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勉強定住了心神,故作鎮定地朝那名保安喝道:“小子,你憑什麽把我的司機打傷。我們可是來這裏向方先生吊喪的。”
“滾!你爸才死了。”
保安班長罵了一句,又是一拳朝坐在後排的秦一柱打了過去。
見狀,坐在秦一柱身旁的一名金丹中期保镖,以極快的速度,側過身子,對着車窗的外頭擋了一拳。
“砰!”
兩股力量,在半空中相撞,發出一聲巨響,繼而無數的碎玻璃,從車窗上掉落下來,整個車身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
保安班長當即便被強大的真氣,給震得退出五米開外,差點就摔倒在地,而車内的那名金丹中期保镖,亦被震得将商務車的車門給撞開了,人也跟着往外沖了出去,險些摔倒在地。
見狀,秦太迪和秦安迪以及另外一名保镖,一個個吓得連忙跑下了車子,退到一邊去了。
“你是一名金丹初期高手?”被撞出車外的金丹中期保镖心中一顫,大感驚訝。先前他有些輕敵,隻用了五成勁道,才導緻自己被從車子裏撞了出來,連門都撞飛了。
踉跄了幾步後,金丹中期保镖,勉強定住了身子,目光中滿是不服和驚訝。
“不會吧!連一個保安班長也是金丹初期高手,這方家也太牛叉了。”秦安迪的臉色一苦,差點就要露出哭相了。
“這怎麽可能,方家什麽時候,強大到這種地步了?”他手下的一名助理,也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媽的,這小子怎麽這麽厲害。竟然把我們請來的金丹中期高手,都打出車外了。”秦太迪也心有不甘地罵了一句。
秦家家主秦一柱更是臉色陰沉。
他微微閉了一下眼睛,歎了口氣道:“完了,今天怕是又白來了。”
正說着,忽見先前那名被震出車外的金丹中期保镖,猛然提起體内的金丹氣勢,揚起臉,冷冷地朝保安班長喝道:“哼!先前看我小瞧你了,才讓你有了可趁之機。你不過是一名金丹初期高手罷了,而我是金丹中期高手,足足壓你一頭,準備受死吧!”
說話間,便見保镖在胸前推出了一道足足有一米五高,像一輪紅日一樣的氣旋波。
這時,後邊車隊上的保镖們也都一個個下了車,紛紛來到了秦氏父子三人旁,做好了随時戰鬥的準備。
見衆保镖趕到,又看到那滾滾氣旋,秦家二公子秦太迪立馬激動地叫了起來:“阿桂好樣的,給我轟死他。今天踏平方家。”
然而,這邊話音剛落,便聽身旁傳來一陣怒喝聲:“住手!”
秦家家主秦一柱也下了車,他有些失望地朝金丹中期保镖阿桂使了個眼色道:“退下吧!我們不是方家的對手。”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失落。
他本以爲自己帶着金丹中期高手過來,可以完虐方家。然而,現在看到的卻是,荷花村的一個守門的保安班長,都是金丹初期高手。這架還怎麽打?就算自己的請來的這位金丹中期高手,可以壓得住保安班長,可天知道方家的背後,還有什麽樣的妖孽存在。
想到這一重,秦一柱便已經打消了,要找方家麻煩的念頭。
當然,他不知道,自從方小宇得知有日本人到荷花村來搞事後,便已經加強了戒備,在入口處特意安排了一名金丹初期高手。爲的就是能夠鎮得住場面。其實方家,比去年也沒強太多,隻是守門這個位置派了高手罷了。
聽了秦一柱的話,那名金丹中期保镖阿桂,隻好将金丹氣勢給收了。
見狀,秦太迪很是不解地朝秦一柱問了一句:“爸,你這是怎麽了?我們有金丹中期高手坐鎮,還有什麽好可怕的?”
秦一柱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朝自己的兒子望了望,想要解釋,最終卻隻是用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秦太迪隻好委屈地閉上了嘴巴。
秦一柱轉過身,來到了保安班長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和對方打起了招呼。
“這位先生,爲什麽要發這麽大的火。我們來自省城秦家,也算是方先生方小宇的朋友,聽聞他在日本遇難了,這才特意過來慰問。”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名保安班長的眼睛看,試圖從對方的眼神裏獲取更多的信息。
他已經開始有些懷疑,方小宇是不是真的死了。或者說,方家大概還不知道,方小宇已經死了的消息。要不然,爲何自己的司機一提要給方小宇吊喪,對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哼!沒安好心的家夥。”保安班長不以爲然地朝秦一柱瞟了一眼道:“你放心,我們方總福大命大,長命百歲。他不會有事的。”
“哦!這樣啊!既然沒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們先告辭了。”秦一柱稍稍感到有些意外,旋即心中又是一陣暗喜。
他在想方小宇已經遇難的事情,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方家沒可能不知道。
而對方不願意承認,說明,方家也害怕仇家來找麻煩。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秦家倒可以先觀望一陣,等别的仇家來找方家的麻煩,将方家的勢力消滅得差不多了,再去找他們算帳也不遲。
想到這,秦一柱便一臉平靜地,朝自己的兩個兒子喊了一句:“這車已經壞了,大家分開坐後邊的車,先送司機去縣城醫院看腿傷吧!”
一聽這話,秦一柱的兩個兒子和衆保镖們,隻好一個個灰溜溜地準備,轉身朝後邊的車隊走去。
然而,幾人剛轉身,便聽先前那名保安班長冷冷地喝了一句:“既然,動手了,就一個也别想走了。”
“你想扣留我們?”秦一柱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眼眸中開始掠過一絲怒意。
他雖不想再去招惹方家,可是現在被一個小小的保安班長,逼到這份上,着實讓他心裏很是不爽。
同時,他心中也更加擔心,如果這時候再不出手,等到方家那邊來人了,自己的人馬就更難脫身了。
猶豫數秒鍾後,秦一柱朝身旁的阿桂和衆保镖們打了個手勢,喝道:“來人了,給我打,狠狠的教訓這小子。”
“是!”
聞言,阿桂得意地應了一聲,立馬提起了體内的金丹氣勢。
衆保镖們,也都一個個跟着撸起了衣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