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眉開眼笑地說:“我找到提升你修爲又不會讓你受苦的法子了。”
“什麽法子呀?”張韻瑤的瞌睡忽然沒了。
“這個嘛……暫時保密。”淩陽卻賣了個關子。
“混蛋,逗我玩是吧?”張韻瑤去揪他耳朵。
淩陽趕緊拿開她的手:“這個,真的還隻能保密,否則就不靈驗了。”
張韻瑤以爲他隻是開玩笑,不由洩氣,想到自己這兩三年來,修爲一直不見漲,就有些心焦了。她今年都二十有五了,女人的黃金年齡呀,再過一兩年,她的花容月貌就要走下坡路了,到時候頂着張豆腐渣的臉,都不敢與永遠帥氣年輕的淩陽走在一起了。
容貌對于女人來說,完全是第二生命。
張韻瑤痛定思痛,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家就打座苦練,再也不敢偷懶,也不敢睡懶覺了,每日五點左右就起床,在陽台上打座修煉,吸取太陽東升那一抹紫氣精華。淩陽也沒閑着,時常往希望之域跑,在兩大血族龐大資金下,希望之域的工程進展得相當快,短短五年時間,已有了質的變化,預計再過兩年,就能投入使用。
一想到自己立馬就能擁有如此浩瀚的地盤,完全屬于自己,淩陽就激動得恨不得大笑三聲。自從他進入舉霞境界後,這一年多來,靠着不停地嗑着各類靈藥。不時吸取麻衣道觀的鼎盛香火之氣,淩陽的修爲又略進了一小步,但離舉霞中期境界,仍是差得遠呢。但他并未洩氣,盡管境界沒怎麽提升,但他的巫力卻是越發渾厚了。
這年年來,淩陽一直往返于希望之域與蓉城,如今他整顆身心都在希望之域的建設上頭,倒也沒有功夫去關注别的事兒,以至于嶽父張靜鴻什麽時候登頂,張鐵生什麽時候過生都給忘得一幹二淨。要不是張韻瑤提醒他,淩明月在甘肅受人暗算,差點在任上一命嗚呼時,淩陽那顆一心“求證大道”的心,才被剝離到世俗中來。
“明月怎麽受傷了?”兩千米的高空之上,淩陽架着一朵白雲,正風馳電掣地駛往京城方向。
張韻瑤挽着他的手,說:“是,受傷的當天晚上,就已被接到京城醫院了。”
“傷得可嚴重?”
“看起來挺嚴重的,就是連夜被送到京城醫院都一直沒醒來,我也以爲真的很嚴重的,後來,醫生才說,明月隻是疲勞過度。因爲他轄管的工地出了事故,有工人好端端失蹤了,有人鬧了起來。上頭要追責,要停止明月負責的這個修路工程。那個工程是明月好不容易才申請到的,一旦停掉,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建得起來。明月隻好頂着上頭層層壓力,親自駐紮到地工,與工人同吃同睡。隻是半夜裏,忽然闖進幾個歹徒,那些歹徒分明就是沖着明月而來,開着鏟車瘋狂朝明月沖去。幸好明月有功夫在身,也幸虧他上輩子拯救過世界,居然在鏟車碾壓下,還活了下來,毫發無損。那群歹徒見狀,就拿着鐵棍追殺明月。明月拳腳功夫還不錯,以一敵四,居然把對方打得哭爹喊娘,隻是那些歹徒兇性大發,又去追打工人。明月爲了救工人,後背被棍子抽了一記,血肉模糊。好在沒有傷到要害,但。被送到醫院時,真的很吓人,就是我都被吓得水輕。”
淩陽拳頭緊握:“對方這是沖着明月而來。”
“是。淩家已動用所有管道,追查此事了。希望能給明月讨個公道,太猖獗了。”張韻瑤很是氣憤,淩明月好歹也是名大學村官,這些歹徒公然砍殺村官,明張目張,膽大包天,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
說話間,夫妻倆已來到京城武警總醫院。
淩明月的傷确實吓人,好在,這小子年輕,身子骨結實,倒是沒有傷到要害,隻是因爲肌肉拉傷的緣故,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也因爲受了傷的緣故,原本看起來帥氣清秀的小夥子,變得相當憔悴不說。人也曬黑了不少。
淩明月的病房内,人還是滿多的,連zzb長秦建坤都在場,正在嚴厲痛斥幾個身肥臉圓的官員,幾名官員唯唯諾諾,不停地眯頭保證着什麽。秦建坤第一時間看到淩陽,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趕了過來,“淩先生,您來了。”
淩陽有些意外:“秦部長,你也在這?”
秦建坤恭敬地道:“聽說明月受傷了,我特地來瞧瞧。”然後又氣憤地道,“沒想到我華夏國居然還有如此殘忍嚣張的歹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膽敢公然襲擊堂堂國家幹部,這些地方的治安太不差勁了,也不知當地官員是幹什麽吃的?直妻現在居然也沒有把歹徒抓拿歸案。”并向淩陽保證,他會把這件事監察到底,務必要揪出那些襲擊淩明月的幕後真兇來。
秦建坤是中央巨頭,相信他的公然斥責,那群屍位素餐的家夥必定要坐立難安一陣子,淩陽就點點頭:“好,辛苦你了。”
能得到淩陽的誇贊,對秦建坤來說,無異是極大的滿足,隻見他趕緊說:“不辛苦,這是我份内事。明月受傷這麽嚴重,也是我沒有這個中組部長沒有對我們的幹部把好關造成的。”并對淩陽彙報了自淩明月受傷以來,zzb連夜發出的各種調令。
淩明月所在那個鎮的一把手被嚴重警告,派出所所長被撤銷查辦,淩明月所在那個市,市領導以及ga系統的人員也被治裁了幾個,特别是那個因工人失蹤就強令工程停止的常務副居然被秦建坤大手一揮,越級下達免職命令。這下子,整個酒泉官場都知道淩明月背後有秦建坤這麽超級大巨頭。
而秦建坤也毫不吝啬地讓世人知道,他就是淩明月的靠山和保護傘。
也因爲秦建坤不遺餘力地給淩明月撐腰作主,淩明月受傷以來,遠在數千裏之外的酒泉各級領導也屁颠颠地來京城看望淩明月,各種痛訴,各種保證,以及各種安慰。
剛才正被秦建坤斥責的正是酒泉的主要領導,堂堂一方封疆大吏,被秦建坤訓得跟孫子似的,
秦建坤又還向淩陽彙報了事情經過,原來,淩陽這個大學村官下放到當地後,就緻力修公路,組織村民籌款,又去鎮上,市上要資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開始修建公路了,卻遇上各種艱險困阻,村民之所以貧窮,除了地理環境限制外,也有村民的各掃門前雪、目光短淺、自私自利、吃不得虧、老想占公家便宜的性格有關。修路本是好事一件,但因爲要占去某些村民的土地或山林,這些人要麽獅子大開口,要麽就不讓公路從自己地盤上通過,有的拒絕的原因更逗,“爲什麽不占他們家的就隻占我的?不行,堅決不行。除非給錢,沒錢門兒都沒有。”
修公路本來就是爲了方便村民,這些村民卻爲三丁兩棗的利益找出各種各樣的奇葩理由,拒絕修路,也不肯出錢,更不必說出力了。淩明月不得不把腿跑斷,繼續做各類思想工作……好不容易公路開修了,因采石場的問題,又觸動了各方利益。供應公路的采石場的大卡車,每天要經過某一處地方,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些刁民居然想到了收取大卡車保護費的主意,不給保護費就不許通過,還給你整些陷阱,使卡車司機和膝石場頭痛不已。後來淩明月聯合采石場,把這幫刁民全送進了監獄。
聽到這裏,淩陽問:“這幫刁民是不是就懷恨于心?”
秦建坤看了一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趕緊說:“是的,這隻是其一。”中年男子見堂堂zzb大佬居然在這年輕人面前如此恭敬,心想這年輕人肯定大有來者,怕是那種頂了天的大人物,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說了。
“……那群刁民被抓進去後,後來,我們酒泉的常務副邵方銀親自下鄉視察,發現淩明月這條公道修得不合理,質檢不達标,責令停工整改……”說到此處,中年男子也有些心虛臉紅了。
秦建坤冷瞥了他一眼,接過話頭,“淩明月當時還是官場愣頭青,還真以爲是質量不合格所緻,還把水泥供貨商,建築隊給痛斥了一頓,後來有個工人私下裏與他說,并不是質量的問題,而是上頭有人想整你。明月這孩子,年輕氣盛,就惱了,就跑去質問邵方銀,如果真是工程不合格,麻煩出具質檢報告書。讓邵方銀下不了台。”
中年男子是酒泉的一号人物,名叫鄭毅。鄭毅就說:“淩明月太不懂規矩了,他……”
淩陽反問他:“我家明月怎麽就不懂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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