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局長和派出所長都聽得津津有味,張春枝又繼續道:“等我把門關上後,外頭也就沒了動靜了,但我心裏仍是有種不安的感覺。我也不知道這種不安從何而來,于是,陰差陽錯的,我就出了門,去找同小區的一個陰陽師,我把這事兒與他一說。那個陰陽師就臉色大變與我說,唉呀,你可是釀成大禍啦。”
“我當時一驚,趕緊問他我釀了什麽大禍。陽陽師說,鞋與邪同音,就是邪惡的邪的意思,那個人問我家中有沒有鞋,其實意思就是說我家有邪,要我把邪給他,他好把我家中的邪氣給帶走。隻是因爲天機不可洩露的緣故,所以這才換了種說話方式。并對我說,那個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你真不該把人家趕走的。當時我聽他這麽一說,心裏頭就發毛了。然後又問陰陽師,我家真有邪麽?請他去我家瞧瞧。隻是前腳話才剛說話,後腳就有人通知我,我爸爸忽發腦溢血進醫院了。陰陽師忽然大聲說,要我趕緊去醫院,說不定邪氣在我爸爸身上。于是我們就趕緊朝醫院跑,隻是可惜了,我爸爸已經去了。”
說到這裏,張春枝語氣有些沉重,但臉上的恐懼之色依然明顯。
就連聽衆李局長和派出所所長也把心給提了起來。
“後來,陰陽師特地給我爸算了一卦,忽然口吐鮮血,他與我說,那個人不是人,他是陰間的使者。他來到陽間,應該是奉命帶走我爸。但又覺得我爸人好,心善,想救我爸。這才敲開我家的門,問我要鞋,隻要我把家中的鞋子給他一隻,我爸爸就可以得救。但我沒有,所以,我爸爸就去了。當時我還将信将疑,說哪有這麽玄的事。陰陽師就嚴肅與我說,陰間有專門的地府督察派到陽間來,他們專門在陽間督導一切不法之徒。并且他們有決定他人生死的權利。忽然他又吐了口鮮血,倒下去了,我吓得不行,趕緊去扶他,他說,他洩露了天機,活該……然後,然後……”
“然後怎樣了?”李局長連忙追問。
張春枝沉痛地流下眼淚道:“然後那位陰陽師從此就成啞巴了。”
“啊?”
“陰陽師的舌頭明明好好的,可就是說不出話來,他就寫字,稱他洩露了天機,這是天道對他的懲罰,讓他成爲了啞巴。”
張春枝說完後,痛苦地流下了淚水,也不知她洩露了天機,會不會也會受到天道反噬。
不過她仍是對面色震驚的李局長道:“剛才那人,就是四年前敲開我家門問我要鞋的人。我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有些面熟,後來聽他的聲音,他居然問我,令尊已經仙逝了吧?我就忽然記起來了,吓得我魂不守舍的。他還沖着我似笑非笑的,尤其那群商戶對他大吼大叫,還威脅他時,我發現他也是似笑非笑的模樣,我就急如熱窩上的螞蟻了。因爲我聽陰陽師說過,陰間使者,他們有決定陽人生死的權利,所以我怕那些商戶得罪了他,會出事的。”張春枝邊說邊跺腳。
李局長聽得将信将疑:“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哦?”
“李局,這麽大的事兒,我騙你做什麽?現在不是追究抓人的時候,而是趕緊叮囑那些商戶,千萬别去找人家麻煩呀。”
“哎,等等,等等,張所。”派出所長周國強趕緊說,“你說那個人不是人,是陰間的使者,好吧,我們就估且把他當作陰間使者。那麽跟他一道來的女娃娃又是何方神聖呢?”
“這個……”張春枝一時啞住。
“嘿,你也千萬别與我說,那個女娃娃也是陰間來的使者,可能麽?”
李局長說:“你說那個紮着馬尾,長得年輕漂亮,白白淨淨的姑娘麽?”身爲男人,又是正常的男人,如何不去注意年輕漂亮的女子。
“對,紮着馬尾,長得漂漂亮亮,又白白淨淨。”周國強點頭附和着,忽然臉色就凝重起來,“等等,紮着馬尾,長得漂漂亮亮,又白白淨淨?啊……”忽然大吼一聲。
李局和張春枝吓了一大跳,“幹嘛呀,會吓死人知不知道?”
張春枝捂着胸口,沒好氣地道。
李局長也被吓得不輕,斥道:“做什麽呢?身爲國家幹部,就該沉穩,大氣,冷靜……”
“李局,李局,我相信張所的話了,那個人,他不是人,他真的不是人。就是那個女子,她也不是人。”周國強語無論次地說着。
周國強臉色激動地撲到李局長辦公桌前,對李局長說:“幾天前,那個梁小玉事件,李局應該還沒忘吧?”
“梁小玉?”李局長面皮抽了抽,很快就明白了周國強的意思,臉色微變:“你是說,那個女孩子……”
周國強趕緊去了檔案室,找出一個星期前的資料,在寫有“重大疑案”那一欄裏,找出其中一份加急資料,打開檔案夾,并且從中找到當事人的口供:“……梁小玉親自錄的口供:那個女孩子,紮着馬尾,黑黑的頭發,頭發偏分,白白淨淨的臉,又白裏透紅,像桃花的顔色,像圓臉,又像心型臉,又像鵝蛋臉,說不出的漂亮,約165左右……李局,剛才那女孩子好像真的挺符合的……”
張所茫然地問道:“周所,你們在說什麽呀?”
周國強看着張春枝,忽然想到一星期前,那個大案發生時,張春枝出差去了外地,兩天後才回來,加上上頭又下了保密文件,難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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