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島棍發出一聲慘呼,身上立馬着了火,緊接着又是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随着一陣青煙蕩起,松島棍的人魂,徹底的灰飛煙滅了。
“搞定!”方小宇輕輕拍了拍手,微笑着朝一旁的陸雨拍了拍肩膀道:“好了,妹子,先把衣服穿好吧!這天怪冷的,着涼了可不好。”
“嗯!”陸雨輕聲應了一句,連忙彎腰撿起,先前脫下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穿了起來。
人群中的陰陽師中發白,見大勢不妙,早已轉身,躲到一棵大樹的後邊去了,試圖用忍術逃走。
“滾出來!”方小宇對着古松大聲喝了一句,吓得中發白身子猛然一顫。
饒是如此,他仍舊,從懷中摸出了一棵白色的珠子,得意地笑着自語道:“想抓我,沒門!”
說話間,便見他将手中的珠子,往地上一擲。
“砰!”
立馬便蕩起了一陣青煙。
“哈哈!方小宇,你抓不住我的。”中發白發出一陣得意地笑聲,往青煙中鑽了進去,準備踏着青煙逃遁。
這時忍術常用的手段。
中發白心想自己必能逃走。
不想,這時,卻見一道火蓮飛撲過來,又是“轟”地一聲,直接将他擊倒在地,身上一下便着了火。
“啊!火,有火。”中發白吓得連忙在身上一陣亂拍,好不容易,才将身上的火給撲滅了。
方小宇幾步朝前,來到了中發白的身旁。
他伸手一把便将中發白拎了起來,冷然笑道:“怎麽樣?你不是說,你會忍術,我沒有辦法抓你麽?現在我已經找到了破解忍術的方法了。”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這不可能,天底下沒有人,可以破解得了我們日本的忍術。”中發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連連搖頭。
“可是我已經做到了。”方小宇笑着糾正道。
“你是怎麽做到的?”中發白再次追問了一句。
“唯快不破!”方小宇手掌一翻,立馬打出了一道火蓮,捧在手上,微笑着朝中發白道:“就在你動念要逃的一刹那,我已經觀望出,你所要逃遁的方向了。接下來,我隻需要提前一秒鍾,搶在你逃跑前,發出火蓮,就能将你攔截了。”
“啊……你……你竟然可以提前預知我所逃遁的方向。這……這也太恐怖了吧!”中發白驚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别和我玩花招,否則,我會像殺松島棍一樣,斬了你的人魂,讓你永世不得超生。”方小宇一臉正色地警告道。
“我老實,我一定老實。”中發白用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珠,目光再次落在方小宇的臉上時,心中已然有了深深的恐懼。
他是真的害怕,眼前這位高深莫測的年輕高手了。
“先把這顆丹藥吃了。”方小宇從自己的法布袋裏取出了一顆丹藥。
“這是什麽?”中發白顫聲問道。
“好東西,吃了它,二十四小時内,若沒有解藥。你必死無疑。”說着,方小宇一下便捏住了中發白的下巴,強行将丹藥喂進了中發白的嘴裏。
“不……”中發白發出一聲慘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顆丹藥,入嘴即化。
“好了,現在開始,你必須聽我的。否則,二十四小時後,就會死。”方小宇微笑着輕輕拍了拍中發白的肩膀。他已經從對方的面相當中,看出來這家夥,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而已。
對于這樣的人,隻需吓唬一下他就成了。
事實上,他剛才喂給中發白的壓根就不是什麽毒藥,而是一顆扶陽丹。不僅不毒,還有大補的作用,隻是這玩意吃了,會憋得難受,很容易觸發男人的欲望。若得不到解決,簡直像是把人放在火上烤一般,難受無比。
方小宇知道中發白是一名修行的陰陽師,必定把陽氣看得很重。而且他從對方的面相中看出來,這家夥是一個惜精如命的人。
對于這種修道者,自然而然是不會去找女人尋歡作樂。反倒會把自己的精氣看得很重。越是這樣,方小宇就越要利用這家夥的弱點,來制他。
“好,我聽你的。”中發白苦着臉朝方小宇點了點頭。
“行,接下來,你老老實實的替我護法,表現好的話,我自然會給你解藥。”方小宇微笑着朝中發白叮囑了一句。
中發白點了點頭,像一隻瘟雞一般,老老實實。
方小宇滿意地笑了笑,轉身再次來到了先前,做法事的臨時法桌前,收拾起先前被炸翻了的一些雜物,準備重新布陣,破了這裏的桃花陣。
見狀,一旁的中發白也迎了過來,一臉讨好地朝方小宇道:“方神人,我幫你。對于這地方我好歹也知曉一些,由我在一旁替你護法,效果會好很多。”
話是這麽說,他心中卻在暗自偷樂,心道:小子,等你做法到了關鍵時刻,再暗中害你一把徹底的讓你見閻王去。
想到這一重,中發白的臉上,是藏不住的想要偷笑。
方小宇隻是淡淡地瞟了一眼,看破了卻不說破,反倒裝作一副很是高興的樣子。
他笑着答道:“行啊!你先幫我把這幾塊大石頭壘起來。我要築一個更高的法台,準備大幹一場,做一場大的法事。徹底的破了這裏的桃花陣。法台也别堆太高,隻要兩米高,四米寬就可以了。我相信以你的本事,一定能夠搞定。”
“什麽?兩米高四米寬,這還不算大啊?這得消耗多少石頭啊!”中發白苦着臉朝方小宇道:“這麽多的石頭,我要上哪兒去找啊!”
“怎麽?你不太樂意?不樂意不算了。我也用不着給你解藥了。”方小宇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可把中發白給急壞了,他連忙點頭笑着答道:“樂意,樂意,我這就去找石頭。”
說完,中發白便轉身朝前走去,擡起石頭,開始壘起法台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