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星期前,周國強轄管的地區忽然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聲稱她被幾個歹徒欲行不軌,所幸被人所救,隻是那人把幾名歹徒全都碎了屍,相當恐怖。隔着電話,都能感受到受害少女那極至的恐懼。
一聽說死了七八個人,派出所不敢怠慢,趕緊出警。去了事發地後,一名少女就奔向警察,當場就暈了過去。警察見她衣衫雖然破裂,好在還沒有受侵犯,隻是受驚過度,正要送少女去醫院,做下心理輔導。
而随行的幾名警員就去現場堪察,忽然瞧到前邊那滿地的殘肢斷骸,鮮血淋漓,腸肚遍地,身軀與四肢全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肝腑肺髒到處都是,再是見過大場面的警員們也忍不住嘔了一地。
如此殘忍的殺害手法,簡直唯所未聞,周國強迅速上報市局,市局相當重視,派了法醫以及刑警下來偵查,查出這些被碎屍的人就是當地一些小混混,碎屍工具應該是刀具之類的利器,但是偵遍全鎮,都沒有找到相關線索。不得已,隻好從唯一現場目擊證人梁小玉身上下功夫。
梁小玉也被吓得不輕,進醫院後,經過心理醫生冶療,疏通心理,并進行了催眠,方才說出了實情。
叫梁小玉的少女,吃了早飯後就去河邊散步,忽然被幾個小混混攔住去路,并被拉着去了樹林裏,正預對她施暴,正當梁小玉絕望之際,一個年輕女子出現了,制止了小混混的作惡。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呈兇,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們。”那女子長得漂亮白淨的臉,說出的話卻帶着俠女風範。
小混混們壞事被攪,很是生氣,隻是一瞧到那女子後,就大笑出聲,就去抓那女子。
那女子冷哼一聲,冷冷地說:“知道我是誰嗎?”
“哦,你是誰呀?”
“我是地府鬼将。”女子冷冷地說。
一群小混混就大笑起來,紛紛說,他們還是地府鬼帥呢,然後又說了不少下流低俗的話。
女子冷冷一哼,忽然招了招手,說了句什麽風雷赦之類的,忽然平地就起了一股狂風。
這股狂風相當的古怪,也猛烈,仿佛龍卷風,把那八名小混混全卷在空中,發出刺耳的風叫之聲,而幾名小混混被龍卷風卷到半空中,一陣陣慘叫過後,狂風停止,然後就是一片血腥風雨四處撒落,地上,樹林裏,到處都是殘肢斷骸,肚腸髒腑,八名混混,全被那陣風卷成了碎肉。
梁小玉親眼目睹了事情經過,抱着身子吓得尖叫。那名女子還安慰了她兩句,“别哭了,趕緊回家吧。”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梁小玉繼續放聲尖叫,等恐懼過後,方才哆嗦着離開了現場,去找了就近的人家借了電話報警。
梁小玉的話讓辦過不少重大案件的刑警們都有些懷疑,這事兒也太邪門了。但心理醫生用催眠療法才問出來的話,又使他們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爲後來再一次偵察現場時,又發現樹枝草屑都有被利器割掉的痕迹,至于是不是所謂的龍卷風,就不得而知了。因爲現場除了那幾名混混的血肉之外,再無别的有效線索。而梁小玉的證辭,又太過匪夷所思,這事兒查了幾天,沒能查出個所以然,市局也沒任何頭緒,隻好被列入機密檔案,進行封存。
張所聽完整個故事,驚呆了,“還有這等事?”
李局長就是親自經手這個案子的,所以知道得相當清楚,聞言就點了點頭,說:“是呀,确是匪夷所思呢。因爲事兒太過離奇,都不敢公布出去,以免引起更大恐惶。”
身爲警察,确實容易見識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張春枝也點了點頭,忽然擰眉:“能與那個人在一起的女子,定然不是普通女子。而龍卷風碎屍案,兩相一對比,好像……”張春枝努力回想着剛才見到的那女子的模樣。
再與梁小玉的口供一對比,暗自心驚,“就算是我先入爲主的觀念,但是,好像也對得上。”
“若張所說得的借鞋事件是真的,那麽,這對男女,還真挺邪門了。”周國強打了個寒顫說。
李局長也不再擺官架子了,對周建國說:“派出所不都是有監控麽?趕緊把監控調出來。”
這句話提醒了周建國,趕緊去辦了。
李局長也忽然啓發了靈感:“老劉好像與我說過,他們在本地玩了三天,一直住在當地賓館裏,應該登記有身份信息吧,趕緊的,把他們的身份信息登記來。”
周建國很快就去調出了當時的監控,隻是看到錄相上的畫面時,三人全都倒吸口氣。
就是負責調監控的汪銘文也趕緊說:“不是我弄的呀,我都還沒動過電腦呢,但是這人的臉無論我怎麽放大,怎麽銳化,就是看不清楚。”
可不是麽?監控裏,所有人的頭像都不是很清楚,放大後,也能看分辯出來的。就是唯獨這年輕人的面容,總是那麽模糊。至于那個年輕女子,因爲一直用側面對着監控,也就照不到正面了。
李局長忍着怦怦直跳的心髒,拿着警帽,不由分說:“走,去四月賓館。”
四月賓館是當地最大最有名的賓館,因爲與全國各地旅行社都建立了合作關系,所以生意相當的好,這間賓館壓根不愁生意,他們唯獨愁的就是怎麽接待。
淩陽張韻瑤的身份信息很好查,他們是自助遊,就更容易查了。櫃台處也是有監控的,除了淩陽的面孔依然模糊外,張韻瑤的面孔就是相當的清晰了。
并且,從櫃台處登記記的身份證信息上,他們得知了二人的姓名,又馬不停蹄地回到市局,查詢信息去了。
隻是才剛輸入二人的身份信息,電腦就彈出一個小框:“對不起,您無從查閱。”
“這是怎麽回事?”李局長再也沒法子保持淡定了,趕緊動用一切力量,向省廳求助。很快,省廳也反饋出信息,他們也無從查閱。多年的公安經驗告訴李局長,這對年輕男女,不管是不是張春枝所說的陰間來的使者,還是活生生的人,但他們的身份着實不一般就是了。
出于好奇心,李局長又在百度一欄裏輸入淩陽二字,居然還彈跳出不少信息出來。
他睜大眼,點擊最近的一則新聞,才看了一小段,忽然電話響了,是他的堂弟打來的。
“三哥,不好了,二狗子出事了。”
李局長一沉,趕緊問:“二狗子出了什麽事了?”
“二狗子回去的路上,本來要去堵那對狗男女,可不知怎麽的,好端端的,一根鋼條從天而降,從二狗子身上對穿而過,正送去醫院搶救去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李局長倒吸口氣,他忽然想到張春枝的話:“他是陰間來的使者,有決定他人生死的權利……剛才他對幾個商戶似笑非笑的模樣,我心頭就直冒寒氣……”
想到這裏,李局長不敢再往下想了,額上冒出冷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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