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沒少在背地裏傳着張韻瑤是被人包養的小蜜之類的話。
而淩陽似乎是成心要讓他們心髒不好受似的,居然對大家說:“剛才我聽說你們單位裏有人被包養了?是誰?”
衆人集體把頭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看淩陽。
張韻瑤暗中掐了淩陽一把,忍着笑說:“我也聽說了,這個人是誰呀?”
衆人趕緊搖頭說:“沒,沒有的事。”
張韻瑤說:“單位裏來來去去就那麽些人,我真想不出有誰會被包養。”
衆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紛紛說沒有的事,都是以訛傳訛罷了。
今天的席筵菜式,絕對是超豪華陣容,市面上都難吃得到的名貴海鮮,山珍海味,讓一些窮吊絲們大飽口福,覺得自己趕的六百元禮金還是物有所值。
輪到新娘子攜新郎官來敬酒時,新娘子舒玉婷大老遠就鎖定了張韻瑤,高聲笑道:“張韻瑤,我可是聽說你今兒把老公也帶來了?快給我瞧瞧呗?”目光在餐桌上一掃,又看向坐在張韻瑤旁邊的年輕男子。
這人好面熟……
張韻瑤笑着起身,指了指身邊的淩陽:“喏,就是他了,淩陽,我老公。”又與淩陽說,“我同事,也是今天的新娘子,舒玉婷。”
“你好。”淩陽輕淡地打着招呼,舒玉婷的臉色卻是驚愕不已,失聲叫道:“怎麽是你?”
“你們認識?”張韻瑤狐疑地看着他們。
舒玉婷趕緊說:“當然認識,我在我舅舅家中見過淩先生,當時淩生生是被我舅舅請去給我外公堪輿風水的風水師。”
“風水師?”衆人懵了。
張韻瑤問淩陽:“你不是很少再給人看風水了嗎?”
淩陽說:“上回不是與你說過了嗎?我隻是兌現十年前的諾言罷了。”
張韻瑤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原來你是給舒玉婷的舅舅看風水?”
舒玉婷說:“不是給我舅舅看風水,是給我家公看風水,我家公快要不行了,提前準備後事……淩,淩先生,你真是張韻瑤的老公?”
淩陽淡淡地道:“如假包換。”
舒玉婷傻眼了,看着英俊帥氣的淩陽,比起那天在舅舅家中見到的那個風水師又要幹淨多了,也精神帥氣多了,心頭什麽滋味都齊了。
“你是風水師?”新郎官何朝輝好奇地打量淩陽。
“嗯。”
何朝輝說:“我舅舅身邊就有一個極爲厲害的禦用風水師,聽說厲害到逆天,呼風喚雨、點石成金,那可是蓉城風水界最爲傳奇的大風水師。之前曾與金潤灣原老闆何志華請來的風水大師進行風水鬥法,那鬥法現場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後來又還在青羊宮親自開壇設法進行風水道場,免費給金潤灣和左岸天城購房顧客開光,據說那些開了光的物件,轉手就賣出了數十萬元天價,每一件每一樁,可謂是轟動全城……對了,他叫淩陽,你既然也是風水師,應該聽說過他的名聲吧?”
舒玉婷剜了丈夫一眼:“你眼瞎了?耳聾了?這位就叫淩陽,倒與你舅舅的禦用風水師同名同姓呢?”
“啊?”
舒玉婷埋怨道:“那天我舅舅請的就是淩陽,花了近半個月的時間,給我外公點了處玉帶纏腰的富貴吉穴。”
何朝輝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淩陽:“真的是淩陽本人?”忽然上下一打量淩陽,又拍了腦袋驚喜道:“我表哥時常挂嘴邊的就是淩陽是如何如何的帥,那肯定就是你了。”然後躍過舒玉婷,來到淩陽面前,伸出雙手給淩陽握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感謝您拔冗參加我和玉婷的婚禮。”語無倫次地說,“我真是太激動了,那個,可以給我簽個名吧?”
淩陽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大明星,簽什麽名?”
“那……合個影?”何朝輝撓撓腦袋,又趕緊拿出手機,遞給身邊的伴郎,“趕緊的,給我們拍照……”忽然又想到表哥說過的話,淩陽這人,表面上平易近人,實際上内心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又趕緊離退開半步遠,小心翼翼地道,“不介意合個影吧?”
淩陽無奈,原本隻是想替老婆出口氣的,卻又接二連三遇上些突發狀況,這下子,低調的裝逼是不成了,倒變成了刻意的顯擺了,這令向來深谙顯擺分寸的淩大道長很是無語。
“我不喜歡拍照。”淩陽拒絕了酷似“腦殘粉”狀态的何朝輝,“你們還要去别桌敬酒吧,趕緊去,别耽誤了。”
何朝輝很是失望,但很快又打起精神說:“那好吧,非常感謝您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禮數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盡管沒能合成影,但淩蓉城第一傳奇風水師參加自己的婚禮,也足夠他炫耀個三天三夜了。
“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一定要吃好喝好耍好。”
何朝輝領着舒玉婷又去别桌敬酒去了,而同桌的客人更是敬畏地看着淩陽。
盡管他們沒見過風水師,但對風水師還是頗爲微往的,能成爲蓉城的傳奇風水師,又是首富李萬三的禦用風水師,這一身份,也是絕對牛逼了。
隻是,這麽年輕的風水師……長得還這麽帥,又還是文化局第一美張韻瑤的男人……
張韻瑤長得美,身材好,家世好,男人還帥得一踏糊塗,又還有不俗的身份背景和能量……全天下的好事全讓她占光了……
但現在,他們已無任何妒嫉之心了,泥無論如何去眼紅羨慕雲,抹黑雲、攻擊雲,都是徒勞無功的,雲還是雲。
因爲雙方差距太大了,與其把自己弄成跳梁小醜,還不如與雲搞好關系,說不定還能得些意想不到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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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也早早送上,夠意思吧,看了後大家就趕緊去約會吧,哈哈,晚上再來看,但别忘了俺也需要福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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