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姚茜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她已經猜想到了,一定是靜月庵的人,閉門謝客了。
像向葉雪這樣高傲的女子,必定會追問原因。估計靜月庵的人,如實告訴了她,是以這女人,才又折回來,找到了方小宇。
姚茜的猜測,基本上與事實相符。向葉雪還真是碰了釘子,這才又回來找方小宇的。
隻見向葉雪撇了撇嘴,滿臉尴尬朝方小宇賠笑道:“方先生,先前是我有眼無珠,錯怪了你。希望方先生别往心裏去。請方先生帶一下我們,上靜月庵上香好嗎?”
“佛門向衆生敞開,你們帶着虔誠之心去拜佛便是,又何需我帶呢!”方小宇微笑着答道。
聽了這話,向葉雪心裏在罵娘。
可爲了哄得方小宇帶她們去上早香,隻好硬着頭皮朝方小宇道:“方總,剛才靜月庵那邊的女保安告訴我,說是庵中要接待方總用齋。暫時閉門謝客。我問她們什麽時候開門。保安告訴我,方總什麽時候上山用完齋,就什麽時候開門待客。後來,我又特意問了方總是什麽人,她們便把你的情況告訴了我。所以,我這次下山是特意來請你去的。”
“請我?”方小宇表示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道:“這夥人,也實在是把我看得太高了。”
“這……”向葉雪見方小宇不說去,也不說不去,一時間不知所措。
見狀,白發長者,來到了方小宇的面前。
他凝望着方小宇,悠悠地歎了口氣道:“方先生,看在我這老匹夫的面子上,你就帶我們去一趟靜月庵上早香吧!我們這一次來龍縣祭祖,可是早就踩好了點的。風水先生說了,我們祭祖前,一定要去一趟附近的寺廟拜一拜,隻有這樣方能躲過一劫。以前,我都不信這些,可是最近家裏發生了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們才不得不信。唉……”
說到這,白發長者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悲傷,沒有再說下去,眼中隐隐泛起了一抹渾濁的淚花。
“爺爺,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向葉雪見到自己的爺爺面露哀歎之色,隻覺鼻子一陣酸楚,眼淚當場便湧了出來,連忙過去用手扶住了白發長者。
這時,貴婦人也走過去,用手扶住了白發長者,輕聲安慰起來。
“親愛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你不必太過往心裏去。”說到這,貴婦人卻自己也流下了眼淚。
見到貴婦人哭了,向葉雪哭得比先前更加的傷心了,又用手連忙去扶住她。
“奶奶,别這樣。我爸我媽的病情一定會好轉的。”
向葉雪的話一出口,方小宇倒被驚了一跳。他沒有想到,這名看上去隻有五十來歲的貴婦人,竟然是這妞的奶奶。看來,保養得不錯啊!這老頭少說也有七十好幾,按說,這貴婦人也應該有六十大幾才對,可乍看之下,卻隻有五十來歲的樣子。
向葉雪咽咽地抽泣着,貴婦人和白發長者,也默默地流下了眼淚。一家人哭得稀哩嘩啦。
見到這一幕,衆保镖們,一個個低下了頭,一時間卻是手足無措。
方小宇也有些心軟了。
他快步走過去,用手扶住了白發長者,微笑着安慰道:“這位老伯,不知道你兒子兒媳,所患何病?我正巧懂得一些中草藥,或許有辦法醫治也難說。”
“唉!”白發長者朝方小宇望了一眼,旋即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沒用的。南疆藥王都不敢接診,說出來,又有什麽用呢?我想天下是沒有人可以治得了這病了。”
“哦!看來,你應該去找神醫華冕。或許他有辦法也難說。”方小宇有意試探着問了一句。其實,他是想套一套,那位南疆藥王的醫術水平到底如何。
過一陣子,他就要去南疆了。很有必要先掌握一些牛人的信息,況且到時候,在南疆還會有一個藥王争鼎大賽,他到時還要去争奪冠軍呢!上一任藥王,很有必要了解。
“神醫華冕?他又怎麽能與南疆藥王相提并論呢?”
白發長者,笑着搖了搖頭道:“年輕人,看來你對南疆的事情,了解太少了。在華夏素有南藥北武之稱,南方興藥,北方興武。南疆擁有十萬大山,那裏的藥材應有盡有,醫藥界的高手如雲。放蠱、放傣、放蜮,乃至放猖兵等等邪惡巫法橫行。”
“醫術更是百花齊放,有道巫、巫醫、蠱醫、藥醫等等,各種奇怪古怪的醫法和術法。而南疆藥王便是集武、醫、巫、道于一身的高人。華神醫是不能與之相比的。我這麽說吧!南疆藥王若說醫術第二,世上無人敢稱第一。”
“哦!看來,此人我倒是很有必要去會一會了。”方小宇心中道了一句。頓時對南疆之行,充滿了期待。他要去看一看,那裏的十萬大山,還有傳說中的蜮毒到底有多猛,以及那個可以在夢境中殺人的魔女,修羅玉刹到底長什麽樣。
正當他心中陷入沉思之際,向葉雪走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抹了一把眼淚,咽咽抽泣道:“方先生,先前的事情,我也已經向你道了歉。你還是先帶我們一起去靜月庵上香吧!我爸、媽,所患的是業障病。”
“哦!這麽說,看來與風水有很大的關系了?”方小宇好奇地接了一句。
“嗯!”白發長者一臉驚訝地望向了方小宇,道:“你懂風水?”
“懂一些吧!”方小宇微笑着答道。
“你說對了!”
白發長者點了點頭,歎氣道:“我兒子和兒媳的病,去了醫院都無法醫治,後來在一位高人的指點下,才找到了病症的根源所在。高人說,這病與祖墳陰宅有關。要以緻誠之心祭祖,并祈願方能緩解。但那地方陰煞之氣極重。就連風水師都不敢來。他們說我們家的祖墳犯了克師煞。祭祖時,風水師不能出現,見之必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