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剛才方先生說了,要替我做檢查。不過,現在我的丈夫還沒有趕到。我想聽一聽他的意見。”
聽到這話,女醫生喘了一口粗氣,用手輕撫了一下高低起伏的胸口道:“謝天謝地,幸好這小子還沒有替你做檢查。剛才,我接到了你先生打來的電話,特意強調了,除了我以外,誰也不允許替你作檢查和接生。這是陀司耶先生的意思,希望陀司耶太太理解。”
“哦!買嘎!這家夥瘋了。”陀司耶夫人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旋即笑了笑道:“行,等我丈夫來了。我一定會詳細把事情的結果告訴他。他一定會支持我的想法。”
說到這,陀司耶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了方小宇,微笑着安慰起來。
“方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她們不理解我昨晚的夢境,也包括我先生在内。等我先生過來後,我向他解釋清楚了,我想他一定會同意我的想法。我希望,能夠按照我肚子裏孩子的意思,去選擇接生的醫生。我相信我肚子裏的孩子,更相信方先生。”
“謝謝!”方小宇微笑着點了點頭。
一旁的女醫生,臉色中卻掠過一絲難堪的神色。
她朝陀司耶夫人的背影,翻了一個大白眼,旋即望向一旁的護士長,似乎在向一旁的護士長說,“這女人無藥可救了。”
護士長和兩名護士,隻是會心笑了笑。
顯然,她們都不相信,方小宇懂得醫術,同時也覺得陀司耶夫人很搞笑。
接下來,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尴尬,雖然女醫生表面上的态度,對陀司耶夫人非常的客氣,但内心裏卻又是另外一種想法。
她十分反感,陀司耶夫人對方小宇那一臉恭敬的樣子。甚至覺得陀司耶夫人有些腦子不正常。可不是嗎?正常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放心,讓一個隻有二十出頭的男人,給自己接生和做檢查?
陀司耶夫人,也從女醫生的臉色中,看出她們對方小宇的不屑一顧,不想再多解釋什麽,隻是靜靜地看着電視。
一旁的方小宇,一語未發,靜靜地看着自己的手表。他發現,他手表上的指針,轉動越來越快了。
“麻煩來了,這屋子裏一定有陰靈闖入了。”方小宇心中一陣狐疑。
他聚目朝四處張望,最終目光又落在了,陀司耶夫人的小腹處。
看着看着,他便隐隐看到,在陀司耶夫人的小腹處,泛起了一抹黑色的氣旋。顯然,這是一股兇氣。
“可這到底是來自何方的兇氣呢?”方小宇心中很是不解,腦海中一遍遍地揣摩着,頓時,陷入了沉思當中。
衆人在房間裏,又坐了大約十分鍾的樣子,陀司耶先生匆匆趕來了。
一進房間,陀司耶先生便氣沖沖地,朝房間裏的女醫生和護士們大聲喝了一句:“這是怎麽回事?剛才,我怎麽聽我妻子說,有人一位男醫生要替他做檢查?你們醫院是怎麽安排的。”
見陀司耶先生一進産房,便不分清紅皂白,見人就罵。女醫生和房間裏的護士們,一個個吓得面如灰土。
“陀司耶先生,實在抱歉。您可能對我們産生誤會了。我們醫院裏沒有安排男醫生給您的妻子做檢查。”護士長一臉讨好地,朝陀司耶先生微笑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我妻子在說謊?”陀司耶先生生氣地反問道。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事情是這樣的。”護士長一臉讨好地着解釋道:“剛才在下救護車時,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位神精病,他說他是你妻子肚子裏孩子的未來義父。而您的妻子也信以爲真了。她強烈要求,要那個神精病給她作檢查,并替她接生。”
說着,護士長便伸手指向了,一旁的方小宇:“對了,那個神精病就是他。”
“神精病?”聽了護士長的話,陀司耶先生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繼而轉過臉,望着方小宇道:“你說你是我孩子的未來義父?”
還不待方小宇回答,一旁的陀司耶夫人便主動上前解釋起來。
“親愛的,别這樣。給孩子接生和檢查的事,是我主動提出來的。這是上天的安排。”
她走過去,手握住了陀司耶先生的雙手,一臉激動道:“親愛的,你知道嗎?昨晚我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我夢到我們的女兒了。在夢中女兒告訴我,她将要出生的時候,她的義父會現在我的面前,隻有他才能助我渡過這一道難關。今天我碰巧撞見了這位方先生。他說的話,正好與我夢境中夢到的一模一樣。我感覺,這就是神的旨意。”
“神的旨意?”陀司耶先生,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妻子,用手摸了一下她臉蛋,确定這美人不是發燒後,便喘了一口粗氣,強擠出一個微笑安慰道:“行了,咱們不說這事。來,親愛的,先坐下來,讓我摸一摸肚子裏的孩子怎麽樣。”
說罷,陀司耶先生在妻子的身旁坐了下來,将手伸向陀司耶夫人的肚子。
“等等!”方小宇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聽到喊聲,陀司耶先生本能地将手縮了回來。
他皺了一下眉頭,旋即便冷冷地朝方小宇喝道:“小子,你想做什麽?”
陀司耶先生特意強調了一遍:“别忘記了,這是我妻子。”
那語氣聽起來,有些搞笑,似乎在告訴方小宇,我自己老婆還摸不得了?
方小宇沒有理會陀司耶先生的憤怒。
他聚目注視着,陀司耶夫人小腹處那一團濃濃的黑氣,一臉正色地朝陀司耶先生答道:“我看你妻子的命宮處,蕩起了兇氣,說明她今日有兇險。再看她的小腹處,已經形成了奪胎兇煞。說明有靈體在幹擾。”
陀司耶夫人的身上起了奪胎兇煞,不是唬人的話。而是方小宇用天眼神通,觀望出來的氣煞。
這是一股怨氣。是想阻止陀司耶夫人順利生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