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有實力的術士,都會擁有一兩門神秘或不爲人知的保命秘術,就是張韻瑤本身,就有護身法器,護身盅,頂級法寶,元陽子賜給她的大雷擊符,以及空間盾符,這些都是保命逃命的絕招。
青海之域能讓地府都爲之震懾,自然有着非同小可的實力,到了一定境界修爲的術士,都會擁有保命秘術,一經施展,從容逃盾自不在話下,除非自己的實力高過對方很多。
青海之域高手衆多,他們在世俗中行走,身上肯定會有求救信符,一旦讓他們逃了,或是發出求救符号,後果不堪設想。除非淩陽一輩子呆在陰間不出來。
……
五名老者外加一個年輕人,就駕着各自的飛行法寶,徑自離去,腳下數十米的地面上,還有一群群仰頭張望的武警戰士,一個個眼裏全帶着驚駭和不可思議。年輕人很是得瑟,潇灑地理了理身上的白袍,不知何時,還把扇子也拿了出來,放在胸前輕輕地招着,果然是風流調傥,風度翩翩。
幾人一邊馭風飛行,一者讨論說:“兩位師弟留在師門的玉符已經碎裂,那麽證明兩位師弟已經遇難。”
另一名老者陰陰地說:“不可能,劉師弟齊師弟修爲何其高深,并不亞于你我。身上又還有三叉神戟和鎮龍劍兩*寶,世俗裏根本無人能敵,他們怎會遇難?肯定是不想再呆在青海之域,故意施的法子。”
幾名老者忽然啞住,倒是何重光怒斥道:“井底之蛙,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知世俗界就沒高手?我大哥來到世俗界已一年有餘,今年五月份他放在我身上的玉符忽然就碎掉了,我與大哥兄弟情深,玉符破碎之時,我心頭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大哥肯定在世俗界遇了難。那就證明,世俗界也有不亞于我等的高手存在。”
何重光是這群老者裏頭修爲最爲高深的,他這一發怒,衆人都不敢再還嘴。
那名年輕人回頭看了不遠處的張韻瑤,忽然心中一動,說:“太爺爺,太伯公那麽厲害,世俗界還有人能殺了太伯公,想必那人修爲肯定高深。而世俗界像太伯公那樣的高手,絕對是鳳毛麟角,我想,隻要從那些高手身上排查,肯定能找出兇手的。”
何重光贊許地說:“俊華分析得有道理,太爺爺也是這麽想的。隻是,世俗界何其龐大,想要找出這等高手來,談何容易。這些高手,殺了人肯定不會呆在原地任由我等找他報仇的,要不是已躲了起來,要不就是閉關修煉。”
年輕人說:“确實不好找,但他們的後人肯定還在世俗界呀。爺爺,剛才那女的,實力絕對比我高。年紀這麽輕,就擁有如此厲害的修爲,那麽其背後家族或師門肯定厲害,我想,殺了太伯公的人,就是這女的長輩也說不定。”
何重光目光微閃:“俊華說得也有道理。”修煉到一定程度,就能夠返返樸歸真,與普通人無異,除非釋放神識探底。何重光自恃修爲高深,因爲是兩個小年輕,何重華還不放在眼裏,就沒有探出神識去摸淩陽二人的底。聽重孫子這麽一說,這才覺得有些道理。
何俊然又分析說:“那年女的隻輕輕瞪我一眼,我就隻覺心髒震動,全身念力頓消,頭皮發麻,這女的修爲至少在分神期,年紀這麽輕,就有如此修爲,想必師門絕對不一般。說不定,大伯公的仇人,就是這女的師門。”
“太爺爺,咱們去把那女的抓來,拷問一番,肯定會有結果的。”何俊然看着何重光,又繼續道,“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兇手不是那女的師門長輩,但以他們的境界,說不定從那女的嘴裏也能把世俗界所有高手進行一次摸底。這樣才一個個排查,也就輕松多了。”
“俊然說得有道理。”何重光說。
另一名老者卻說:“說得簡單,那女的可是朝廷鷹犬,捉了他們,就得罪了整個朝廷,以及他們的師門家族,他們豈會善罷甘休?”
何俊然又笑着說:“那又如何?抓了他們,全部帶回青海之域,神不知鬼不覺。就算他們師門知道了又怎樣?我青海之域的大門,就是天仙也難進的。”
何重光看了重孫子一眼,他如何不知重孫子的尿性,隻是,區區一個女人,何足挂齒,得了,就滿足重孫子一回吧。
……
“……事情已經完美解決,跑馬山可解除戒嚴。不過,出事的地方,最好不要讓普通人靠近,以免出事。”山底下,淩陽并不知道,已有人在打他老婆的主意,還與顧舟行,步高傑,及國安廳的一幫人分别握了握手,最後又與夏祿恒握手。張韻瑤特交代了顧舟行一行人,可以放開景區戒嚴。
顧舟行雙眸驚豔地看着淩陽年輕英俊的面容,聲音愉悅,隐隐帶着一絲讨好:“是,謹尊首長指示,我會安排下去的。”
“那就好。”淩陽收回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後會有期。”
“啊,兩位首長遠到而來,爲我們地方上解決了這麽一大麻煩,就吃頓便飯再走吧,好讓我們略盡地主之誼。”顧舟行趕緊說。國安廳和本地方的領導也都附和着。
開玩笑,這可是相當于神仙中的人物呢,本事強大,身份特殊神秘,結交了準沒錯。
張韻瑤笑了笑說:“不了,事情已經解決,按着規矩,就不再打擾地方了,還是不要麻煩。”并推了對方遞過來的紅包,“好意心領了,我部門有規定,不得收授地方官員的紅包。要是被發現了,我們會受嚴厲處分的。”特務部确實有這項嚴厲規定,主要是怕特務組成員被金錢收買,欲壑難填,以至于做出違背職業道德之事。因此,在執行任務時,是嚴禁收授紅包的,一經發現,關小黑屋都是輕的。
特務組盡管有一定兇險,但福利待遇已相當不錯,權利也極大,要了權就得舍棄錢,既想要權又想要錢,這是不可能的。
衆星捧月的滋味确實棒,也會讓人識味知髓,但曝光度太高,弊端就顯現出來了,還是低調些好,保持适當的神秘性,方能擁有真正的高人形像。
等離開了衆人的視線,冬冬從空間裏跳了出來,身上還裹着狄緻遠送的那條長約一米的狐狸尾巴
“好漂亮的圍脖,這是從哪弄來的?”張韻瑤扯過雪白色的圍脖,這是一整條狐狸尾巴制成的,極其美麗舒适,柔軟發亮的皮毛,摸着極其順滑,女人都愛這種毛絨絨的玩意,又如此美麗,完全是愛不釋手。要不是現在天氣還有些熱,早就戴在脖子上了。
“這就是狄緻遠送我的圍脖,即可以用來裝飾,又可用來取暖,還能當作攻擊法器。”
“那麽大方?看來,這些狐妖,也并非全是壞人。”聽起來,狄緻遠父子也不像是壞人。把圍脖圍在脖子上,再讓淩陽瞧她,“好看嗎?”
張韻瑤本來就長得美,圓潤的臉蛋兒相當的耐看,白裏透紅的肌膚,如水蜜桃般散發着繡人色澤,再被白色狐狸毛一包裹,襯得整張臉蛋兒越發清純動人,嬌美如花。
淩陽看得都癡了,把她摟進懷中,忍不住捧着她的臉,在她臉上左右狂親。惹得張韻瑤忍不住推開他,“讨厭啦,大白天的,真是作死。”
“誰叫你長得那麽誘人。”淩陽咕哝一句,但下一刻,卻又動作迅速地把圍脖解了下來,收進了儲物戒。
“既然好看,就讓我多戴下嘛。”張韻瑤鼓着雙頰,有些不滿。覺得這家夥忒小氣。
淩陽說:“改明兒我給你弄一個圍脖,比這個更漂亮的。”
“不嘛,我就要這個。”
“這是男人戴過的。”
張韻瑤悶了半晌,這才悶悶地道:“鴨霸,小氣,沙豬。”
對于張韻瑤的埋怨,淩陽隻是聳聳肩。
走了一段路,忽然被人攔了下來。
“二位道友,請留步。”攔着他們的正是剛才那幾個青海之域的幾人。
看對方來者不善,淩陽和張韻瑤互望一眼,都從各自眼裏看到了無耐和一絲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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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臉沒皮地求收藏,求包養,姐都已沒臉沒皮了,你們再不用功,今晚就沒臉沒皮地來壓你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