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喜歡就拿去吧!”冰盈風輕雲淡地朝方小宇瞟了一眼,小聲道:“某人心裏喜歡,就直說吧!不必繞彎子了。”
兩人的目光相碰在一塊兒,方小宇忍不住笑了。
一旁的冰川海發現有點兒不對勁,立馬有意輕聲咳了一句。
方小宇這才一本正經地挺了挺胸,朝冰盈小姐道:“算了,我不需要了。”
“你……”冰盈氣得要命,生氣地挺着胸道:“方小宇,我冰盈小姐從來沒有求過人。你不要自以爲事。别以爲,天下沒有了你,我冰盈就寸步難行了。”
“是嗎?”方小宇笑了笑道:“我倒覺得是你自以爲事了。不過是一塊破手表而已。我爲什麽就一定要收下了?難道,我不收也有罪了?”
“破手表?”冰盈冷笑一聲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麽表嗎?我告訴你,這可是尋龍表。有了這一塊手表,可以輕而易舉的尋找到龍脈。”
一聽這話,方小宇忍不咽了一下口水,掩飾不住内心裏,對這一塊手表的喜歡。老實說,他很渴望得到這麽一塊手表,對于一個風水師而言。要是有一個趁手的羅盤,那無異于,劍客的手中多了一把名劍。行走江湖的膽量也壯了幾分。
“怎麽樣?小子,想不想要我手中的這一塊金表?”冰川海有意拿着金表,在方小宇的面前,輕輕晃動了一下。
方小宇知道,這老家夥是故意拿出這等法器來誘惑他。越是這樣,就說明冰家,越渴望得到那一塊寶血驢皮。
他就越有談判的籌碼。
“想是想,不過,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啊!”方小宇笑了笑道:“要不,先借我今晚試一試效果怎麽樣再說吧!要是,效果不太理想,我就把這表退給你們。要是理想嘛!到時我們再來好好的談一下寶血驢皮的事情。”
“方小宇,你太過份了。”冰盈小姐生氣地朝方小宇喝道:“你知道,這一塊尋龍金表跟随了我多少年嗎?這可是我爺爺生前,送給我的護身禮物。他是一名老風水師,戴了幾十年了,手表上凝聚了靈力。我們冰家,都肯把這麽貴重的東西交給你了。你卻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别以爲我們沒有你的寶血驢皮就活不了了。”
“行,你可以不借。繼續留着吧!我可沒有勉強你們這麽做。”方小宇聳了聳肩膀答道,說的也是實話。
“你……”冰盈小姐被他的一句話,給氣得臉色通紅。
一旁的冰川海立馬制止了自己的女兒,淡淡地朝她瞟了一眼道:“好了,盈盈。你先退下吧!”
說罷,他便一臉認真地朝方小宇道:“小子,我答應你。這手表,你先借去。不過最遲明晚,我就要拿回來。”
說着,冰川海便将手表遞給了方小宇。
這時,冰盈小姐不樂意了。
她生氣地朝自己的父親喊了一句:“爸,你怎麽放心給他啊!”
“沒事。我相信,這小子的人品。”冰川海咬了咬牙,心中雖不舍,但還是爽快地把手表給了方小宇。
方小宇接過手表,仔細打量了一番,微笑着朝冰川海父女倆,使了個眼色道:“謝謝二位。”
說罷,他便拿着手表,轉身走人。
“等等!”冰盈小姐追了上來。
她附在方小宇的耳邊,狠狠地叮囑了一句:“方小宇,你要是敢耍賴,不還手表,我們冰家絕不會放過你。真要逼急了,我們冰家會去請殺手把你給做了。”
“是嗎?”方小宇淡然笑了笑,将手表戴上,有意在冰盈小姐的面前,輕輕晃了晃道:“我要是耍賴,你認爲,就憑你們冰家,可以制服得了我?”
“你……”冰盈的臉色中掠過一絲怒意,可細想一下,這小子說的還真是實話。
這樣的牛人,就算是枯木大師和司馬家族都拿他沒辦法。怕是真的找來殺手,也未必能夠制得住這小子。想到這一重,她的臉色便有些不太好看了。
方小宇見這美人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便有意往這美人的耳邊,靠近了一些,吹了一口氣答道:“别想那麽多。我方小宇,真要打你手表的主意,剛才在廁所裏就不會還給你了。”
說罷,他有意朝這美人的身上掃了一眼,嬉笑着開了一句玩笑:“好香啊!某人身上的彈性真心不錯。”
冰盈臉色微紅,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先前,兩人在花壇前倒地纏抱在一起時的情景。今晚算是讓這小子占盡了便宜。
“方小宇,你……你個臭流氓。”冰盈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揚起拳頭便往方小宇的身上砸過去。
可待她反應過來時,方小宇已經離開了。
“走,我們先去看一看,司馬孟蘭小姐的病情怎麽樣。”方小宇微笑着朝一旁的司馬孟超和司馬孟海使了個眼色,二位點了點頭,将方小宇迎上了加長版的林肯轎車。
一上車,方小宇便明顯的感覺到這轎車不一般,裏邊的材料要結實許多。
車子出了高檔小區,又往後邊的山林中,行走了十分鍾的樣子,在一處十分豪華的花園裏停了下來。
這裏依山伴水,數棟頗有古風的别墅,錯落有緻,主次分明,形成一排。花園中有假山,有小橋,還有一個人工湖,湖中有船。
“漂亮!果真是一個極佳的風水寶地。”方小宇發自内心地感歎了一番。
“方先生,請!”
車子在别墅群面前停了下來,司馬孟超親自給方小宇開了車。
很快便見兩名身穿西服的保镖,過來向司馬孟超行了一個禮。
“好家夥,這些人的手裏可是真的有槍啊!”方小宇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
“站住!”正當方小宇驚訝之際,忽見一名保镖伸手,将他攔了下來。
“顧警衛沒事,這是我的重要客人。”司馬孟超淡淡地朝那名保镖使了個眼色。
一聽“警衛”二字,方小宇心中不由得一陣驚訝,看來,這些家夥,都是出自部隊,而且還配了槍,這司馬家中的實力果真不一般。
“就算是重要客人,也不行。我必須向老爺子請示方可。”警衛淡淡地答道,拒絕了司馬孟超的請求。
“你們也太死闆了。我可是老爺子的孫子。”司馬孟超生氣地朝顧警衛咆哮了一句。
顧警衛依舊是一臉冰冷,揚起臉朝司馬孟答道:“少爺,得罪了。這是老爺子親自交待過的。”(未完待續)