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明月背上的傷,經過幾天的修養,已好得差不多了,除了不能大動作外,也無别的問題。
張韻瑤最近因爲接到新的任務,向單位告了幾天假,處理了部門裏的要事後,京城已進入三伏天。
張鐵山已經去了河北某個渡假山莊避暑,離上班還不少時間的張韻瑤也請了假一路陪同。雖然她也不喜老人的唠叨,但張鐵生也沒幾年可活了,多陪伴老人,也算是替父親盡孝了。
淩陽本來不想去的,隻是實在舍不得嬌妻,也隻得不甘不願去了。
他還帶了淩明月。
中央辦公廳原本給張鐵生高配了警衛員,znh保镖,保健醫生,生活秘書,以及護士,司機等二十餘名随扈。但慣會做人的張鐵生拒絕了這麽些特殊待遇,他要以樸素的形象,給張靜鴻制造一切良好機會。
張鐵生還邀請了淩方一道前去。淩方的身份比較尴尬,盡管做過zj,卻不是zzj常委,又因病退休,目前隻有一名司機加一名警衛員。
淩方原本不願去的,還是淩陽把他抓了去,正大光明地把養傷的淩明月叫去陪同淩方一道去承德山莊避暑。
與所有年輕人一樣,淩明月也不願與老年人呆一起,就是自己的爺爺也不行。但淩陽眼睛一瞟,就什麽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了,乖乖地收拾行李一道去了。
夏天來這兒渡假的人相當多,除了京城的一些老幹部外,還有周邊附近的退休幹部,這些老頭子不但帶了生活秘書,還帶了一兩個孫輩孩子,大都年紀不大,估計都還在讀書,趁着暑假和長輩一道享受下特權待遇。
在避暑山莊,淩陽與淩方張鐵生下棋、垂釣、打太極,張韻瑤也暫且頂了護理、生活這些職責,淩明月就是個打雜的小厮,随傳随到。承德山莊還有其他退休領導,張靜鴻的登頂,使得這些人大都跑來與張鐵生套近乎。
對于淩方,可就沒那麽熱情了。
而張韻瑤和淩陽的待遇也是天差地别的。
張韻瑤是張家的孫女,真正的公主,被這些退休老幹部誇成了一朵花。
“……真是受不了這些傾炎附勢的,那個姓徐的,居然私下裏對張爺爺說,以張家的門弟,怎麽給你寶貝孫女找了那樣的婆家?”一大清早,淩明月随淩陽一起練太極拳,很是氣忿。
淩陽氣沉丹田,緩緩吐出口氣,問:“老爺子怎麽說?”
“張爺爺反問姓徐的,淩家不好嗎?那姓徐的說,不是不好,而是與張家相比,顯然不匹配嘛。還說叔祖您,說您又不在仕途,隻是一名道士,就更是配不上韻瑤了,還說韻瑤這門婚事,實在是虧大了,大有慫恿張爺爺要韻瑤與你一拍兩散的架式。”淩明月從鼻吼出氣,向來養尊處憂的他,在官場上到處被人瞧不起,這種滋味,着實不好受。
淩陽淡淡一笑:“除了姓徐的外,還有别的人嗎?”
“還有幾個呢,大都是部級,副部級别的。”一連說了好幾個名字。
淩陽說:“知道就成了,别擺在臉上,身爲官員,必要的城府一定要有。人家瞧不起咱們是人家的事。張鐵生對你如何?”
“還好,很和谒。”淩明月頓了下,又說:“您也說了,當官的個個城府都相當深,我也感覺不出,張爺爺對我究竟是是真好,還是表面功夫。”
淩陽就笑道:“這就是張鐵生的厲害之處。”在人前,淩陽稱呼張鐵生向來都是稱呼的是“老爺子”或“爺爺”,私下裏,在淩家人面前,從來都是稱呼其名。
大概他骨子裏也并沒有把張鐵生當成長輩來看吧。
淩明月深以爲然:“是呢,這些當官的,個個都是笑面虎,害得我都不知道這些人嘴上說的與心裏想的是不是一回事。”
淩陽說:“這些人與你是什麽關系?也就是萍水相逢,你與他們計較幹嘛?面上過得去就是了。較真?以你目前的實力,你還沒資格與人家較真。”
……
打了太極拳後,張鐵生淩方散步回來,然後吃早餐。
吃了早飯,就去釣魚,淩陽讓淩明月陪兩個老人去釣魚,自己則帶着張韻瑤去弄了條船在湖泊裏劃船采蓮,玩得不亦樂呼。
湖泊裏還有些公子公主們的船,女的吊帶衫熱褲,相當的清涼,倒是飽了男人的眼福。
不過,淩陽感覺得出,這些異性目光,大都集中在張韻瑤身上。
可惜,對此渾然未覺的張韻瑤卻是穿着短袖及七分牛仔褲,把要遮的都遮得嚴嚴實實,除了看那張嬌豔的臉蛋兒和粉白均稱的小腿外,也無别的福利了。
淩陽欣賞着那些波滔洶湧和白生生的大腿,在心裏說:不是我小氣,而是你們太大方了呀。
“這兒空氣真好,也就是夏天涼爽,不過到了冬天估計就慘了。”張韻遙穿着白襯衣,打着遮陽傘,斯文矜持地坐在船尾,看着淩陽劃船,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怎麽看都怎麽覺得自己的男人最帥最耀眼了。
淩陽穿得相當簡單,白t恤加牛仔短褲,腳上是白色帆布鞋,相當休閑的打扮,不過看起來身高腿長,身姿挺拔,長腿長手的看起來相當精神。而那些船上的女人,大都朝這邊湧來,許多異性目光都在淩陽身上打轉,不由得瑟一笑:我的男人夠優秀呀,你們卻是看得見吃不着。
淩陽劃了大半個小時的船,太陽也開始升高,湖面上雖然涼爽,但曬在身上還是有些**辣的,張韻瑤倒無所謂,但這些公子公主們可就受不了,玩了一會兒後,就有些受不住了,叫着要上岸。
淩陽卻劃上了瘾,不想早早上岸,四處張望了一下,說:“我們去那邊吧,你爺爺他們正在那邊釣魚。”
張鐵生等人釣魚的地方相當陰涼,安全措施也做得相當好,好些老人正在一邊聊天一邊垂釣,淩陽的船劃過去,就使得他們釣不到魚了,一些脾氣好的,倒沒有說什麽。而一些人卻沖張鐵生喊道:“老張呀,你看看你這孫女婿,故意劃船來搗亂,我們可釣不成魚呀,你也不管管。”
張鐵生說:“管什麽管呀?要不是身體限制,我也想下水坐坐船。享受下船在湖中遊的意境。”
淩方就笑着說:“還真别說,我也是呢。”
淩明月自告奮勇地說:“那我去弄條船來,帶你們去湖中遊上一圈。”
“也好,去吧,注意身體。”張鐵生笑呵呵地說着。
“爺爺,今天收獲如何?”張韻瑤坐在船上,沖着岸上的張鐵生喊道。
“眼看就要釣上來,被你們破壞了。你們小兩口呀,可是惹了衆怒呀。”張鐵生指着一群垂釣的老人。
張韻瑤笑嘻嘻說:“各位長輩請息怒,我們不劃了,一會兒就走,一會兒就走。”然後吩咐淩陽趕緊劃開,不要影響了長輩們垂釣的心情。
淩陽就說:“上岸吧,我們從這兒回去。”
“也好。”
一些老人看着年輕小兩口把船停在岸邊,輕輕躍上岸,那輕盈敏捷的動作,不由大贊:“年輕真好呀。”
金童玉女的畫面,确實相當入眼。張韻瑤那如花的笑靥,那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那比花兒還要嬌豔的美麗臉龐,使得一群老人對張鐵生又羨又妒,誰不想有這麽個漂亮又貼心的孫女呀?
再看看淩陽,盡管家世不及張家,可模樣英俊,氣度沉穩,沒有時下年輕人的浮躁幼稚,唯有令人折服的氣度,看久了也是相當的舒服。感受着淩陽那得體的言行,再回去看自家孫子,或曾孫子,就左右看不順眼了,真真是豬嫌狗煩的,總要說上兩句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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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hong11111 送了1朵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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