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金人真好看,我先收起來了。”
她仔細端詳着那個小金人像,臉上流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
恰在這時,方小宇進入了顧家宅院。他本是來顧家邀請顧玲和她的父母,前往家中吃晚飯的。結果一進門,就看到顧玲手捧着一隻尊金身人像,那模樣像是入了魔似的。
“咦!顧玲你這手上的小金人是哪來的?”
方小宇快步走過去,想要伸手去,碰觸顧玲手中的金人像。
“不給你看!”顧玲朝他瞟了一眼,轉身便飛快地朝屋子裏跑去。
見顧玲的舉動怪異,方小宇很是訝異。他正想追上去,問個究竟。
這時,卻見未來丈母娘,江春蓮從裏屋走了出來。
“喲!小宇,你來了。來,快快進屋坐。”
“不了,我是來叫你和叔,一起過去吃晚飯的。我家已經準備好飯菜了。”方小宇微笑着朝自己的未來丈母娘點頭打了招呼。
江春蓮倒也不客氣,朝他點頭笑了笑:“好吧!你進去和顧玲爸也說一聲,我先去換一身衣服,一會兒就随你們一起過去。”
“嗯!我這就去去看看叔。”方小宇應了一聲,隻好又朝顧家大廳内走去,此時的顧順意正拿着一把紫砂壺把玩着,見方小宇過來了,連忙招呼他坐下與他拉起了家常。
一來二去,兩人便聊開了。
方小宇想找顧玲,問清楚小金人像的事情,也就耽擱了。
待方小宇和顧順意聊完天後,顧玲已經換了一襲嶄新的衣服,從房間裏出來了。
她微笑着一把挽住了方小宇的胳膊:“走吧!現在去你家吃晚飯去。”
說着,她又朝身後的顧順意喊了一句:“爸,我先過去了,呆會兒,你和媽記得要過來哦!”
顧玲挽着方小宇的胳膊,徑直朝外走去,臉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此時的她,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熱情大方,更加的甜蜜愛笑了。
對于顧玲的舉動,方小宇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立馬聯想到,先前那一個小金人像,便忍不住再次追問了一句。
“對了,顧玲,剛才那一個小金人,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你不高興?”顧玲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愠怒道:“這是我舅送我的,你是不是這個也要吃醋啊!”
“這……”方小宇仔細打量着顧玲的命宮,很快便看到在她的命宮處,泛起了一抹淡青色,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這是他以往在相學中,從未見過的氣色。
“不對,這不是顧玲的本命氣色,難道她的體内有陰體附身?”方小宇心中一陣狐疑。
想到此,他便一把将顧玲攬了過來,微笑着安慰道:“沒事,我隻是随口問問。來,美人,我幫你按摩。”
說着,他的手便突然間,探向了顧玲的小腹處。
“啊……”顧玲發出一聲吟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方小宇立馬調動意念,将一縷雷氣灌入了她的小腹處。這是一個人的下丹田,若陰體附身,藏得夠深,用雷氣攻下丹田,是比較容易将之驅除出體的。
然而,讓方小宇大感意外的是,手掌探過去了,雷氣也調動了,卻未見顧玲有一絲的反應。
可見,那一縷陰氣藏得極深。
不過,讓方小宇感到慰欣的是。他已經觀望出,那一縷陰氣的藏身之處,在顧玲下丹田偏右的地方。男左女右,可見那一縷陰氣是一個女命體。
“有種,你永遠藏身在裏邊,别出來了。”方小宇冷笑一聲,手掌輕輕往顧玲的小腹處按了一下。
顧玲再次發出“啊”地一聲吟叫。緊接着,便有一縷春氣,緩緩從她的小腹處升湧而起。
繼而是一陣莫名的舒服,由下至上緩緩湧來,顧玲忍不住發出一陣輕聲的低吟聲。
很快,便見這美人緊緊地抱住了方小宇。
“啊……小宇,很舒服。我還要……”顧玲若渴的眼神,望着方小宇,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方小宇目光冷冷地盯着顧玲的命宮處看,直覺告訴他,用不了多久,顧玲體内的陰氣就要沖出體外。
他知道,再厲害的陰氣,也擋不住他那銷魂的一掌。畢竟,附在顧玲體内是一個死女人。受到春氣的幹擾,必會心境大亂,從而現身。
隻要現身了,一切都好辦。
方小宇的猜想,是正确的。此時附身上顧玲體内的那一縷陰氣,正是從小金人雕像内,飄忽而出的那一尊陰神。
此陰神爲巫法社的至尊聖女。也就是北坡海的祖奶奶英姬純美。
英姬純美本是一個非常年輕的日本女子。丈夫的英年早逝,讓她十九歲便成了寡婦。
由于她忠守婦道,在家族中,名望不錯,有着貞潔烈女的稱号,故雖爲少婦,卻仍被陰陽師看中,捧爲家族中陰神供體。
她二十八歲便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被巫師将陰魂供上神台,并修成了巫法社的主殿之神,最終成爲神殿的至尊陰神。所有聖女中,她最大。
原本心性堅固的英姬純美,被方小宇一縷春氣給催得心魂搖蕩。一時走神,竟莫名地想起了男人。
強烈的春氣,呼喚出她壓抑在心底裏的,那一股久遠的原始之欲。
“這小子,真是要了老娘的命啊!我怎麽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十六七歲時,與丈夫談戀愛的美好之夜啊!”
英姬純美的神魂都在搖蕩了,她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不好,再這麽下去,我會被這小子活活的折磨死。不行了,我不能再享受這等舒服……”
英姬純美心中暗叫一聲,這才定住了心神,立馬從顧玲的丹田處,飄忽而出。
一道飄然若仙的年輕少婦像,呈現在離方小宇兩米開外的地方。她是巫法社的至尊聖女英姬純美。
與此同時,顧玲兩眼一黑,便撲倒在方小宇的懷中。
英姬純美沒有理會顧玲的暈倒,而是恨恨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咬着唇罵了一句:“卑鄙!竟然用這等下賤的手法對付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