀打入華夏宗教界的最重要的一環。
麻衣觀徹底打出名氣後,廣收門徒,還将打造成道教、旅遊、餐飲、服務于一體的新興産業。
靠這些收入,足可以支撐麻衣門的一應開銷,還飽有剩餘,當然,麻衣門也要回饋社會,除了成立收養棄嬰病嬰遺孤等福利院外,還将成立慈善基金會,及領養周邊一切園林撫養義務,減輕政府負擔,進而與政府深度合作,成爲gz乃至整個南方不可或缺的道教旅遊文化中心。
gz地處沿海,經濟發達,福射港澳台及海外地區,麻衣門總部設在此處,随着在民間的影響加深,必将會吸引更多的優秀的人才加入麻衣門。
所以這回的法會,淩陽也是相當看重的,這兩個月來,他一直在gz蓉城兩邊跑。
淩陽正在畫符,他知道妻子回來了,隻是要專心畫符,并沒有理會張韻瑤。
張韻瑤也知道淩陽這陣子挺忙的,沒敢打擾,洗澡去了。
洗了澡出來,看淩陽仍然在畫符,莫愁,冬冬和無憂正趴在一旁靜靜地看着他。
張韻瑤對符不敢興趣,讓她感興趣的是淩陽認真起來的畫面,相當唯美。使她忍不住手癢癢,鬼使神差地,把淩陽畫符的側面正面給拍了下來。
淩陽擡頭看她一眼:“拍我幹嘛?”
“沒什麽,誰讓你那麽帥呢,讓我拍下來好生欣賞嘛。”她的手機裏,存的全是淩陽的相片了。唉,她是真的中毒了,居然被男色給荼毒成這樣,沒救了。
張韻瑤承認自己就是标準顔控,當初接受淩陽的追求,一半是因爲被他的超高顔值給迷住了,以至于現在依然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唉,讨厭的家夥,最近我連微信都不敢開了,都要怪你。”張韻瑤抱怨說。
“爲什麽?”
“你對京城第一美女王夢雅做的那些事,在圈子裏可是傳開了。男的都說我,你男人已跑去抱王夢雅大腿了,讓我好生看住你。女的呢,則說,你男人都跑去抱王夢雅大腿了,要我把你給蹬了。”
淩陽笑道:“那你的意思呢?”
張韻瑤“哈”了聲,“我才不上當呢。我要是把你蹬了,保證别的女色狼前赴後繼來撲倒你。”最重要的,她真是把他蹬了,說不定王夢雅也會趁虛而入了。
張韻瑤極其驕傲,放眼京城,唯一能與她媲美的,也就隻有王夢雅了,背景不俗,長得又美,又還是女強人,卻又無女強人的強勢和咄咄逼人。這樣的女人,隻要是正常男人,沒有一個不敗在其石榴裙下的。當知道淩陽與王夢雅的那些事兒後,張韻瑤也是妒中火燒,恨不得把淩陽暴打一頓,讓他勾三搭四,招蜂引蝶。
不過後來經過她不時的試探,淩陽似乎對王夢雅并沒什麽感覺,她又小小松了口氣。
淩陽不知道張韻瑤這時候的心思與慶幸,就說:“那你可得把我看緊了,免得又被女色狼給撲倒了。”
淩陽這話也不算是玩笑,現在的女人,當真生猛,随着他的名氣漸漸上升,想撲倒自己的女的還真多,這令有感情潔癖的他相當煩。
他不是不貪戀女色,可在女色與修道成聖之間作選擇,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不爲别的,主要是身爲術士,不進則退。玄學界可不比世俗,那可是優勝劣汰,弱肉強食的世界,不努力提高修爲,就隻有挨收拾的份,卑躬屈膝,忍氣吞生。他堂堂男子漢,要是過上那樣的日子,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女色雖誘人,可稍微不注意,就會犯下**之罪,隻會損失修爲,得不償失。
張韻瑤盡管對淩陽放心,卻不放心那些狐狸精們,不止一次地問淩陽:“你老實與我說,王夢雅那種級别的大美人,你當真不心動?”
看來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了。
淩陽丢掉毛筆,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說:“心動又怎樣?有賊心沒賊膽呀。”
張韻瑤就笑了,“爲什麽呢?”
“我怕到時候你哭鼻子。”而他,也舍不得她哭鼻子呀,
“這話可是有甜言蜜語的嫌疑哦。”張韻瑤可不怎麽相信。
淩陽揉了她的頭發:“你不必擔心我會被别的女人誘惑了去,誰叫我是責任心超強的絕世好男人,又有感情潔癖呢?”
他又親啄了她誘人的豐唇,“别胡思亂想了,趕緊修煉去吧,你突破通玄後期後,修爲再不見漲,我可是要打屁股的。”說着還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力道有些重,使得張韻瑤趕緊護住自己的屁股,嗔道:“讨厭死了,惡霸一個。”
“可是某人偏就喜歡我的惡霸,别以爲我不知道。”淩陽笑嘻嘻地打橫抱起她,丢到床上……
“讨厭死了,每天都做,你就不累麽?”張韻瑤開始受不了他了,這男人精力怎麽這麽旺盛呢?
“不好意思告訴你,我小時候修煉的是紫龍真氣,陰陽互補。可成年後,陽多于陰。精力能不旺盛嗎?”淩陽從她高聳的山知擡頭,說了這話後,又繼續埋頭開懇去了。
張韻瑤哀叫一聲:“不會吧,再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啦。”
這家夥精力旺盛到爆,除了那幾天不方便外,隻要與她在一起,幾乎沒有一天是落下的。害得她都不知該高興自已從此性福快樂,還是快哀悼自己的小身闆。
……
做完夫妻運動後,當天晚上夫婦倆又去省委看望**爲。
今天是三嬸蔡菇的生日,張韻瑤提前兩天就接到了電話,加上她本來就在蓉城,自然是要去的。
因爲走得急,淩陽破天荒地頭發都沒整理就出門了,等快要進入省委時,才從後視鏡裏發現,趕緊整理了下頭發,又理了理衣領,忽然瞧到自己的脖子處有痕迹,指了指這處痕迹,問張韻瑤:“要不要把它遮起來?”
正在開車的張韻瑤回頭看了眼,說:“随便你。”
淩陽就說:“這可是你說的哦,一會兒三嬸要是問起我,我就實話實說了。”
張韻瑤先前還不明白怎麽回事,過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想到了什麽,警告道:“你敢!”
淩陽聳聳望,摸着那處痕迹:“一會兒三嬸要是瞧到了,肯定會在心裏想,唉呀,沒想到侄女表面看起來溫溫柔柔,在床上卻這麽生猛。”
張韻瑤伸手狠狠捶了他一拳:“你要死了你,趕緊遮起來。不許亂說。”
淩陽無辜道:“要怎麽遮?你瞧瞧,就是把襯衣領子扣起來,也遮不住呀?”一邊摸着那處痕迹一邊說,“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你這個混蛋。”張韻瑤惱羞成怒,一邊掐他,一邊把車停在路邊,拿出包包,找出遮瑕膏,準備給淩陽描補。
淩陽大叫着:“救命,女色狼。”
後座的莫愁和冬冬無憂全都趴在後座上,目光警告地瞪着把他們的主人壓在身下的“女色狼”,嘴嚨裏并發出警告的吼聲。
張韻瑤被這一主三寵物氣得半死,狠狠地揉了淩陽兩把,坐直身子,恨聲道:“不與你耍寶了,一會兒你看着辦吧,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唉,夫綱不振呀……”淩陽歎氣。
冬冬從後座跳到前邊,指責女主人:“太太您怎能這樣呢?主人是一家之主,太太豈能對主人不敬?”
淩陽哈哈大笑,抱着冬冬親了一口,贊道:“還是冬冬心疼我。”看着莫愁和無憂,“你們兩個,白疼你了。”
莫愁無憂無辜地看着淩陽,它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呀。
張韻瑤被冬冬的義正嚴辭給逗樂了,指了它美麗的小腦袋,說:“小封建,小古闆,與你主人有一拼。”看着冬冬一副悍衛淩陽的一本正經,也樂不可支地笑了。
淩陽忽然警告地說:“一會兒進入大院裏,得把笑容收起來。”
“爲什麽?”
淩陽揉着她圓潤的大腿,說:“一号的公子受了重傷,躺在醫院裏呢,傷勢還挺嚴重,你這麽嘻嘻哈哈的,被有心人瞧到,還會認爲你在幸災樂禍呢。”
張韻瑤說:“一号的公子,叫吳中凱吧?受了什麽傷呀?”
“不清楚。”淩陽說,“反正挺嚴重的。”
“哈,活該。”那年龍少華一事,吳中凱在裏頭也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現在吳中凱受了傷,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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