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頭頂上有道壓力驟然壓來,“有埋伏!”李遠山豁然一驚,當下念力灌注雙臂,惡狠狠往上一擊,身子卻扭腰甩腿,在半空中,生生往旁邊移了十多米。
李遠山腳下落地,逃得生天,心髒怦怦地跳過不停,多少年了,還從未像今天這般緊張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誰!給我出來!”李遠山沖着黑漆漆的山頭大喝一聲。
“哈哈哈……李遠山,果真名不虛傳。”一個譏笑之聲響來,緊接着,一道道亮光亮起,如此之多的電筒光線,倒也暈亮了眼前這片山頭。
……
所有hn風水界包括富豪圈都知道了一驚天大消息。
hn省第一風水師李遠山,心性狠毒,睚眦必報,心胸狹隘,因爲與仙歸有怨,居然罔故風水界的規矩,暗中潛入一位富豪陰宅預圖謀不詭。
挖人祖墳自古就是極爲惡劣的事件,放在古代,完全就是不死不休的切齒大仇人,尤其李遠山還要去破壞人家的祖墳風水,如此惡劣行爲,不但是風水界的恥辱,也是所有人的噩夢。一個毫無職業素養的風水師,其禍害之烈,完全不可估計。
以前有關李遠山的品性爲人,大家還遮遮掩掩,現人贓俱獲,當着所有風水師的面,又還親自從他身上搜出了幾件邪器,這些邪器一旦埋入當事人的祖墳,輕則傾家蕩産,重則家破人亡,端得狠辣無比。一時間,所有富豪都不寒而栗。
李遠山當場被王前進捉包,惱羞成怒,索性破罐子摔碗,擱下狠話,要與王前進與仙歸不死不休。
王前進放聲長笑:“暗中使些下作手段,算什麽正人君子?有種,咱們約個時間地點,請衆多同行親自觀戰,咱們來一場真正的風水鬥法。”
李遠山并不認爲自己會輸給王前進,盡管他已知道對方是位術士,但對自己的無限自信,讓他輕易就應下了與王前進的風水鬥法。
風水師之間的風水鬥法在普通人眼裏,自然是一大盛事,不亞于古代武林至尊之間颠峰對決的吸引力。
風水師們就更不用說了,如此盛事,自然要一睹爲快。
李遠山這個地頭蛇與王前進這個過江的猛龍,就在雙方的店面内進行風水鬥法,中間隻隔了一條寬十二米的大馬路。
約定的激動人心的日子到了,整個hn地界的風水師,還領着各自的友人,早早就來到這條大街,有的站在不遠處的高樓上,有的則站在店面旁邊,準備現場觀看。
一些消息靈通的大富豪們也大手一揮,包下了附近有較好視線的酒樓和私人住宅,欲親自目睹欣賞風水師的鬥法盛況。
風水鬥法,也不知要如何鬥,總不至于大家拿着真刀真槍,像武林人氏那樣,在大街上戰鬥吧?
有的富豪一臉先知地說:“肯定不是那種戰鬥,而是各自拿着風水法器,站在各自的地盤上,進行風水鬥法。”
“就是那些破破爛爛的玩意?”一名富豪滿頭霧水地問,“那玩意,能有什麽作用?”
一些自認爲懂行的富豪就解釋說:“千萬别小看了這些玩意,在我們眼裏,就是廢紙或廢鐵一個,可在風水師眼裏,那可是法寶呢,可以用來攻擊對手的。據說這玩意身上擁有氣場,風水師就是激發上邊的氣場,與對方鬥法。風水師實力越高,越能激發更多的氣場。氣場的強弱,就決定了輸赢。好像是這麽一因事吧。”
清晨七點左右時分,大多數風水師,以及各富豪都站在各自認爲最有利的地方,開始觀戰了。
盡管他們不清楚,雙方會何時開戰,仙歸現在連門都還沒開,而李遠山的門面已打開了,李遠山的弟子們則抱着一個被紅稠布蓋着的物件,放到門口。
“那是什麽玩意?”有人就問。
誰也不清楚那用紅稠布蓋着的是什麽玩意,不過瞧李遠山弟子們如此鄭重其事的模樣,想必不是普通玩意。
“肯定是法器,用來對付仙歸的法器。”有風水師極爲笃定地說。
“唉呀,你們快看,那玩意好像在動。”有人驚呼。
衆人一瞧,果然,那紅稠布遮蓋的法器,居然在動,牽扯得紅稠布也跟着動,看起來極爲詭異。
“那究竟是什麽玩意?”不少人開始好奇了。
“肯定是極其厲害的法器,居然能起到質的變化,必是比前陣子李遠山八千萬賣出去的吞龍刀更爲厲害。”一名風水師說。
衆人倒吸口氣,這才想到,前陣子李遠山的店子裏賣出去了一把吞龍刀,那把吞龍刀确實是個極品法器,那名風水師想必是港島那邊來的,連價都不還就買走了,付款後,就帶着吞龍刀急匆匆地走了。顯然是絕世寶貝。
李遠山連極品法器都能制作出來,顯然,這個神秘法器的級别肯定不會弱于吞龍刀。
一時間。衆人又把同情的目光看向仙歸的方向。
整整到了八點左右,仙歸才開了門面。
當仙歸的市面打開,衆人就失望了,除了仙歸的所有風水師外,并無别的人。并且,仙歸的店内,居然毫無準備,也沒有一件拿得同手的法器。
“仙歸這是怎麽回事?既然要風水鬥法,就得把家夥準備上呗?看那王前進,搞了半天,也沒瞧到拿出個像樣的法器來。”
身爲今天的主角之一的王前進,自然是倍受矚目的,今天的他穿着一身道袍,看起來倒也有幾分仙骨道骨的韻味。他手上拿着把佛塵,除此之外,也就是背上背着的一把桃木劍了。
王前進坐到大門前,大馬金刀,就那樣坐着,也不說話,也沒有别的動作,就那樣看着李遠山這邊。
“難不成,他手上的拂塵和桃木劍,就是法器不成?”有風水師問。
“可是,我怎麽感覺不出那拂塵有任何氣場波動呢?”身爲風水師,對氣場的感應是相當敏感的。
王前進受足了打量,富豪圈裏也在議論着,一些與江世豪交好的富豪就對江世豪說:“江總,李遠山大師的實力,果真深不可測,還是你有眼光,早早就與李大師結下了深厚友誼。”
江世豪謙虛一笑:“哪裏,哪裏,也就是運氣好罷了。”但心頭卻很是得瑟。這陣子李遠山在風水界确實是大出風頭,盡管拌随來的是他那卑劣的人品,可如今的世道,與“一富遮百醜”有着異取同工妙用的是“一技遮百醜。”
李遠山如此實力,富豪們哪還會去盯着他的那微不足道的人品不放?巴結都來不及。退一萬步來講,這種人品低劣的人,又擁有如此厲害的本領,就更不能得罪啦。
一些曾與李遠山有些小過節的富豪暗自後悔着,就不停地巴結江世豪,“江總,以前我與李大師鬧過些小誤會,雖說過去了那麽多年,但這些年來總歸心下難安。江總若是得了空,可得替我多在李大師面前美言幾句才是。”
其餘富豪也趕緊說着同樣的話,一些與李遠山沒過節的自然是希望江世豪幫他們引見李遠山。
這麽多人的巴結,使得江世豪飄飄然起來,呵呵一笑:“好說,好說……咦……”目光忽然看向仙歸門市裏的那個年輕人。
“那個人,好面熟?”江世豪臉色微變,他眼力極好,已認出了這個年輕人,不就是那天來自己餐館裏用餐,卻被自己趕走的年輕人麽?
其人富豪聞言看過去,就笑了起來:“這個年輕人,我知道,據說是仙歸的新老闆,挺年輕帥氣一個小夥子。”
“仙歸的新老闆?”江世豪臉色古怪,忽然想到那天李遠山與他說過的話,心下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年輕人就是仙歸的新老闆?”江世豪再一次問。
“是,千真萬确。我平時候很少關注這些事的,隻是因爲這年輕人長得挺帥的,我一個朋友的女兒的領居的老父親死了,就是去了仙歸辦理一條龍殡葬服務。恰巧在門市上碰上了,就問了仙歸的店員,回答是仙歸的新老闆。我這才知道的。”
江世豪盯着淩陽半晌,腦海中卻想像着那天在監控裏瞧到的李遠山所說的逆風九步。
“對了,你們知道逆風九步麽?”江世豪問身邊一名風水師。
這名風水師與李遠山素來交好,聞言就正色道:“聽說過,這是風水界傳說中的一種最爲神奇也考驗風水師實力的一種本領。就是随意走上九步,就能立時改變或破壞當地的風水,至于一室一屋,大至一山一城。”
見江世豪臉色不對盡,這名風水師就問:“江總,怎麽了?你認識仙歸的新老闆?”
江世豪回過神來,說:“有過一面之緣。啊,對了,你見識過逆風九步沒?”
“逆風九步乃傳說中風水帝師級的境界,隻是,我福薄,無緣見識過此等技藝,慚愧,慚愧。”
“沒見過嗎?”江世豪有些失望,“那就算了。”
這名風水師一直與李遠山交好,除了李遠山擁有厲害的風水本領外,他那極其厲害的師父,以及李遠山在富豪圈的廣闊人脈也使得李遠山身邊從來沒缺過朋友。
該風水師是知道江世豪對風水師的土豪程度的,羨慕李遠山的同時,也暗自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聞言不動聲色地來到一群風水師當中,過了會,他春風滿面地又來到江世豪面前,說:“江總,您不是想知道逆風九步嗎?”
江世豪不動聲色地看着他。
該風水師說:“整個風水界,風水師也有分等級的,風水師,大風水師,風水宗師……能施展逆風九步的人,無不是風水界的宗師級人物。可以說,逆風九步,也是進入宗師級的敲門磚。江總眼界果然不一般,比我們還要見多識廣,就連我等同道中人,都鮮有聽過逆風九步的。”不動聲色地又恭維了江世豪一番。
“風水宗師?”江世豪目光一閃,又趕緊問:“以李大師的實力,在哪個等級?”
“李兄呀,”該風水師笑了笑,含蓄地說,“李兄的實力也是相當厲害的,至少也是大風水師的級别。我等才疏學淺,也隻能稱得上風水師罷了。”
江世豪略有些失望,不過卻沒怎麽表現出來,但看淩陽的目光,卻帶着一絲隐憂。
淩陽仿佛有感應似的,朝江世豪這邊望了過來,并還沖江世豪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江世豪心頭突突地跳着,捂着胸口,看着淩陽那詭異的笑容,不自覺中,心頭閃過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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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花房 送了9朵鮮花
我是蘿蔔愛癡草 送了1朵鮮花
我是蘿蔔愛癡草 送了1朵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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