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司馬普玄,聽說,有人能夠治好自己孫女的病,心中十分期待。開始警衛彙報時,他以爲是治病的高人來了,才特意換了衣服出來在大廳等候。可當他看到方小宇時,心中便不那麽想了。
司馬孟海和司馬孟超,見老爺子的臉色中掠過狐疑之色,二人互望一眼,便同時伸手指向了方小宇。
“爺爺,這位就是我們說的方先生。”
“爺爺,這位就是我說的那位高人。”
一聽這話,司馬普玄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不屑地朝方小宇掃了一眼,旋即又将失望的目光,落在兩位孫子的臉上,生氣地喝道:“你們這不是在瞎胡鬧嘛!怎麽請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給孟蘭看病?”
司馬普玄今年八十六歲,一生見多識廣,上至達官富商,下至三教九流,什麽樣的牛人都見識過。
可就是從來沒有見過二十幾歲,敢稱高人的中醫。
在他看來,二十多歲不過是個小屁孩而已。這等年紀,充其量,也隻能是一個優秀的學徒,再怎麽天資聰慧,也不至于讓司馬家族,掏出獅虎獸丹相贈的地步。
原本,他聽自己的兩位孫子說,今晚遇到了一個牛人,心中本是充滿期待,十分開心。心想自己的寶貝孫女有救了。可一看方小宇這般年紀,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立馬從心頭升湧而起。
司馬普玄臉色鐵青,越看方小宇,心裏就越來氣。
若是年輕時,他早就掏一把槍把這小子給斃了。可眼下,身份尊貴的他,自然不能和小輩一般見識。此刻的他,想要發火,卻又發不出來,氣得胡子亂擅。
見到這一幕,司馬孟超和司馬孟海兄弟二人都吓得不輕,一個個擠出笑容安慰和解釋起來。
“爺爺,這位方先生年紀雖小,但他的醫術卻十分了得。”
“是啊!他不僅懂得醫術,而且還精通風水……”
兩兄弟,還想往下再說,司馬普玄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罷了,送客!損失一顆獅虎獸丹也就算了。我不想,讓人再看我們司馬家族的笑話了。你讓這小子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我要睡覺了。”
說罷,他便站了起來。
很快,便那名身着西服的保镖,快步過去,伸手扶住了老爺子。
司馬普玄甩開了保镖的手,朝保镖喝了一句:“不用扶,我老頭子,還沒有老到走不動的地步。”
說這話時,他撥弄着手中的兩顆白花花的鐵珠子,舞得嘩啦啦作響。
司馬普玄一邊朝前走,一邊仰天長歎:“我看司馬家的基業,就要在孫子輩這一代毀了啊!不肖子弟,敗家啊!”
司馬孟超和司馬孟海二人,見爺爺轉身要走,二人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可又都不敢上前阻攔。
兄弟二人的目光,落在了方小宇的臉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啥才好。
人都已經請來了,自己爺爺卻不讓他給妹妹看病,眼下隻有幹着急的份。要知道,老爺子的話,在司馬家中,有着絕對的權威。他的話,就是聖旨,無人敢反對。
“沒事!我來試試。”方小宇見兄弟二人十分的尴尬,便微笑着朝二人使了個眼色,旋即便朝前走了幾步,對着司馬普玄的背影大聲喊道:“等等!”
他的話剛說完,先前那名西服保镖便快步過來,攔住了方小宇的去路。
保镖十分不友好地,朝他喝了一句:“請你離開!”
手推向了方小宇的胸口。
“請可以,但你别用手推我。”方小宇毫不客氣地答道。臉色中掠過一絲不悅。
見狀,先前那名顧警衛,快步來到方小宇的身旁,朝他使了個眼色,小聲道:“今晚,老爺子的心情不是很好。你要不改天換個時間再來找他吧!”
“走!聽到沒有。”先前那名西服保镖,再次朝方小宇喝了一句,用力猛地往方小宇的胸膛推了一把。
這是一名金丹初期高手,方小宇又豈能受他的欺負。
他咬了咬牙,毫不客氣地提起體内雷氣,猛然一挺胸,很快便有一股強大的雷氣,從他的體内釋放出來。
“砰!”
巨大的彈力,将西服保镖,震退至三步開外,身子一陣踉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找死!”顧警衛立馬掏出了手槍對準了方小宇。
先前那名西服保镖,也站了起來,提起金丹内勁,擺開了格鬥架式。
“讓我走可以。但趕我走,卻不行。”方小宇咬了咬牙,提起體内雷氣,陡然間從雙手中,各自飄忽出兩大一小,共計六朵雷焰。
這恐怖的一幕,把西服保镖和顧警衛二人,給吓了一跳,二人紛紛往後退了一小步,失聲朝方小宇喝了一聲。
“小子,你想做什麽?”
“小子,你别亂來。”
顧警衛和西服保镖的臉色中,均掠過一絲驚訝的表情,顯然被方小宇所展現出的實力給吓住了。
二人的聲音雖大,但心中卻是虛的。
要知道,雷法是何其的難修,許多人終其一生,也才勉強能夠雷氣放外,釋放出雷焰。可方小宇随手一翻,就是六朵雷焰,如何不讓人緊張。
一旁的司馬孟超和司馬孟海吓得臉色蒼白。正欲上前制止。
這時,卻見司馬普玄轉過身來。
他聽到聲音,已經猜想到,方小宇與自己的保镖動手了。心中暗想,這小子今晚要倒黴了。警衛和保镖可都是金丹初期高手,可轉身一看,卻意外地發現方小宇雙手各執三朵雷焰,不由得驚了一跳。
“哦!原來是一名猛雷境高手。難怪如此的自信。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麽?”司馬普玄冷冷地喝問一句,說話的同時,也早已暗運真氣,表情鎮定地凝視着方小宇。
他倒要看一看,這小子的水到底有多深。
方小宇揚起臉,仔細打量着,司馬普玄體内真氣的變化,觀望一陣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顯然,這是一句金丹後期高手。
饒是如此,他依舊一臉淡定地微笑着答道:“沒什麽。我隻是想告訴你的保镖,别動手動腳。你們可以鄙視我,但年輕絕不是你們随意欺負的理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