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2年元陽子娶公主李氏,長住京城靈霧山,公元1449年,收安國侯官拜當朝内閣建安閣大學士淩峰之嫡次子爲徒。此後半世紀,隐居靈霧山,專心教授徒弟道家術法。至1450年,李氏故,後元陽子蹤迹成謎。公元1456年,元陽子在渤海得道飛升,因挂念亡妻,自願舍棄仙骨仙根,入九幽地府與李氏團聚,并長住地府,爲天規所不容,遂與天庭大将苦戰七個日夜,平分勝負,後九幽地府酆都大帝出面說和,元陽子不再回歸天庭,爲地府大護法,掌地祗、人鬼。護衛整座地府及羅酆山安全。
每年農曆年六月初八是元陽子誕辰,麻衣門舉辦祭拜法會,祭拜元陽子。
元陽子擅化煞、擋災、生财、除魔、祛邪,今日前來祭拜元陽子的香客,隻要心誠祀福,必會受到元陽子蔽護,受用不盡。
因爲香客實在太多,所以麻衣門弟子無不對信徒們一再交代:“凡人入靖燒香,皆當對席心拜,叩齒陰祝,随意所陳,唯使精專,必獲靈感。忌喧嘩,忌推攘,否則是對神靈不敬,請善信們仔細遵守。”
按道教燒香儀軌,事先、事後都要漱口,不得與外人言語,不得腳踏門檻,尤其是不能回頭反顧。這些都是很嚴格的宗教禁忌。所謂許願法事和開光法事還是有區别的。
所願法事善男信女爲了祈求事業成功,身體健康,便到神宮廟宇或當天雲下衆神之前告許之法事,願祈心想事成。
在道士們的安排下,香客們魚貫進入法場後,在進入前,總會有道士不停地喊着:“三日内未曾沐浴,未曾戒葷戒色戒酒者,切莫進入法場,否則會被元陽祖師視爲挑釁。非但不會保佑諸位,反而還會降下黴運,切記切記,未曾嚴格遵守照的善信,最後不要進入,請大家慎重慎重。”
一些膽小者聽了,果然就不敢進入了。
而一些膽大者,心存僥幸者,仍是進去了。
進入法場的香客們盤坐于團莆上,目光虔城地看着高台上的諸位道士。
台上的道士們,在一個身穿黃黑相間的道袍的道士帶領下,來到高台上,高台上道士們正進行着繁複的開壇儀式,整套動作,莊嚴神聖,香客們也受到感染,一個個無比虔城地看着高台。
接下來是取水、安水、蕩穢、揚幡、挂榜等程序。
緊接着,是開光法場。
而這時候,已是九點左右,得到消息的香客們,還在源源不斷地湧入觀内,沒法子進入法場,就隻能呆在各個角落裏,感受着這份莊嚴而神聖的道家盛會。
李華昨晚與趙高傑喝酒喝得有些多,今早就起來得遲了,然後一路慢趕快趕緊,總算有九點之前趕到道觀,隻是,法會已經開始了,并且後來的香客們也進不去了,李華急得團團轉,左沖右突,都沒能突破到法會場地去,相當的焦急。
朱雅麗勸他:“算了吧,這回不行,明年再來吧。”
李華氣得跺腳,狠狠給了自己一記嘴巴:“叫你貪杯,叫你貪杯。”
朱雅麗不了解丈夫懊惱的心情,更不理解丈夫怎會忽然如此迷信道教,隻是又不好反駁他,隻得不停地安慰着,但似乎收效并不大,隻好拿出手機說:“我記得,淩陽親口說過,他是麻衣門的掌教,我打電話給他試試。”
李華沉默了一會,說:“還是算了吧,如此隆重的盛會,他肯定忙得不可開交。”他不是不想去找淩陽,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并帶着七分敬畏。
朱雅麗說:“沒事,我試着給他打個電話吧,到底同學一場,這個面子應該會給我的。”
朱雅麗對淩陽已經死心了,盡管内心深處也還會冒出些許的遺憾和其些複雜因素,好在她已不會再像先前那般孔雀了。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淩陽的聲音:“有事?”
朱雅麗清清喉嚨:“是這樣的淩陽,今兒是麻衣門法會盛事,我和李華都在麻衣門。我記得你是麻衣門掌教吧,我和李華今日來遲了,沒能進入法場,所以想請你幫忙一下,可否讓我們進入法場?”
淩陽沉默了下:“不行,法場人已經滿了,不能再進了。還有,你們可有提前三日沐浴戒齋?戒欲戒葷?”
“啊?”朱雅麗傻眼了,還有這等嚴格?
淩陽就說:“還是不要進來了,你們在哪?我一會兒派人請你們到我的禅房休息吧。”
……
在等待的時機裏,旁邊一個中年漢子卻拿着照片,不時看着。這副模樣就引起了李華的好奇,伸長脖子看了過去,并笑道:“老兄,什麽大美女哦?”
趙高傑看着這中年漢子,好笑地道:“什麽照片這麽寶貝?”
中年漢子看了李華一眼,見他不像是壞人,這才嘿嘿一笑道:“我是來麻衣門找我的恩人的。”
“恩人?”
“那當然。”那漢子把照片遞給李華,“這照片上的主人,就是我的恩人。”
李華看到照片的人,忽然睜大了眼:“這人……這人……這人怎麽是你的恩人呢?”
朱雅麗也上前拿了照片,也吃了一驚:“是淩陽,他怎麽就成了你的恩人呢?”
“唉呀,你們認識?”中年漢子又驚又喜:“我找恩人足足有兩年多啦,隻知道姓淩,是麻衣門的人,所以我每當有空就來麻衣門碰碰運氣。”中年漢子有些沮喪,“麻衣門的道士肯定是知道這位姓淩的年輕人的,隻是不肯告訴我,哼哼,真不明白,我隻是來報恩的,又不是來找茬的,幹嘛不讓我見見恩人呢?”
李華與朱雅麗互望一眼,最後,朱雅麗問他:“大哥,可否把你的故事說來聽聽?”
“說來話長。”中年漢子相當健談,就與李華三人說起了恩人的經過。
“……故事就是這樣的,唉,也都要怪我,當時我店裏沒生意,卻瞧到一個年輕人在我店子外徘徊,以爲他沒錢吃飯呢,就主動招呼他進店子,給他倒了熱水,也留他吃了午飯。嘿,不知怎的,他一進店子,我的生意忽我丈好了起來,那一天,居然接待了五桌客人。他還幫我招待客人,我中下午兩點多鍾才與他一起吃了飯。吃飯時,他就與我談起風水,并提出主動幫我改善店鋪風水,我卻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還懷疑他是騙子,所以對他的提議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态。誰知道,照着他的做了,店鋪生意就立馬有了起色,後來我這才知道,我錯把珍珠當魚眼了,唉,悔得腸子都青了。”
故事說完後,周圍已圍了不少香客了。
中年漢子哀聲歎氣,拿着照片對大家說:“也虧得我瞧他長得帥,就提議拍張照片作個留戀,唉,這也算是留個念想了。”
一些香客也來了好奇之心,就拿過照片來看,紛紛說:“好帥的年輕人,你會不會是編故事哄我哦?”
中年漢子很是生氣,一把搶過照片,瞪眼道:“愛信不信,不信就拉倒。”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進了皮夾裏。
李華與朱雅麗再一次互望一眼,眼裏都有震驚,淩陽居然會風水,他們居然一點都不知情。
朱雅麗忽然有所頓悟:“我忽然想到,大學時期,就有相當多的人對淩陽感激莫名,那才真是平白無故的感激呀,打從心裏那種感激的,以後一直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現在,我算是有些譜了。”
李華古怪一笑:“你這位同學,可不止會風水堪輿呢。”
“是呀,聽這人的口氣,事情應該是真的,真沒想到,淩陽居然還有這等點石成金的本事。”朱雅麗到現在還是不肯相信,同學四年的同班同學,會有常人所沒有的本事。
李華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你這個同學,不止會風水堪輿,他呀,本事還多着呢。”
朱雅麗白他一眼:“聽起來你好像挺了解他似的。”
李華嘿嘿一笑:“我對他了解也并不多,隻是在機緣際會下,碰巧看到到了他另外一個身份。”
“什麽身份?”
“一個相當恐怖的身份,常人完全無法想像的身份,一個相當牛逼,能真正決定人生死的身份。”
朱雅麗再一次白他一眼:“越說越離譜了,聽你這麽一說,好像他是萬能的。”
“是不是萬能的,以前他針對武家高家,還有後來的秦建坤,應該略有了解了吧。”
朱雅麗陷入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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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沒一個回答正确的,俺好傷心,本人沒别的優點,就是喜歡存糧,這也算是優點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