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江龍和冷老二人也焦急地,脫了外套,往那些飛蟲的身上掃去,可奇怪的是,衣服掃在那些飛蟲的身上,卻不能對其造成絲毫的傷害。
就在這時,陰暗的角落裏,有兩雙眼睛,注視着這一切。
“哈哈!東野星田先生,咱們的計劃,真是天衣無縫啊!用一窩飛天毒蟲就讓這幾個傻蛋,忙得不可開交。看來,這三千萬花得值啊!”
“西島君你的陰鬼陣法,還在後頭呢!這可是咱們這個陣法裏頭的點睛之筆啊!我看冷家的人,怎麽破了我們的局。哈哈!”
兩名神色詭異的日本男子,躲在離方小宇十米開外的一個角落裏,正得意地觀望着方小宇的一舉一動。
此時的方小宇,正忙着拍打那些蟲子,自然也就沒有分出心來,去聽兩名日本人的對話。不過,他已經用靈力,感知到附近似乎有人,隻不過一時忙碌,并未反應過來罷了。
正當他爲眼前的飛天毒蟲,急得焦頭爛額時,阿香小姐大聲喊了起來。
“快,方神醫,用我給你的靈蠱石。此石一出,萬蟲皆退。”阿香小姐站在遠處大聲喊道,這美人想要沖進來,又怕自己的姨媽月事,犯了這裏的龍脈之氣,從而令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
“好!”方小宇這才想起了阿香小姐給他的靈蠱石,便從養靈戒中取出了靈蠱石。那是一種軟石,有點像唇膏,塗抹在身上,很快便有一股濃濃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接下來,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隻見身旁的那些飛螞蟻,像是見了鬼一般,轉眼間的功夫,便又飛回了先前的窩中。
“跑了,這些蟲子終于跑了。”冷老爺子激動地感歎了一句。
“來,拿着,冷老、冷上校,你們也拿去抹一些吧!”方小宇正欲将手中的那一瓶子靈蠱石,丢給一旁的冷老和冷江龍使用。
卻聽身後的阿香小姐大聲喊了一句:“不可以,靈蠱石隻能供一人使用。因爲這是一種靈藥,一旦有人使用過一次,此藥便終生隻對他一人有效,别人用它,不僅不會有效,而且抹在身上,還會有一種灼痛感。”
“不會吧!這藥,還有這等副作用?”方小宇有些無奈搖了搖頭,隻好朝冷老爺子苦笑道:“那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這些藥不能給你們用了。”
冷老爺子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阿香小姐對你好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種靈蠱石,應該是苗疆女子送給心上人的定情之物吧!事實上,這是一種蠱物煉制成的靈物,不僅可用于藥,而且還能放蠱。無價之寶啊!”
“啊……這……”方小宇拿着這一隻藥瓶子,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想,卻聽阿香小姐,嘟起嘴巴,朝他瞪了一眼道:“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按照我們家族的規矩,這的确是屬于女孩子的定情之物。不過,現在我都已經給你了,而且你也已經用了,這藥就當是我給你的一個随身禮物吧!至于定不定情,以後再說吧!”
聽了這話,方小宇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現在藥都已經用了人家的,說要退回,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隻能硬着頭皮收下來了。況且,這玩意,他還是真的喜歡。
見方小宇表情有些尴尬,一旁的冷老爺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故作輕松地歎了口氣道:“還好,傷得不是太重。”
“是啊!我也傷得不是太重。”冷江龍也笑着站了起來。
這時,身後的阿香小姐,笑着接了一句:“飛天毒蟲,雖厲害,但一旦遭遇了靈蠱石的藥香味兒後,便會散去,縮回到飛蟲的窩裏去。而且,這種毒蟲的攻擊力對金丹期以上的高手,傷害效果并不是非常的明顯,最多也就可能蜇傷,卻不至于讓對方有生命危險。”
“這樣最好!待我現在就去把那一隻飛天毒蟲給燒了。”說罷,方小宇便快步朝先前的那些飛蟲窩旁走去,手掌一翻,便從手掌中飄忽出五雷朵焰。
“等等!”阿香小姐大聲喊了一句:“千萬别燒了。這種毒蟲,可以用來養的。隻要在上邊抹上一圈靈蠱石,以後這些蟲子就不會出來了。等到自己想用的時候,再拿出來,用手抹去上邊的靈蠱石印記,便可以了。然後這些蟲子就會飛出來,見人就咬,但唯獨不會咬放出蟲子的人。”
“這種毒蟲的攻擊力極強,即便是金丹期高手,被蜇咬了,也要痛得叫苦連天。雖無性命危險,但那種痛苦卻是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說這話時,阿香小姐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
“哦!照你這麽說,隻要帶上這玩意,就算是遭遇了十個金丹期高手,那也可以橫行無阻了。”方小宇一臉激動地答道。
“雖不能打敗金丹高手,但可以抵抗一陣,幹擾他們。不過,飛天毒蟲一種靈蠱,卻也有着極大的弊端。那就是飛蟲最多能見三次光,見了三次光後,就會自覺地死去。所以,這種蟲子雖殺傷力很大,但由于該蠱蟲十分難得,而且要經過十多年的培育方能養成,故擁有這種飛天蠱毒的人,是極爲罕見的。”阿香小姐有些激動地解釋道。
“好!既是如此,那我更應該将它們收了。”方小宇微笑着走過去,在蠱蟲窩的上邊抹了一些靈蠱石,旋即便将那一隻像馬蜂窩一樣的蠱窩,收進了法布袋内。
他用手輕輕拍了拍法布袋,臉上露出一副十分自得的表情。
躲在遠處觀望的兩名日本男子,恨得牙癢。
“媽的,這小子竟然把我們的飛天毒蟲給收了,這可是我從萬蠱谷那邊花費了三千萬,外加許多藥材才換回來的。就這樣沒了?這該死的小子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如此的可惡,我要殺了他。”正潛伏在不遠處草叢中的一名日本男子,生氣地罵了一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