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養有攻擊性特别強的大狼狗,趕緊讓救援。”一名警察聲音時張。于是衆人趕緊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忽然讓他們傻眼了,手機居然沒信号。
“怎會這樣?”六人又看着躲在他們身邊的賓館服務員。
服務員臉色慘白,迷茫地搖着頭說這可是市區呢,怎會沒有信号呢?
“半夜三更闖進我的房間,是想劫财呢,還是劫色?”一個悠然的聲音從背後響來。
衆人背脊一寒,趕緊回頭,淩陽穿着睡袍,正擒着莞爾的笑容倚在門邊看着他們。
“……我們接到舉報,稱你們故意弄壞本地市民的一塊金表,價值88萬。苦主已向派出所報案,請,請跟我們走一趟……了解經過。”一名警察結結巴巴地說。
“有證據嗎?”淩陽問。
“……證據自然會有的,現在,麻煩你眼我們去一趟派出所。”一名警察聲音開始嚴厲。
“先把證據拿出來,我就跟你們走。”淩陽雙手環抱,“至少得有那塊表的碎片,我打碎了對方金表的目擊證人或監控,另外,金表的主人是誰?”
“這些不是你該問的,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去派出所吧。”警察聲音嚴厲,準備拿出氣勢來吓唬淩陽。
淩陽身後又出現一個女子,披散着頭發,臉兒睡得紅撲撲的,極緻的美麗,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與他們廢話那麽多幹嘛?莫愁,給他們些顔色看看。”
莫愁低吼了一聲,卻沒有行動,而是看着淩陽。
淩陽打了個哈欠:“睡得正香,禍就從天而降,本人很生氣。莫愁,替我好生招待他們吧。”
莫愁一聲低吼,沖向離他最近的人,惡狠狠咬向對方的大腿,隻見一聲凄厲慘叫,莫愁已咬下對方大腿上一塊肉,頓時鮮血直流,對方也痛得撕心慘叫着。剩下的幾人倒吸口涼氣,作勢必圍觀莫愁,可惜,他們哪是莫愁的對手,不消片刻,這幾個人全被莫愁放倒在地,一個個全身鮮血淋漓,躺在床上呻吟着,有一個更慘,全身都被咬得血淋淋的,不停地掙紮着。
那名賓館服務員被吓傻了,縮在一角落裏,一聲都不敢吭,對淩陽哭着說:“不關我的事,是他們要我拿鑰匙來打開房門的。”
淩陽都懶得理她,他被這些人算計也不是一次了,心頭無比的憤怒,也幸虧他擁有特殊本領,有自保的能力,若隻是普通人,豈不真要被這幫流氓整得脫層皮?
淩舊撿起地上一個手機,丢到一名雙手還好的人面前:“給派你們來的人打電話。”
幾人被莫愁咬得一點脾氣都沒了,隻得顫着手,忍着痛,拔通了他們所長的電話。
“老大,我們被對方的狗的給咬了……對,全咬了,他們要我給您打電話……”淩陽拿過電話,“你給我聽着,限你一個小時内,來xx賓館救人,遲了就替他們收屍吧。”把手機丢到一旁,不屑地道:“莫愁,把他們丢出去。”
等吳所心急火燎地趕到賓館時,就發現被丢在衛生間裏的六人,全身衣服被抓得稀爛,近乎*地披挂在身上,活像非洲難民,全身凍得已發青,幾人身子緊緊抱成一團,又跳又抖的。他們看到吳所後,就像見了親媽一樣哭得稀裏嘩啦。
“吳所,你這回可是害苦我們啦。”
六人得救了,盡管被凍得夠嗆,好在沒有性命危險,至于先前被莫愁咬傷的傷口,卻是再也找不到了,要不是大家身上還有痛覺,他們真以爲,他們剛才隻是做了一個極爲可怕的夢。
吳所見自己的得力手下被整成這樣,氣急敗壞,自然不信手下所說的“對方有一條極爲厲害的狼狗”之類的話,就要去找淩陽算賬。
走到一半,身上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一瞧,一個激靈,趕緊說:“是鄭局麽?這麽晚了,可有什麽指示精神?”
“屁的指示精神,吳笑天,我現在告訴你,你已經被革職了,市局已連夜行動起來,你小子等着把牢底坐穿吧。”電話裏的鄭局聲音冰冷,說完後,就把電話給挂了。而鄭所,卻呆若木雞地立在當場,手機掉到地上也無知覺。
……
呆在小蜜家的江世豪,一整晚都興奮得睡不着覺,自然是龍精虎猛,等捱到天亮後,江世豪就迫不及待地去了派出所,準備找吳所,順帶欣賞下那兩個被派出包折磨了一整晚的年輕人。隻是來到派出所,卻發現氣氛有些詭異,所裏的民警一個個氣色蔫蔫,神情萎頓,他也沒多想,認爲是昨晚熬夜審問犯人去了。
“小劉,吳所呢?還沒來上班嗎?”江世豪問一名老警員。
這名老警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低聲說:“江總,你也得到消息了?”
“什麽消息?”江世豪迷茫。
老警員在他耳邊低聲道:“吳所昨晚半夜裏就被市局的人抓走了。”
“啊?什麽?”江世豪大驚。
……
心大的江世豪隻以爲吳所隻是因爲恰巧以前犯的事被上頭給抓走了,也沒有往淩陽身上靠,隻是覺得便宜了這小子。得知吳所有可能吃槍子兒,江世豪就熄了去市裏活動的心思,若無其事地回去了。在路經淩陽下榻的酒店,猶還在想:這回就便宜你了,下回再想辦法收拾你。
當天,江世豪回到公司,秘書就送來一沓報紙,聲音甜美:“江總,這是這個個月各飯店的營業金額外,财務部已經統算過了,毛利率幾乎維持在66%,淨利潤是18。3%,毛利和淨利都比上個季節略有減少。”
江世豪接過财務報表,這個季度的毛利潤還是相當穩定的,就是淨利潤減少了,不過這都是客觀因素造成的,年關将至,各家餐館都在搞活動,天氣又極端,菜價上升,毛利下降也是有的。加上人工和各種開支,淨利潤如何升得上去?好在,這是整個行業都會有的問題,并非他一人。倒也沒往心裏去,總得來說,在大環境不景氣的當下,各個飯店還能維持着2成的淨利潤,已還是比較可觀了。
想着與他同時創業的另一餐館富豪,因爲舍不得對風水布局的投資,生意一年不如一年,今年最後一個季度,生意相當冷清,估計撐不過明年上半年了,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過了會,秘書又進來,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江總,剛才接到xx路段的聚緣廳分店經理的電話,說李遠山大師特别囑咐過要好生喂養的烏龜,居然不見了。”
江世豪大驚失色,“好端端的怎會不見?分店經理是幹什麽吃的?”那個分店可是世豪集團旗下最大的一間分店,每年就能創下數千萬元的淨利潤,一直是世豪集團的金雞蛋。
聚緣廳的風水也是由李遠山親自布置的,風水陣眼就在餐館大堂池子裏的烏龜,烏龜若是死了,那麽整個飯店的風水就被破壞了,又得重新花錢布置。想着區區一個隻有兩百平方的聚福樓重新改造風水就花掉了三千萬元,聚緣廳可是聚福樓的五倍以上大,這要是重新進行風水設計,豈不又是天文數字的支出?
江世豪越想越氣,就忍不住大罵聚緣廳的總經理,揚言要撤他的職。
緊接着,辦公桌的電話響了,他火氣重重地拿起來。
“江總,我是xx路段聚義廳的總經理,剛才養在櫃台的玻璃魚缸忽然破碎了。”
江世豪怒吼一聲:“魚缸碎了就碎了,重新換一個就是了,有必要打電話告訴我麽?”
對方經理澀澀地道:“可是江總,當初您不是特别交代過我麽,一定要保護好這個魚缸和裏頭的金魚嗎?若是魚缸出了什麽問題,就要及時通知您的。您忘了?”
江世豪臉色一變,忽然想到了什麽,抓着電話怒吼一聲:“你說什麽?魚缸碎了?”
接下來,接連一整天,江世豪就接連接到六起各自分店的風水陣眼被破壞或是出了事故的消息,氣得眼冒金星,當接着最後一個電話時,已是有氣無力了。
“趕緊給李遠山大師打電話。”江世豪拼着最後的力氣想着。
……
等李遠山走出第六間飯店後,臉色陰沉得可怕。
江世豪可憐巴巴地看着李遠山:“大師,怎樣了?可還有補救方法?”他真是恨毒了那個破壞他店内風水的人,恨不得把對方挫骨揚灰。這可正值生意旺季呀,損失完全不可估量。就算重新進行了風水布置,到底落後一步。并且李遠山指甲太深了,每回都掐得他抽痛,六間飯店同時出問題,光風水設計費就是天文數字了。這還不包括所需材料。
李遠山臉色難看地問江世豪:“江總可是得罪了仙歸?”
江世豪茫然,然後堅定地搖頭:“沒有呀,仙歸聽說換了新老闆,以及新的風水師,我連面都沒見過的。哪來的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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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裏碼的字,存在u盤帶回來,居然無法用,可把我給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