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呀?拍戲的吧?”客人們議論着。
淩陽卻是大喜,大步上前,邊走邊道:“師父,師娘,您老人家怎麽也來了?”大步走到元陽子跟前,一撩袍子,人已跪了下來,向元陽子行了個大禮。
賓客們看得啧啧稱奇,這年頭,還興磕頭的,真是少之又少呀。瞧人家磕得多自然,行禮行得多周正呀。
“臭小子,成親也不與爲師說一聲。”元陽子闆着臉臭罵了徒弟。
淩陽自動起身,笑道:“師父您可冤枉弟子,弟子原想等與韻瑤成了親,就親自拜見您和師娘的,是您和師娘等不及要來,可怨不得我們。”
“強辭奪理。”元陽子笑了句,肩膀上的鹦鹉灰灰已撲閃着翅膀叫道:“公子,公子,您和小姐總算成親啦,恭喜恭喜。”
居然是隻會說話的鹦鹉,附近的客人看得啧啧稱奇。
淩陽上前摸着灰灰的腦袋,笑道:“灰灰,嘴巴越來越讨喜了。隻是,跟在師父身邊,可把你悶壞了吧?”
灰灰看了一臉冷峻的元陽子,說:“不悶不悶,每天數着主人說話的字數,也是一道樂趣。”
淩陽和李氏同時笑了起來,李氏說:“你師父呀,現在說話越來越少了,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來。也隻有在你面前可以多說幾句話。”
張韻瑤微微掀了頭蓋,也瞧到了元陽子,心頭又驚又喜,趕緊提着裙子趕了過來,輕聲叫道:“爹,娘……”這是自己上一世的雙親呀,他們明明都呆在陰間,怎麽也跟着來陽間了?
元陽子冷心冷情慣了,看着已投胎爲别人家閨女的女兒,隻淡淡地點了點頭,好在,臉色冷峻神色柔和不少。
倒是李氏淚眼彌漫,上前握着張韻瑤的手,又哭又笑:“孩子,總算見到你了。”
“咳咳……”生怕妻子當衆說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元陽子輕咳幾聲,打斷她們,對淩陽說:“我和你師娘是不是來遲了?”
淩陽說:“不遲,您老人家來得剛剛好。師父,師娘,這邊請。”
元陽子和李氏并肩走向主席台,身後的小道童和俏麗丫環們也一并跟上,看得賓客們無不竊竊私語,不知新郎官的師父是何方神聖。
這時候,張靜鴻龍惠玲夫婦早已起身相迎:“淩陽,這位是?”
淩陽趕緊說:“嶽父,嶽母,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師父,法号元陽子,俗家姓張,與您同姓呢。這是我師母。師父師娘待我如親子,我也視他們爲再生父母,今日師父師娘特地來參加我和韻瑤的婚禮。”
張靜鴻哈哈大笑一聲:“原來這位高人就是淩陽的師父,久仰,久仰。”
龍惠玲也與李氏寒暄着。
而吳孟天則若有所思:淩陽的本事已是逆了天了,居然還有師父,想必師父也不會是簡單人物吧。
霍盛容秦俊然也在心頭想着:淩陽可是陰間神職呢,其師父,怕也不是普通人物吧。尤其發現淩陽從陰間帶來的那幾個鬼神,見了淩陽的師父,居然還上前躬身行禮,而元陽子卻理所當然地受了。
李華也若有所思,心頭大緻肯定,淩陽的這位師父,肯定也是陰間的高級神職,不由激動萬分。
朱雅麗責拉着李華的袖子說:“你發現沒?淩陽的師父,我覺得好面熟。不知在哪見過。”
李華看她一眼:“我以爲就我一人有這樣的想法呢。”
朱雅麗說:“我确認,從未見過淩陽的師父,可不知怎的,就是給我一種熟悉感。”
一旁的楊宇翔随口就說:“淩陽是道士,這人也穿着道袍,肯定就是個道士吧。說不定,還是個得道高人呢。”
“道士?”
李華卻怪叫一聲:“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他總算知道,爲何會覺得淩陽的師父如此面熟了。
不止李華一人有這樣的認知,就是各個包間的麻衣門弟子也都在議論紛紛:“……掌教祖師爺的師父,也就是咱們的祖師爺,可我怎麽覺得,掌教祖師爺那麽面熟呢?好像以前就見到過似的。”
江雯就說:“你呀,咱們掌教祖師爺的畫像一直供奉在元陽殿,你小子天天見,天天叩拜,真人出現了,居然還認不出來。”
“啊?這位就是元陽真人?”麻衣門的弟子大吃一驚,掌教祖師爺出生于公元14世紀吧,現在可是21世紀了,掌教祖師爺居然還沒有作古,還能大搖大擺出現在這,那掌教祖師爺豈不活了數百歲?
“掌教祖師爺已修煉成仙啦。”這是麻衣門弟子最後的感想,一個個相當自豪,身子不由自主挺了起來。
……
吳麗婷的母親一直盯着大屏幕,周美心見狀,趕緊把頭湊過去:“現在這年頭,誰還興穿古服呀?淩陽的師父師娘也真夠另類的。”
錢淑慧說:“不知道他們是什麽身份。”
周美心笑着說:“該不會是拍戲的吧?”
“肯定不是。”吳太太說,“就算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出那強大氣場,肯定不是簡單人物。”
……
這邊,蔣萬豪激動得把持不住了,居然屁颠颠地跑到大屏幕前仔細觀察着元陽子,惹得包間裏的賓客取笑他說:“蔣總是,是不是沒見過古代美女?瞧你那猴急樣。”
蔣萬豪回過頭來,瞪着說話之人,厲聲之人:“不許胡說,更不許無禮。這位道長,可是我爺爺的救命恩人呀。”
------題外話------
雙十一快到了,手又癢起來啦啦啦,這個壞習慣改不掉了,不止我,就是鐵公雞的男人也蠢蠢欲動,連向來節儉成性的婆婆也躍躍欲試的,這兩天更是包幹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