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紅桃K一臉緊張地叫了起來。
“走!你乖乖地躺在被子裏。我現在就把你抱到地下室的冰床上去。我要在鼎爐前,好好的龐一下你。等我玩夠了,我再開爐煉丹。哈哈!”
說着,枯木大師,用被子一卷,便将紅桃K給抱了起來,打開房門,徑直下了樓。
“我靠!這老家夥,還真會玩啊!竟然帶到地下室去了。”方小宇飛快地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便見枯木大師,抱着用被子卷起來的紅桃K,徑直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少爺,您這是……”一名保安見到易容後枯木大師,用被子把紅桃K給卷起來,是一臉的驚訝。
當然,他根本就不知道,梁少早就死了。眼前的年輕人,不過是易容後的枯木大師罷了。
“沒你什麽事。”枯木大師冷冷地答了一句,很快便見這家夥伸手一掌,便将那名保安給打暈在地。
紅桃K被卷在被子裏,隻露出了鼻子和眼睛,本想大聲呼喊。
方小宇在遠處,朝她使了個眼色,紅桃K這才會意地點了一下頭,沒有再作聲,任由枯木老頭扛着進入了地下室。
裏邊用一道厚厚的鐵門,隔離開來了。
不過,方小宇早就用透視眼,觀望出那一道鐵門的結構,是以很輕松便把那一道暗門給破解了,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跟着枯木老頭進入了地下室。
沒多久的功夫,枯木大師又扛着紅桃K來到了一處幽暗的秘室裏。
“師弟,這裏邊的機關和陣法,布置得差不多了吧!”枯木大師将紅桃K,往角落裏的冰床上一放,旋即便淡淡地朝不遠處望了一眼。
方小宇聚目一看,這才發現枯木大師的師弟湘西采魂生,正背對着牆壁,目視着前方。在他不遠處的地方,還有一個籠子,籠子裏關押着三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
三名女子背靠着背,蜷縮着在角落,正嘤嘤地抽泣着。
再往秘室的東邊看,隻見靠近牆壁的地方,擺放了一隻大大的青銅鼎爐,裏邊正生着熊熊烈火,鼎爐四周則冒着一縷縷青煙。
顯然,這是要準備要煉丹的節奏。
“準備好了。我已經在這裏頭布下了陰兵陣,誰也進不來。”一旁的湘西采魂生得意地笑了起來。
“陰兵陣?”方小宇正狐疑之際,聚目朝前一看,這才被吓了一跳。
他驚訝地發現,在離自己三米開外的地方,站着幾名手持刀斧的燴子手。這些燴子手,緊握大刀,身上和衣服上都沾滿了鮮血,樣子十分的吓人。
方小宇知道,這些身着古裝的燴子手,正是傳說中的鬼将。是鎮守陣法的鎮靈。
當然,這是他開了天眼才能看到,若是常人,肯定是看不到這些鬼将的。但誰要是誤闖陣法,撞上了鬼将,必定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撞牆,或無緣無故摔倒之類的。
事實上,這些都鎮守陣法的陰兵在作祟。
“好家夥,竟然可以用陰兵來守陣法,道法不簡單啊!”方小宇心裏嘀咕了一句,旋即便從法布袋裏取出了一張五雷鎮煞符。
他決定用靈符将這些陰兵驅除。
然而,就在他的手剛伸進法布袋時,卻見眼前兩名手持刀斧的鬼将,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見到這一幕,方小宇心中一陣驚訝。他沒有想到,自己周身的磁場如此的強大,竟然連鬼将遇到了他都要自動讓路。
不過,很快他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這些鬼将會給他讓路,多半是因爲,他萬山巫王這一重身份。現在自己已經進入金丹後期,但凡有點神通的鬼神,都能夠用神通看出他的真實身份來,自然也就不敢靠近他了。
“先進去了!”方小宇一臉自豪地挺了挺胸,徑直朝前走去,步入了陣法。
走了幾步,忽見先前的景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霧,根本就看不清,到底身在何處。
方小宇立馬停了下來。
他知道,一定是枯木大師的師弟在這裏頭,布下了迷魂陣。這陣法裏頭,除了陣靈,還放了藥物或能夠迷魂的符文。
想到此,方小宇便蹲了下來,決定先破解了這裏的陣法再說。
他四處觀望了一陣後,很快便會心地點了點頭。
進入金丹後期的他,除了修行境界提升外,靈力和悟性也比以前變得更加的強大了。眼前的陣法,他仔細觀望了一遍後,便知道其中的竅門在何處。
他決定用自己的迷魂蠱,來個以毒攻毒,破了湘西采魂生的陣法。
方小宇聚出五枚銅錢,在地上打下竹釘,敲下了一個簡易的八卦,然後又在八卦位上,投放了一些迷魂蠱,并暗施咒願。
二十多分鍾後,一個簡單的陣法便布成了。
他再次擡眼朝前看時,眼前恢複了先前的景像,三名年輕女子被關在籠子裏,東邊另有一間秘室一尊鼎爐,正冒着青煙。
所不同的是,在房間的一角,枯木大師正抱住了紅桃K,放肆地耍着流氓,房間裏充斥着紅桃K的叫喊聲。
聲音比先前在房間時更爲誇張,聽得方小宇都有些起雞皮疙瘩了。
“我去,這女人實在是太會裝了。叫個聲竟然還叫出美聲效果來了。”方小宇忍不住笑着自語了一句。
這就在這時,忽見湘西采魂生轉過身來,朝正抱着紅桃K的枯木大師望了一眼道:“師兄,你倒是抓緊時間啊!這女人雖好,可得有個度啊!我已經推算過今天的吉時了,再過十分鍾就是亥時,這是今天的最佳開爐時辰,錯過了,你這喂龍丹就煉不成了。”
“媽的,這女人的陰魂還真難采。實在不行,我就把這女人生生地丢進鼎爐内去算了。”枯木大師扭頭朝一旁的湘西采魂生望了一眼道。
一聽這話,正被枯木大師摟在懷中的紅桃K,吓得臉色蒼白。
“你還是要殺我嗎?”她顫聲朝枯木大師道:“你不是說,隻要我好好的伺服你,你就不殺我嗎?你怎麽還是要拿我去祭爐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