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鼠被剮去皮後,男子便直接将山鼠肉丢進了嘴裏,大口大口地撕咬起來。
“想不到,我會追上來吧!”方小宇朝刀臉男冷笑着掃了一眼。
“啊!……你……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刀臉男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顯然對于方小宇的到來,大感意外。
很快,刀臉男的臉色中,又掠過一絲得意之色。
“想要殺我,沒那麽容易。”
說罷,刀臉男以極快的速度,從口袋裏摸出了三顆遁地連珠,準備往地上擲去。
然而,就在男子手中的珠子,将要抛出去時,卻聽“咻”地一聲,一道綠光射出,男子整個人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一會兒,才見他表情痛苦地彎下了身子。
“你……你用什麽傷我?”刀臉男難以置信地望着方小宇道:“我怎麽沒有看到你取針?”
“因爲殺狗不需要針。”方小宇冷然一笑,從一旁的古松旁,順手摘下了三根松針,對着男子冷然道:“三根松針,便能取你狗命。”
說話間,手腕一抖,便從手中飛出三枚松針。
隻聽“咻”地,男子發出一聲慘叫,人魂從肉身裏當場分離出來。
方小宇輕輕一彈手指,隻聽“啵啵啵”三聲響,又有三根松針刺向了刀臉男的人魂。
男子發出“啊”地一聲慘叫,便倒了下去。
像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搞定!忍族第三又如何?犯我龍脈者死!”方小宇隻是淡淡地朝刀臉田瞟了一眼,旋即便徑直朝前走去。不一會兒,走出了林子。
與此同時,遙在日本的北坡海桌子上立着的一塊牌子,“啪”地一聲倒了下來,頓時裂開成兩半。
這是爲五方遁地術的施法者,專門造的一塊通靈符牌,遙在千裏之外的人,可以爲施法者護法,遁地者不被人輕易的發現。
他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倒下的牌子,連連搖頭大呼:“不……這不可能。秋山君不可能會被人殺了。”
他緊咬着牙,嘴角早已流出鮮血,惡狠狠地咒罵道:“方小宇,我定要親手斬了你。”
然而,此時的方小宇,卻是滿臉春風。
他一臉微笑地朝正迎面追上來的神算子和席夢瑤等人打招呼道:“好了,大家回去吧!這裏沒有你們什麽事情了。”
“那個日本人怎麽樣了?”神算子關心地問了一句。
“挂了!”方小宇笑了笑。
說完,方小宇便徑直朝前走去。
神算子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巴想要說點什麽,最終還是閉上嘴巴跟了上去。
席夢瑤、魏瑤等人,也都一個個跟了上去。
望着衆人離去的背影,遠在林中的淩月悠悠地歎了口氣道:“想不到,這小子如此的厲害。竟然連日本忍族排行第三的悍将,說斬就斬了。”
“這事到此爲止。”雷局長一臉正色地朝淩月警告道:“這日本人是自己死的。與方小宇無關。走,我們過去看看吧!”
“是!”淩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旋即便徑直朝前走去。
她在想,要怎麽處理山林裏的那一條死狗。
此時方小宇,已經登上了飛機,一臉微笑地摟住了席夢瑤的*,淡然笑了笑道:“走,親愛的,去半山别墅吃中飯去。”
“讨厭!你把我捏痛了。”席夢瑤嗔怪地朝方小宇翻了一個大白眼。
“那我給你一點補償好不好?”方小宇嬉笑着将手落在了席夢瑤的*上,緩緩發起了一縷春氣,很快便見席夢瑤一臉驚訝地叫了起來。
“啊……小宇,你幹嘛?你……你怎麽撩我的衣服了?”席夢瑤緊張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邊沿,嗔怪地朝方小宇使了個眼色道。
“沒有啊!你看我的手,分明在你的肩膀上。”方小宇輕輕拍打了一下,席夢瑤的肩膀,這時,卻見席夢瑤的衣服,一顆鈕扣自覺地松開了。
“方小宇……你要死啊……你看,你分明把我一顆鈕扣給解開了。還說沒有碰我。”席夢瑤俏臉微紅,生氣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臉上卻是藏不住的幸福。
她小聲附在他的耳邊道:“看來,你這一雙魔手,比以前還更厲害了啊!老實說,你是不是用意念把我的鈕扣給解了?”
“噓!”方小宇壞壞地笑了笑,朝席夢瑤使了個眼色道:“别作聲,有驚喜。”
話剛說完,便見席夢瑤滿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望着自己的小腹處。
“啊……這……”
“這給你送福利來了。一縷春見,百般舒服。”方小宇一把摟住了這美人的細腰,腦海中卻想到了很多很多。
此刻的席夢瑤,整個人便像一團棉花一般,往方小宇的身旁靠了下來。
“好舒服啊!”這美人長歎一聲,隻覺心中無比的快樂。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方小宇還會有這一手,一個意念就能将一雙妙手,給她做全身的按摩,令她渾身酥酥麻麻。
身後兩名年輕的女保镖,望着席夢瑤那一副眉頭緊皺,嘴裏卻叫舒服的樣子,哭笑不得地互望一眼。
“我們小姐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啊!這到底是舒服呢?還是不舒服啊!”
聽着這兩位美女保镖的小聲議論,方小宇有意清了一下嗓子,吓得兩名保镖立馬坐直了身子,在飛機上再也不敢亂動一下。
沒過多久,飛機便在席家的停機坪上停了下來。
中午飯,由席家熱情招待。
沒有多久,神算子和魏瑤、小天後等人也趕到了。
來到席家,方小宇有如在自己家中一般,熱情地招待了神算子等人。
吃過中飯後,他有意帶着席夢瑤登臨到半山龍潭的頂峰處,極目瞭望。
他風輕雲淡地,用手一指遠處籠罩在迷茫山色中的燕城道:“明年開春,将會是另外一番景象。燕城,當有我方小宇一席之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