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背負着雙手,施施然地看着一群迎親團,霍去病忽然上前兩步來,喝道:“吠,武鬥是吧,也好,就由我來會會你吧。”霍去病真是愛死這個凡人了,在一衆迎親團裏,崔珏鍾旭大出風頭,就是顧永浩夏天這兩個普通凡人都露了下臉,唯獨自己沒機會上陣,現在英雄總算有用武之地,隻覺全身都是勁兒。
不知何時,霍去病手上出現一把長槍,長槍還虎虎生風地挽了個槍花。那動作,那挽槍的姿勢,那橫刀立馬的氣勢,充斥了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的霸氣,帥得掉渣,也威武得掉渣。
光憑這份氣勢,和挽槍花的動作,就能瞧得出,人家絕對是練家子,并且還是屬于高手高手高高手的那種。
張克敵見狀,吞了吞口水,讪讪地收了雙截棍,讪讪地說:“行,你牛。”并讪讪地退到一邊去,他雖然自小習武,對付普通人還綽綽有餘,但眼前這男的那帥氣的耍槍動作,那僅僅持槍站立在那,就給他一種如嶽立峙的壓迫感。也有自知之明,乖乖地讓步。
衆人狂笑,覺得今日不枉此生,大開眼界,迎親團裏居然卧龍藏虎,當真厲害。
衆人又看向張家最後一位攔路虎,張克威,張韻瑤的堂兄。
隻見張克威嘿嘿陰笑一聲,拿出一堆撲克,放在手頭洗呀洗的,看着一衆迎親團,陰陰一笑:“淩陽,看清楚了,這是一副撲克牌,一會兒我要把撲克扔到空中,隻要你能抓中紅桃k,這一關就算你過。”
“靠,你以爲這是王晶演的賭神呀?可以空中抓大牌?”圍觀的年輕人紛紛絕倒,直說張家四兄弟太過缺德,居然想出如此刁鑽的主意。
而迎親團的一群鬼神們卻哈哈大笑起來:“紅桃k?隻抓一張,還是四個花型各抓一張?”
衆人傻眼,看着這幾個身穿紅色吉袍的男方迎親團,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能成爲新郎的迎親團,想必與新郎關系較鐵吧,怎麽還如此坑新郎呢?
張克威哈哈狂笑:“本人向來好說話,隻抓住紅桃k就成。”
鍾旭哈哈狂笑一聲:“隻抓一張,也太沒成就感了,就四種花型各抓一張吧。”
衆人絕倒,心想,這是哪來的牛人?果然吹牛不上稅。
崔珏說:“來來來,這一關,由本人來闖吧。”并大馬金刀地站了出來。
張家兄弟心口一滞,這男子光站在那,就一股舍我其誰的氣勢,那睥睨天下、無鋒而橫的氣勢,使他們腦海裏陡然浮現見一二号首長時的兢懼戰栗。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淩陽居然一臉認真地對那人道:“些許小事,何用崔兄出手?且看小弟的吧。”
叫崔兄的男子也就是崔判官崔钰,隻見他哈哈一笑說:“坤海的本事自是沒得說,也罷,崔某,就當看戲了。”
衆人被他們文質彬彬的對話逗樂了,尤其這姓崔的,拉長了聲音說話,完全像電視裏上演的酸腐書生,聽得衆人好想發笑。
被大門口的精彩氣氛吸引了目光的霍文泰也擠在人群裏,剛好就聽到這句話,納悶道:“怪事,淩陽那群親迎團,居然叫淩陽爲坤海,這是淩陽的别名嗎?”
大門外,張克威對淩陽叫道:“看好了,我要扔牌了。”一整副撲克牌就扔到了空中。
撲克牌滿天飛舞,衆人來不及反應,隻能下意識地吼叫着。
在一群響徹雲霄的起哄聲中,淩陽身子不動,目光如炬,等撲克牌掉下來之際,出手如電,動作迅敏地上前兩步,右手隻支出食指和中指,連連在空中掠了四回,撲克牌還未全部掉落,他手頭已捏了四張撲克,并輕輕一掄,四張撲克牌赫然亮了出來。
衆人趕緊上前一瞧,紛紛轟然大叫:“紅桃k,方塊k,梅花k,黑桃k。”
淩陽一聲長笑,很是享受衆人的震驚之色,把四張撲克牌遞給張克威:“通過了吧?”
張克威傻了半天的眼,就是張家另外三兄弟也不得不認栽,淩陽的迎親團,太強大了,完全是文武刁鑽偏,五毒俱全。
讓人意外的是,張克威忽然強硬道:“不成,我隻要你抓紅桃k,你抓那麽多牌幹嘛。破壞規則,不算不算。”
衆人一聽,紛紛糗他,說他強辭奪理。
淩陽一聽,又把另外三張牌扔了出去,隻留下其中一張牌來。
張克威眼珠子轉了轉,又說:“所有撲克都掉地上了,不算數,不算數。”
衆人起哄着,說什麽的都有。都在指責張克威強辭奪理,也有的說淩陽聰明反被聰明誤,叫你顯擺,這下子顯擺過頭了吧。
淩陽笑了笑,忽然對身後的迎親團道:“哥們,該怎麽做,不用我特地交代吧?”
顧永浩夏天以及三隻老鬼早已得到淩陽的吩咐,這時候一聲高呼:“好,且看我們迎親團的厲害。”
兩個年輕人外加三隻老鬼,活像脫缰的野馬,沖向張家四兄弟,掀得掀,抓得抓,很快張家四兄弟阻成的攔路虎就土崩瓦解,迎親團們士氣大振,一路高歌猛進,殺了進去。
淩陽像個得勝的将軍,仰天大笑三聲,踩着勝利的步伐,昂首挺足地進入院子。
淩陽先按古禮,向客廳裏的張家長輩們行了禮,然後又上樓去接新娘,在樓梯口遇上了一群龐大的伴娘團隊,淩陽掏出一疊紅包,在手掌上墊了墊,發出輕脆的聲響,伴娘們卻說:“誰稀罕你的紅包呀!”
淩陽哈哈一笑:“紅包不稀罕?好吧,哥們兒,來點别的。”
“好咧。”夏天高亢地應了聲,不知何時手上變出了一支水槍,朝一群已妝扮妥當的伴娘們射了去。
伴娘們花容失色,尖叫聲彼此起伏,淩陽則趁此機會,上了樓梯。
第三道關卡,是由衛梓眉,周涵玲二人組成的,把門關上,死活不肯開門。
淩陽暗自皺眉,張韻瑤怎麽讓這兩個女人來鬧騰,這不明擺着找事出來麽?
衛梓眉和周涵玲确實是抱着要讓淩陽出醜的心态來,最好誤了吉時更好,并下定決心,就是不給開門,死活不肯開,看你能把我怎的,大喜的日子裏,你要是發了火,可就落了下乘呢。
淩陽冷笑一聲,對于夏天等人吼着說“丢紅包”之類的話,并不理會,而是釋放神識出去,進入屋子裏,毫不客氣地抓着兩個女人的頭發,往後拽去。
“啊,誰拽我的頭發。”周涵玲尖叫一聲,身子情不自禁地後退。
衛梓眉也是同樣遭遇,大怒,回頭,怒瞪着衆多女賓客:“剛才是誰扯我的頭發?太不像話了。”她的頭發都扯散了,痛死她了,一會兒還要重新梳頭。
女客們紛紛搖頭說:“沒有人扯你們的頭發呀。”
“胡說,明明就是有人扯我的頭發……”正在質問間,門已經開了,淩陽從裏頭進來,女賓客看着他,長長地“哇”了聲,“好帥的新郎官呀。”
因爲隻顧着欣賞新郎官去了,倒忘了正事,呆呆地任由淩陽暢通無阻地進入房間。
周涵玲和衛梓眉也看得呆了,也顧不得被扯亂的頭發,呆呆地看着淩陽。
淩陽有意無意地撞了周涵玲一下,周涵玲身子往旁邊倒去,差點倒地。淩陽又悄然補上一腳,并真氣貫注指尖,食指如瑞士名剪般鋒利,輕輕劃過周涵玲背上的那抹胸小禮服,并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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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多鮮花,矮油,高興死姐了。大家再接再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