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卻見酒店的門口,有兩名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正匆匆往外走來。
不一會兒,便見兩名黑色西服男,來到了離方小宇停車不遠處的地方,從一輛悍馬轎車上,将一名身穿道袍,留了長胡須,年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迎進了酒店内。
“這兩名男子,不正是冰川海的貼身保镖嗎?他們接一名道士去做什麽?”方小宇狐疑地下了車,快步跟了上去。
他在酒店裏開了一個單間,由于上次已經摸清楚了冰盈小姐所住的客房号。
方小宇特意選擇了冰盈小姐,所住客房的下一層住了下來。他決定爬窗去探個究竟,看看冰家到底是在搞什麽鬼。
順着陽台的位置,方小宇爬到了上一層的客房。他用透視眼,往屋子裏一瞧,隻見客房裏空蕩蕩一片,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難道,這美人換房間裏了?”正當,方小宇心中狐疑之際,他無意中用透視眼,朝另外一個房間瞄了瞄,很快便看到,先前那名道士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内。
方小宇聚目一瞧,這才發現,隔壁房間内,冰川海正坐在一張椅子旁,見到道士進入房間,禮貌性地點了點頭。
“原來,隔壁住的是冰川海啊!先進房間看看再說。”
方小宇覺得,趴在窗戶的外頭,手微微有些酸,而且不便藏身。
爲了不讓人發現,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決定,先潛入冰盈小姐的房間裏,用透視眼貼着牆壁,聽一聽隔壁房間裏的那位道士,和冰川海到底在談一些什麽。
主意打定,方小宇便順着洗手間的窗戶,鑽進了冰盈小姐的客房。
一進沐室,方小宇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兒,仔細往四處一瞧,還隐隐看到地闆和牆壁上,灑滿了細小的水珠,偶爾還可見到地面上,粘了幾根細細的長發。
“我去,冰大美人,不會是,剛剛洗過澡出去了吧?這香味兒還未徹底的散去呢!”方小宇吸了一下鼻子,不經意地往牆壁上掃了一眼,驚訝地發現,牆上的衣架上,還挂着一件女人的小内内和内衣,不由得會心笑了笑,自語道:“看來,我的直覺還是蠻準的嘛!”
說話間,他輕輕推開了沐室的門,鑽進了房間裏。
方小宇選擇了一個,離冰川海最近的位置,開啓靈力和天眼神通,仔細觀望起隔壁房間裏的動靜來。
隔壁房間裏的氣氛似乎不太友好。
隻見此時冰川海先生的臉上,掠過一失望的神色,朝手下的一名保镖喝問道:“咦!怎麽來的不是松木真人?”
這時,身穿道袍的男子,微笑着朝前走了一步,朝冰川海施了一個禮。
“冰先生,我師父松木真人臨時有事,不能前來。由于冰先生催得急,是以先派我過來了。這事,我師父稍後就會給你電話解釋清楚。你放心,我是松木真人的大弟子,專修茅山鬼師之術,對于降陰胎,升龍氣、降鬼、抓鬼等法事,可是手到擒來。在電話中,冰先生所求之事,貧道魏青山,照樣可以實現。”身穿道袍的男子,一臉自信地朝冰川海解釋道。
“哦!這樣啊!”冰川海臉色中掠過一絲狐疑的神色,微微一笑道:“不知道,這位魏師傅,能否展示一下您的絕技,讓我飽飽眼福?”
顯然,他不太看好,這名中年道士。
“哈哈!人家都說,冰先生的事業做得大,全賴有一個精明的頭腦,看來此言不虛啊!”身穿道袍的茅山鬼師,用手捋了一下下巴的胡須,得意地笑道:“行,既然冰先生不太放心,那貧道就露兩手吧!來,小哥,你拿着這玩意。”
忽見叫魏青山的茅山鬼師,從乾坤袋裏取出了一隻葫蘆,旋即便将葫蘆遞給了冰川海身旁的保镖。
冰川海的保镖,接過葫蘆後,一臉認真地打量起來。
就在這時,忽見房間裏的燈光,忽暗忽明地閃動起來。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保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輕聲喊了一句:“這……這到底是怎麽了?我怎麽感覺葫蘆陰涼陰涼的。”
“小哥,别緊張。你手中的葫蘆,可不是一般的葫蘆,那是一隻煉妖壺,裏邊養了一個小鬼。靈力比較低,不必緊張。”茅山鬼師,風輕雲淡地答道,保镖卻是吓得臉色蒼白。
一旁的冰川海見了,内心裏卻未起絲毫的波瀾,有些狐疑地皺了一下眉頭道:“這就是松木真人所謂的養鬼術?”
顯然,他對于眼前這位茅山鬼師,表現出的本領并不是很認同。
然而,就在他的話音剛落時,忽見茅山鬼師魏青山,手中變幻了一個手印,叫了一聲:“起!”
陡然間,又見那隻葫蘆,輕輕地晃動了一下,緊接着便見,從小小的葫蘆口,伸出一隻像蓮藕一樣的手節。
不一會兒,便從煉妖壺裏鑽出半截嬰兒身,像破繭的蛹蟲一般,渾身白胖胖的。
隻見那小家夥,兩手一撐,便從小小的葫蘆口裏鑽了出來,跳到了地面上。
那是一隻渾身雪白的嬰兒。
這小家夥,看上去隻有三四斤重,也不知是怎麽從那隻有銅錢口大小的葫蘆眼鑽出來的。
冰川海和他手下的保镖,無不瞪大了眼睛,注視着這小家夥。
就在這時,忽見,那小家夥“蹭”地一下,便跳到了茅山鬼師魏青山的肩膀上去了。
魏青山一臉得意地朝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小鬼的屁股,笑着喊了一句:“燈滅!”
話音落,便見那小家夥,對着天花闆,裂嘴,嘶吼了一聲。
房間裏的燈光一陣猛閃後,瞬間熄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冰川海被吓了一跳,連忙大聲喊了起來:“停停停,魏道長,收了你的小鬼吧!”
“收!”
魏青山掐起指訣,房間裏的燈又亮了起來。
這時,衆人朝魏青山的手中望去,先前那一隻雪白的小鬼,徹底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木葫蘆,落托舉在茅山鬼師魏青山的手掌中。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先前那名保镖,不由得驚訝地叫了起來:“我的葫蘆,怎麽跑你的手裏去了?”
魏青山沒有回答,隻是淡淡地揚起臉,有意朝冰川海笑問道:“冰先生,聽師父說,你們冰家遇到的麻煩不小,不知道我這身手,給你做法事,夠不夠資格?要不要我再打電話,去請我師父親自出馬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